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0章 吃味 慢慢撩开他的衣襟,寡妇有喜,宁寗,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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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竹儿又抬眸瞧了一眼,确认自己并没有看错,毕竟生得这般俊朗的男子不多,她不会那么轻易就给忘了。

可为何这人会在这里,他不就是个商人嘛。

王竹儿想象过自己与将军初见的场景,今日甚至好生装扮了一番,希望将军能一眼就瞧上自己。

可她万万没想到,这位定国将军会是自己曾见过的人。

看王竹儿这副表情,姝娘便知她认出来了,当初在长平村,芽儿的喜宴上,两人是见过的。

“这是王竹儿,王卓大哥的妹妹。”姝娘介绍道,“今日是特意上门来寻我的。”

沈重樾淡淡看了王竹儿一眼,他本对这张脸没什么太大的印象,可听姝娘说是王卓的妹妹,才隐约想起什么。

不过这场上反应最惊诧的不是王竹儿,而是跟在沈重樾后头进来的王卓。

“竹儿!”他蹙眉看着屋内人,“你怎么在这儿!”

“大哥……”

看到王卓,王竹儿心下一惊,支吾道:“我,我在家中闲得无趣,听说姝娘在这儿,便想着来找她说说话。”

闲得无趣!

她这话听在王卓这个亲哥哥耳中实在蹩脚,她整日里往街上跑,直到傍晚时分再跟婢女二人提着大小包裹回来,分明忙得紧,倒是不见她有多闲。

王卓肃目看着她道:“别在这儿胡闹,快回家去,还有莫再随口喊夫人的名字,实在无礼。”

无礼?

王竹儿心下不屑,都是长平村出来的,她姝娘也就相貌比她生得好了那么一点点,凭什么就能当将军夫人,而她连买几尺的缎子都要扣扣索索的。

见她站着不动,王卓拉了她的手臂就往外扯。觉得教这么多人看着没面儿,王竹儿抽泣了两下,硬挤出几滴眼泪来。

“大哥,你别这样,你弄疼我了。”她作一副嘤嘤哭泣的模样惹人生怜,眼神时不时地往后瞟着。

闹了一会儿,姝娘终忍不住道:“王卓大哥,要不今日你就和竹儿一起回去吧。”

再这么下去,只怕还要再闹上大半天呢。

她方才说完,便听沈重樾忽得凉声道:“王卓,你这妹妹倒是有些意思。”

听沈重樾说到她,王竹儿精神一凛,挣扎的动作都放轻了。

王卓放开王竹儿,拱手道:“家妹不懂事,让将军看笑话了。”

王竹儿也跟着幽幽施礼,“将军恕罪,小女子就是想与姝……夫人叙叙旧,这才胡闹了些。”

她本有些担心,可看沈重樾平淡的反应,心下不免松了松,毕竟在长平村两人也不过见了一面,他应当不怎么记得她。

“叙旧……谁知道呢。”

春桃忍不住在角落里嘟囔,她声儿虽不大,但在空旷安静的屋里,显得格外清晰。

王竹儿面露尴尬,但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她便委屈道:“春桃,我也不知在村里时如何惹了你,让你对我这般有敌意,我确实不善言辞,若有让你不高兴地方,你别太同我计较。”

沈重樾听罢忍不住蹙了蹙眉,抬眸看向她,“不善言辞?我怎记得上回见到你时,你的嘴倒是挺伶俐的。”

王竹儿身子一颤,她稳了稳呼吸,“将军莫不是认错人了,竹儿今日是头一次见将军……”

“哦?”沈重樾的眼神略有些沉寒,却不与她争论,只淡淡道,“那许是我错认了,我只隐隐记得当时在长平村,有一个女子说过,我极其看中她的哥哥,就算她哥哥不喜欢也要强送她哥哥一座大宅……不过,奇怪的是,这些事我都没有做过。”

看着王竹儿愈见苍白的脸色,沈重樾继续道:“而且,她野心似乎还不小,有意入我这宅子,做这后院的人……我口中的这个女子应当不是王姑娘你吧。”

姝娘颇有些诧异地看向沈重樾,他并非那种斤斤计较的性子,王竹儿随口说的这些夸大的话,按理他不会放在心上,可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了口,有些奇怪。

她想得没错。

沈重樾确实对王竹儿说的这些话不甚在意,可他在意姝娘,想起王竹儿曾经意图羞辱姝娘的话,和今日显而易见的别有用心,他便不想放过她。

“竹儿你……”

王卓瞠目结舌地看着王竹儿,光是听着那些话便替她感到羞人,他以为王竹儿也就爱买些珍宝首饰来充场面,不曾她竟什么话都敢乱说,甚至借着他的名义在村中如此肆无忌惮。

他忙跪下来请罪,“将军,是属下对妹妹教导无方,若有让将军不悦的地方,将军责罚王卓一人便是。”

“起来吧。”沈重樾道,“此事与你无关,将你妹妹带走。”

王竹儿紧咬着唇,一张脸苍白如纸,她不想曾经说的那些大话,就这么被沈重樾点破,在众人面前□□裸地被羞辱。

她埋着头,被王卓带了出去。

甫一踏出将军府,王卓正欲斥责她两句,却见王竹儿倏然抬头,怒瞪着他。

“哥,你怎如此不中用,你若争气一些,说不定我早就做了哪家的官太太,锦衣玉食了,也不必这般费力来讨好秦姝娘这种人,让她处处压上一头。”

王卓怔怔地看着王竹儿,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竹儿,你为何会说这样的话!”

