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6章 偷情 分明是正经夫妻,怎跟偷情似的…,寡妇有喜,宁寗,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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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透过窗棂打在床沿上,照亮了半室。姝娘醒来时,下意识往身侧看,却见榻旁空空如也。

她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来,屋外的两个小婢女听见动静,忙推门进来伺候。

姝娘见两人神色如常,便知她们应当没有发现。

也是,说出去,谁会相信,堂堂定国大将军,竟然会在深更半夜翻王府的围墙呢。

更衣洗漱后,姝娘照例做了早膳给贺严送去,贺严正在王府花园的凉亭中喝茶,甫一瞧见姝娘,开口便道:“你今日的心情倒是很不错啊。”

姝娘心虚地笑了笑,“许久不曾与师父相聚了,徒儿如何不高兴。”

贺严低哼了一声,“我困着你不让你回去,昨日不还对我幽怨地很。”

他轻啜了口茶,转而道,“听下人说,你昨晚教院中的老鼠吓着了,一会儿,我让夏易将我隔壁那个院子收拾出来,午后你便搬过去吧。”

“不,不了。”姝娘忙拒绝,“现下这个院子我很是喜欢,更何况收拾新的院子也麻烦,不过是老鼠罢了,从前在长平村时,蛇虫鼠蚁多得很,没那般娇贵,就不必搬了。”

昨晚入睡前,沈重樾是对她说过的,他今夜还会再来,若是换到了离她师父更近的地方,只怕一不小心便漏了馅,他们还如何偷着见面。

见姝娘态度这般坚决,贺严略有些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正想说什么,却见夏易匆匆跑进来,看了眼姝娘,又转向贺严,无奈道。

“王爷,将军又来了……”

贺严的神色毫不意外,“他倒是清闲,整日在我王府门口杵着,都快杵成门神了。跟他说,本王不……”

“将军说您若是不见他,也可。”贺严尚未说完,夏易已快一步打断他,“但是他不放心夫人身边没有伺候,说他今日送来的两人无论如何您都得收下。”

姝娘闻言看向贺严:“师父,我先前在将军府都教她们伺候惯了,您不见将军,但至少得让两个婢女进来吧。”

贺严迟疑了一下,才勉强答应:“行行行,进来便进来吧,我们这偌大的长宁王府不至于连两张嘴都养不起。”

夏易领命下去了,不消一炷香,很快便领着两个女子回来,她们缓步走到贺严跟前,恭敬地低身施了个礼。

正是风荷和春桃。

“见过长宁王。”

风荷也就罢了,姝娘还真没见过春桃还有如此拘谨乖巧的时候,看着她生疏又有些别扭地行礼,不禁掩唇笑起来。

两人施完礼,见前头许久没动静,春桃忍不住偷着抬眼看去,却恰好与贺严视线相撞。

一瞬间,她杏眸微张,旋即想都没想,伸手指着贺严道:“贺老头!”

亭中众人惧是一惊,尤其是长宁王府的下人,他们呆了如许年,从未听谁这么喊过他家王爷,风荷吓得心肝跳,忙抬手捂住了春桃的嘴。

贺严剑眉紧蹙,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许家的疯丫头?”

他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姝娘,不悦道:“她为何会在这儿?”

姝娘笑着解释:“当初来京时,将军怕我人生地不熟的,不习惯,这才把春桃一并带了来。”

贺严凝视了春桃一会儿,抬手指了指风荷,“这丫头留下。”

说罢,又转而指向春桃,一脸嫌弃道:“这丫头,吵死了,送回去!”

“为什么呀!”春桃委屈地扁扁嘴,“我也能好好照顾姝娘姐姐的,凭什么就送我一人回去。”

姝娘就是料到了这般情况,才故意没跟贺严说春桃的事儿。在长平村时,因贺严的性子,人人都对他避而远之,唯独春桃偏不怕死地往上闯,每回跟姝娘去贺严那屋,就叽叽呱呱说得不停。

贺严向来不惧什么,可唯独对春桃这张嘴毫无办法,每回她来,都宁愿躲到屋里去。

当真应了那句一物降一物!

“师父,你就让春桃留下吧。有了她,我还能热闹些。”姝娘道,“她也会些厨艺,平日里还能帮我打打下手呢。”

贺严不说话,上下打量了春桃一眼,许久,才勉为其难道:“留下可以,闭牢了你那张嘴,若吵得我头疼,就送你回去!”

