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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要记得好几年前的事首先必须得印象足够深刻, 只有印象足够深刻了,才会在很多年后的某一天在别人提起的时候能立马想到,当然这种印象深刻可以论好坏来分, 如果印象够好, 说不定能算似一场美丽的回忆, 但反之, 那就是一场糟糕的回忆。</p>
陈立根现在的情况大概是属于后者。</p>
他此时手里端着一个簸箕, 簸箕上的洗干净颗颗分明又圆润的香菇,香菇个头小,不过刚好铺满了簸箕, 洗过之后放在簸箕上沥干水。</p>
院子里飘散着一股香喷喷的油味, 烟囱里袅袅的烟雾在空中散开,油香味很香但不腻人,是锅子烧热过倒入油后的烧香味,香味缭绕弥漫, 附近离远一些的人家都闻到了这个味道,在想这是不是村里哪户人家做好吃的。</p>
李月秋捏着锅铲, 往烧香的大铁锅了放了一把剥好的蒜, 蒜瓣没有拍瘪, 剔掉皮后直接下到锅里。</p>
过油后, 滋的一声响, 油里升起几串小气泡,小蒜瓣像是一颗颗小巧的珍珠沉在锅底。</p>
她瞧了一眼不说话的陈立根,用锅铲划拉着锅底的蒜瓣, 声音淡淡的问:“你不说话是不记得人了?”</p>
哼,他不记得,可是有人到现在过了这么多年都还记得呢,翠婶不就记到了现在,那个寡妇没准也记着呢。</p>
在镇上的时候翠婶帮着李月秋把东西送到目的地,自以为很熟稔的和人说了不少是,当看到陈立根的时候她整个人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等听李月秋介绍了陈立根和她的关系,她又惊又臊,尴尬得不行,讲是非讲到了是非本人面前,也是没谁了。</p>
翠婶恨不得倒回去几十分钟之前把自己的嘴缝上,她勉强扯出个笑来,忙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妹子,我,我嘴贱,你别放心上,当我没说过。”</p>
说完之后不待李月秋说什么立马走人了,她走得急,想把事情当没发生过,这事搁谁身上估计都想赶紧走人,权当事情没发生过。</p>
但说出去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她那会讲得眉飞色舞,李月秋该听的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p>
李月秋想起那位杂货铺的女主人凹凸有致又极其性感的身材,走起路来扭腰摆臀的,风情万种很有一番韵味,她一个女人看了都会被引了视线驻足,更何况是男人。</p>
李月秋簇了簇眉低头看了看自个的胸口……好像有些比不了,她和那寡妇就不是一个类型的。</p>
“我记得。”陈立根在灶台旁站着,他倒是没否认,只不过是在李月秋开口问的时候,似乎花了点时间来回忆事情。</p>
毕竟是好几年前的事情,陈立根在李月秋开口问的时候一瞬是有些不明所以的,但那事他记得,所以不会撒谎。</p>
低着头的李月秋把头抬起了,她看着陈立根,从他手上把洗干净的香菇接过来,倒进铁锅里,油锅滋的一声比放酸瓣的时候大了很多,李月秋用锅铲翻炒,和着翻炒声她装作不在意的问:“杂货铺的寡妇真的和你做买卖,给你钱了?”</p>
陈立根瞳孔微微一缩,沉寂了快四五秒的时间,他沉着声“嗯”了一个字,他嘴笨,也不知道多说点什么来解释解释,或者找别的话把这事圆过去,李月秋问什么他答什么,极其的诚实。</p>
李月秋翻炒香菇的动作不自觉的重了一些,动作跟打铁砂掌似的,她胡乱的想着翠婶说那会陈立根才十六七岁。</p>
十六七岁那岂不是和她现在差不多一般大,少年人血气方刚的,那寡妇虽然年纪上是大了些,但长得美艳,陈立根就没有那方面的心思?</p>
理智告诉她可以不用问下去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是最好的,但李月秋嘴好像比脑子快一步,已经先开口问了。</p>
“那你和她有没……”</p>
“没有。”蹲在灶台底下往灶里加柴禾的陈立根几乎是立马张口否认,他额角青筋都冒了起来,“我看不中她,不喜欢她,不会和她干那档子事,给钱我也不干。”</p>
陈立根那个时候的日子比现在过的还窘迫,不过他力气大,在镇上帮人扛货,每天从早干到晚,即使这样卖力的干活,但赚的钱是远远不够的,周围的人也看出了他的穷酸。</p>
那个女人找上他的时候,陈立根正为要还那个月的饥荒发愁,那个月要还五块,但他扛货赚的不够。</p>
陈立根漆黑的眸子黯了黯,他往灶台里加了好几根的柴禾,然后哑着声音,低声毫不害臊的冒出一句,“我还是清白身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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