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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澹泊道:“眼下怎么办?”
章柳望了一眼手表,指针走向晚上七点半,说:“去白家吧。”
琴州的深山老林里,白宝贵仍在烧,持续进入不省人事的昏迷,缺水造成嘴唇烧出一圈血泡,有时他突然无意识的向上微抬身体,林睿伏在他嘴边问他要干什么,他虚弱的动动嘴唇,不出任何声音。
林睿瘫坐在床边,心中已没有绝望,也不再抱希翼明天有人会放他们走。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外套和毛衣全部盖在白宝贵身上,也感觉不到冷,神经痛似打鼓般轰隆隆的震,震的她累到极致,累的想睡了。
她抱紧自己蜷缩成球状,神志越来越模糊,眼皮越来越涩,于是她闭上了眼睛,感觉可以睡到下个世纪。然而求生的本能强迫她清醒,眼睛闭上又挣扎开,她瞥见地上有只铅笔头,产生了写封遗书的念头,然后她想到了母亲和沐琦,想到了白父白母,想到了受她牵连的白宝贵。
她不可以搅乱了他的人生,弃之不顾撒手而去,林睿迟缓的扭过头,看见白宝贵在痛苦的煎熬,她把他抱在怀里,将冰凉的手放在他的额头上,试图给他降温。
忽然,外面下起哗啦啦的大雨,伴随着剧烈的雷声,一个响雷炸在屋顶,地动山摇,附近的一棵树木咔嚓断了枝桠,紧接着是动物悉悉索索的窜逃,乌鸦呱呱的苦叫,挥舞翅膀的扑棱棱声从房屋的各个方向渗透进砖瓦,墙根处稀稀拉拉的哧哧撕咬声令人毛骨悚然。
然后林睿清晰的听到一个女子尖锐的叫声,像从远处传来,又像近在咫尺。
有人!
她按捺住扑通乱跳的心,警觉的竖起耳朵,然而再无声响,了疯似的冲到门边敲打,拼命叫着,“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吗!救命啊!”
可是没有生绝处逢生的奇迹,她也没有化险为夷的通天本领,喊破了嗓子,疲惫的倚在门背后,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她能听到人类的声音,说明这一带是有人会经过的,今天没有,明天可能就有,再不济还有后天。
在这间屋子里被关了七十二小时之后,林睿的思维中终于打开了一扇明亮的窗户,忙从包里掏出笔和名片,在每一张名片上写下“求救”二个字,然后从门缝向外塞。今晚雨大,可风也大,也许会将这些救命的小纸片吹到可以救他们的人身旁。
浩浩荡荡的大军赶到白家,白易信还没有回来,赵宛淑在喂小外孙吃饭,对于章柳等人的到来,她虽然感到诧异,但仍热情的招待了。阿姨们端来茶水、点心和水果,来来回回的小步走,仿佛餐厅里的服务生。
刘澹泊见过世间的荣华,生活称得上富贵,却依旧惊叹于白家的财气和家世,院进院出,重峦叠嶂,目不暇接,再见白太太端庄娴静,面容和善,禁不住生出一股酸意。
方才章柳说要过来,他是不愿意的,他与林睿磕磕碰碰无妨,毕竟她是沐琦的亲姐姐,和他即将是一家人。而白宝贵曾是他的情敌,他对白宝贵称不上恨入骨髓,但也不愿做猫哭耗子假慈悲的事,浑浑噩噩的跟过来,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刘澹泊打量沐琦的神情,沐琦头次来白家,白家的气派没出乎她的预料,然而白宝贵有个慈眉善目、和蔼亲切的母亲,她万万没想到,白太太跟寻常人家的老人一模一样,聊天时谈的全是儿孙的日常点滴。
章柳说明他们的来意,赵宛淑不慌不忙,微微一笑,那笑里含着无所谓和谢意,章柳道:“白太太,你认为白律师会去哪里了?需要报警吗?”
白太太一听“报警”,忙笑着摆手道:“不必大动旗鼓,宝贵的性情你们了解,就是一个爱闹腾的小孩子,我家先生一向主张和气生财,常说交友须带三分侠气,做人要存一点素心,我们白家从未结交过仇人,估计宝贵和朋友出去玩了吧,他不正在准备去英国嘛,他的朋友们都吵着要请他吃饭。”
林睿道:“白太太,我姐姐林睿和白律师一起失踪了,而且他们的手机都关机了。”
“林睿?她是宝贵的女朋友吗?”
章柳道:“林睿也是我们所里的律师,她不是白律师的女朋友。”
白太太怅然若失,顾左右而言他道:“我们宝贵就是缺个女朋友,我跟他说只要那姑娘心地善良,家贫家富,出身和学历我都不在乎,但宝贵有他的主意,皇帝不急太监急哦。”
刘澹泊打量沐琦的脸色,酸溜溜的说了一句,“跟了我这个老头子后悔了吧,趁着没领证,把握住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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