“我说错了吗?”方才被羞辱的怒意似潮水般涌上来,王竹儿发了疯地高吼道,“我差秦姝娘什么了,她就是个寡妇,臭寡妇!当初一副贞烈守节的模样,如今连孩子都有了,指不定是用什么不要脸的手段勾引了将军,她……”

她话音未落,只听“啪”地一声,脸被猛然打偏到一侧,耳畔“嗡嗡”地响,王竹儿抬手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侧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王卓。

“哥,你怎能打我!”

王卓的掌心同样疼得厉害,他不想自己的妹妹竟成了这般满目虚荣,不分是非的模样。

他强压下心里的不忍,眸光坚定道:“京城不适合你,明日,我便送你回长平村去,好好反省反省!”

翌日,王卓同沈重樾告了几日假,亲自将王竹儿送出了几十里外后,才返回来。

可没曾想,那日王竹儿在将军府门口吼的话,被有心人听了去,很快姝娘“寡妇”的身份便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在府中待了几日,见规矩也学得差不多了,姝娘就动身去了趟玉味馆。

正是午饭时候,玉味馆中人满为患,姝娘方才坐了一会儿,便见华庆嫣推门进来道:“夫人,厢房有一位贵客,特意托伙计问,我们这儿可否根据病情来定制药膳。您不在,我也不好明确答她,她已连着来了好几日了。”

姝娘问:“那贵客是何模样?”

华庆嫣想了想道,“看衣着打扮,像是哪个高门大户家的妇人,年纪还挺轻的,不过她头上戴着幕篱,看不清长相。”

既能连着来好几日,想必定是十分急切之事,见一见也无妨。

姝娘想了想道,“那你便将她喊来吧。”

“是。”

华庆嫣退下去,没一会儿又回来,“夫人,那贵客说她的事有些隐秘,不好直接同夫人见面,希望夫人能撤了下人,再在屋内摆一道屏风,她才好与您说道。”

“什么事儿啊,还隐秘成这样。”春桃听罢,忍不住道。

“想必是真的有不好说的隐情吧。”姝娘对华庆嫣道,“就听她的,教人搬一道屏风过来。不过我既撤了人,她也只能一人进来。”

华庆嫣将姝娘的话传达给了那厢,那厢很快便同意了,待屋内布置完毕,只听门扇“吱呀”一声响。姝娘透过屏风看去,隐隐约约见一个身影用幕篱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等那妇人坐下来,姝娘才道:“我听说夫人来玉味馆,是特意来求药膳方子的?”

“是。”那妇人答,“只要能治病,这方子无论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妇人的声儿里带着几分急切,姝娘不由得问出心中的疑惑,“夫人可有去看过大夫,是吃了药没有效果?”

听到这话,那厢半天没有动静,许久才道:“并未去看大夫……”

姝娘蹙了蹙眉,这便有些奇怪了,何病不去看大夫,却想着法子来求药膳。

“不知夫人得的是何病?”

对面没答。

姝娘顿了顿,又问:“或者,夫人是替谁求的药?”

那厢依旧沉默不言,只能隐隐约约看见那妇人低着头,也不知在纠结些什么。

姝娘颇有些无奈,这大夫看诊还得望闻问切,她一看不见,二摸不着,又如何替她开方子。

“夫人若是不说,我这儿只怕是不好办。此处只有你我二人,您不妨直说便是。”

那妇人犹豫了半晌,终是攥了攥掩在袖中的拳头,似下定决心般道:“我与我家夫君虽年岁差得大,可婚后十几年夫妻相敬如宾,举案齐眉,过得还算舒心,然自去年起,我夫君便开始疏远我,夜间也不再愿意与我同榻了……”

这故事……

实在像极了姝娘曾听过的男人一朝富贵,另有新欢,便开始嫌弃糟糠之妻,说来肖云碧不就是被这般抛弃的嘛。

她顿时对这妇人生出几分同情,“我虽心疼夫人的处境,但……此事我也无能为力。”

“心疼?”那妇人倏然激动道,“不,我并不需人心疼,他未做错什么,他也是没办法。”

姝娘越发不懂这妇人的心思了,到了这个份上居然还在替她夫君辩解,她抿了抿唇,问道:“夫人到底是为何而来?”

“自然是为求药了……”那妇人咬了咬牙道,“他并非不愿意与我同寝,只是怕我失望……但我们夫妻十几年,我早便知道了,他是觉得丢人,不好说出口……”

这话说得太模糊,姝娘仍有些半懂不懂,直到那妇人说道:“我想为他治病,但也知他好颜面,不能明着端了汤药给他,前几日听说了玉味馆的药膳,才想出了这个法子。我来,就是想问问掌柜您可有治……治房事不和的法子。”

姝娘愣了愣,这下算是彻底明白了过来,敢情是她误会了。她双颊滚烫,耳根红得快要滴血,幸得隔着屏风,那厢看不出来。

少顷,她才低咳一声道:“这事儿……我倒是不曾遇着过,恐还得回去查一查医书,钻研一番,夫人需得等上几日。”

听得此言,妇人感激不已,“那便多谢掌柜的了。”

她走后,春桃走进来,绕过屏风,见姝娘双颊绯红如霞,纳罕地问道:“姝娘姐姐,你脸怎么了?怎这么红,莫不是哪里不舒服?”

“热,热的。”姝娘说罢,以手为扇,敷衍地摇了两下。

热的?

春桃疑惑不已,西窗开着,眼下又快到中秋了,天气分明凉快得紧,怎么会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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