春桃听得这话,低身施了个礼,俏皮道:“多谢长宁王。”

一炷香后,风荷和春桃兴高采烈地同姝娘回了院儿。

“中秋那日,我见姝娘姐姐没有和将军回来,吓得魂都快没了,想问又不好问,后来才知道姐姐你居然来长宁王府了。不过我更没想到,贺老头居然就是长宁王,你说我们长平村这是积了什么德呀,又是将军,又是王爷的,一个个,尽往我们那穷乡僻壤钻了。”

姝娘看着春桃这副喋喋不休的样子,笑着问:“知道我师父便是长宁王,你就不害怕?”

“怕,不过就怕了一下就不怕了。”春桃收拾着带来的行李,无所谓道,“仔细瞧了瞧,姝娘姐姐你这师父除了衣着光鲜了些,不还是那个模样嘛,板着个脸,脾气古怪,一点也没变,我为何要怕他呢。”

风荷含笑在一旁默默听着,忽得从包袱里摸出一物来,递给姝娘,“夫人,这是奴婢想着夫人可能需要,从将军府带来的。”

姝娘定睛一看,正是她为沈重樾纳了一半的鞋。

若不是风荷带来,她差点给忘了,她还有双给沈重樾的鞋还未做完呢。

姝娘摸着鞋面道:“谢谢你,风荷。”

春桃瞥了瞥外间两个婢女,在姝娘身侧坐下,伏在她耳畔道:“姝娘姐姐,将军说了,今晚戌时,让你等他。”

姝娘听了这话,不知怎的,面颊一红,他俩分明是正经夫妻,怎的这么一说这么像是教下人互传消息,暗通款曲,私下偷情一般呢!

当夜,快近戌时,风荷便笑盈盈地对喜儿和另一个婢女道:“两个妹妹辛苦了,今晚我家夫人就由我们二人来伺候便是,你们早些回去休息吧,明儿一早再来同我们交换,这样大家都能省力些。”

教风荷三言两语轻轻松松地一哄,两个小婢女就满心感激地回去了。

不消半刻钟,春桃和风荷只听屋内传开姝娘低低的笑,她俩对视了一眼,便知沈重樾已不知何时悄悄溜进去了。

内屋,姝娘倚在小榻的引枕上,方才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扶着腰想下来喝口茶,就被倏然抱了回去。

“想要什么?”沈重樾问道。

姝娘答:“我有些口渴了。”

沈重樾起身倒了一杯水递到她手边,看着姝娘饮完,才道:“我孝期将尽,很快便要回兵部上值,近日有些事要准备,恐会来晚一些,莫要等我,早些休息便是。”

姝娘点点头,“将军既然忙,便不要日日在王府外等着了,如今天儿愈发地冷了,莫要吹了风,着了凉。”

听了这话,沈重樾觉得颇有些好笑,他也不是女子,怎会吹个风便轻易着凉,倒是姝娘担忧过度了。

他伸手接过空的杯盏道:“我若不来,只怕你师父就更不会将你还给我了。”

沈重樾知道,长宁王就是存了考验他的心思,若真的不想将姝娘交给他,只怕连门外都不会让他呆着,若他连这点都做不到,如何名正言顺将姝娘接回去呢。

姝娘听了这话,眸子暗暗一转,忽得起了戏谑的心思,她将身子前倾,半靠在沈重樾身上,冲他扁了扁嘴道:“将军,若我师父真的不放我走了,你会不会背着我另娶她人?”

“胡说什么。”沈重樾在姝娘鼻尖轻轻刮了一下,“我的妻儿就在这儿,我缘何要再娶旁人。”

“那可说不准,毕竟你也不能每日都翻墙进来。”姝娘继续同他玩笑,“不过也无妨,若往后你厌了我,另娶了旁人,我便让我师父寻个比你更好的,同两个孩子一同嫁过去。”

沈重樾听罢剑眉微蹙,眸光旋即黑沉下来,凉声道:“你敢!”

见他当了真,姝娘蓦地笑出声来,拉着他的手臂摇了两下,“可不敢,我若另嫁,还真怕将军你提着剑,将我那新夫君当场给砍了,我可不愿再做一回寡妇!”

听到“寡妇”二字,沈重樾的神色变得有些微妙,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道:“姝娘,你不是寡妇,从来也不是。”

许是沈重樾的神色太过认真,姝娘微微怔了一下。

两人相视之下,一瞬间她竟觉得沈重樾幽深的眸光里蕴着许多她看不懂的东西,那些东西恰如一块搬不动的大石沉沉地压着他。

她开口正欲询问什么,却听外头春桃忽得提声道:“王爷,您来了。”

姝娘猛然一慌,忙伸手推了推沈重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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