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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起身,准备离开去寻邹灵雨。
邹灵雨忙着给他绣荷包,绣好之前都不想给他看,所以自去书房窝着,连门都掩上。
凌晔过去除了得敲门外,还得让丫鬟通报,等到邹灵雨藏好……咳,收拾好绣到一半的荷包,才能放他进去。
其实等候的时间并不长,但凌晔神色依然不虞。
虽说做的也是给他的荷包,还是他自己要求的,但不能时时刻刻见到邹灵雨也就罢了,来寻她还得再经过这样重重关卡,还是令凌晔相当不悦。
他大步走入,邹灵雨知他过来,早早站起身在等他。
邹灵雨迎上前,问他:“夫君怎么过来了?”
她还没绣好呢。
凌晔长手一揽,把人圈到自己身边就要往外带,“带你回房。”
邹灵雨瞧了眼泛起橘红的天空,今日确实不宜再绣,便顺了凌晔的意,与他一道出去。
临出门前,凌晔眼角余光瞥见丫鬟捧着的大氅,径自取过来给邹灵雨披上。
天气日渐转凉,尤其接近入夜时,吹过来的风寒意冻得人刺骨。
邹灵雨生得娇小,这件大氅展开后,好似能将她整个人都包覆起来。
她小小的脸蛋从缀着绒毛的边缘探出来,看着就跟从草丛里钻出来的兔子那样,懵懂无害。
凌晔没忍住,捏了下她面颊,指腹刚搭上邹灵雨肌肤,凌晔就改捏为双手掌心覆在邹灵雨面上,问她:“你脸怎么凉成这样?”
邹灵雨自己倒没什么自觉,眨了眨眼睛,长睫刷过凌晔指上,很快想通关键。
“哦,我刚刚坐在靠窗的位置呢。”
门掩着太闷,就只好打开窗子通通风,邹灵雨为找光照处好些的地方,也就寻了窗边的位置坐下。
凌晔闻言手上微微使力,邹灵雨的唇都因他此举嘟起,邹灵雨自己更是蹙起眉头,很是不解地看他。
“夫君?你在做什么?”
脸被挤压着,说话都艰难,听着嗓音都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凌晔把她脸揉到跟自己掌中温度一致,这才罢休。
最终收回手时还轻压她脸,回得坦坦荡荡,“在给你暖脸。”
他们牵着手,踩着夕色走回房。
凌晔不再依赖轮椅后,与邹灵雨只要踏出房门,走在路上,两人的手必是牵着的。
刚开始邹灵雨还有些顾忌,大庭广众的,总是有几分难为情。
最初下人们是惊讶,但惊的多是凌晔腿伤已好,能站能走,对于两人牵手却是半点也不觉奇怪。
这坦然的态度,让邹灵雨日渐习惯,如今再与凌晔牵起手来,已是不再扭捏。
邹灵雨颊面被凌晔这样一通揉,已是泛起微红。
她嘟囔着:“走回房这段路脸又凉啦,还不是一样?”
凌晔回得理所当然,“那就再暖一次。”
邹灵雨无力吐槽。
回到房,关起门来后,凌晔又给邹灵雨暖脸。
看着她白嫩的肌上被自己揉起的薄红,凌晔以指尖戳了戳,“怎还未退?”
邹灵雨自己也没办法,很是习以为常地道:“得等上好些时候的,磨出的红也就罢了,留下的印记那才难消呢。”
她自幼肤况如此,若是同别人受一样的伤,那她的伤处也会较别人的看起来更加怵目惊心。
凌晔低吟:“印记啊……”
说着说着,他视线往下落,问她:“隔着衣裳留下的齿痕,多久才会消去?”
邹灵雨还心说凌晔问得这是什么问题?糊里胡涂回他:“我也不知道啊。”
答完瞧见他目光注视的位置,邹灵雨也跟着垂首。
想到昨日,她往后退了一步。
这次,她说得极为肯定:“已经消下了!”
奈何凌晔又把她勾了回来,邹灵雨退的那几步一下全成白费工夫。
凌晔坐着,邹灵雨站着,他靠在她心口处,仰首问她:“消是消了没,看看不就知道了?”
邹灵雨没说赞同还是不赞同,只用那张绯红的脸故作正经问他:“消了的话又怎样?没消的话又怎样?”
凌晔也正儿八经地回答她:“没消的话自然是像替你暖脸那样,揉到它消了为止。”
邹灵雨:“……”
她就不该问的。
可凌晔自顾自说得上瘾,他把人揽得更紧后,再道:“要是消了的话……”
邹灵雨疑惑看他,不懂为何后半句迟迟未说。
等她对上凌晔的眼,她才从他眼里瞧见不怀好意。
他直言:“那就再咬一次,便是了。”
邹灵雨瞪大眼,这是什么流氓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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