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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宁睁开眼的一瞬间,陈玉柱跟他娘就已经到了茅草屋子门口。

现在正赶上农忙时期,家家户户都在地里抢收,乡下人以种地为生,如果粮食没有成功收到粮仓里,下半年吃啥?

这天气风云不定的,必须趁着天气不错的时候把玉米收回来晒干保存起来。

这时间就是金钱,现在买回来的小媳妇本身就不听话,挨了好多打都不长记性,现在又闹着要自杀?这是没打到位!

陈玉柱他娘没名字,人称陈大嘴,骂起人来能把人气得吐血,动起手来那也是相当地够劲儿,华宁被买回来之后挨过几次打,好几次都昏死过去,对陈大嘴还是很畏惧的。

因此陈大嘴捋起来袖子准备打人的时候,华宁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本能地抖了起来,但她现在换了芯子,什么样的极品没见过?因此对陈大嘴并不算非常地害怕。

可现在手脚都被捆着,她只能立即示弱:“娘!求您别打我,我是不小心撞到的!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犯错了!我争取早日给您生个孙子!”

陈大嘴跟陈玉柱都很意外,但很快就高兴起来,毕竟这小媳妇闹腾了那么久,如今总算是打得醒悟了!也不枉费他们花的几百块!

陈大嘴冷笑,露出来一口黄牙:“我告诉你!甭管你是城里的姑娘还是天上的公主,你到了俺们这地方,就是我陈大嘴的儿媳妇,我儿子的女人!你现在知道错了那还来得及,否则你别以为你抵抗就能有用!俺们村前前后后这么些年,买来的媳妇几十个,哪一个跑的了?打也给你打老实了!前些年倒是有个女的性子烈不服输,可后来呢?她婆婆制不住她,请我过去,我教了她婆婆一招,她婆婆一脚踹到她心口窝,那臭婊/子当场吐血,没几天死了!你们想跟我们斗?门儿都没有!”

华宁看着陈大嘴那张残忍无情的脸,明明也是个女人,可那双眸子,那手舞足蹈之中露出来的满满的恶毒,让人不寒而栗!

这整个村子,都宛如一个魔鬼窟一般!

但为了逃命,华宁还是低头:“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听话的。”

陈玉柱喜欢的不行,立即就要进屋脱裤子把媳妇上了,可华宁却立即说道:“晚上行不行?我真的想通了,往后我就是你媳妇!可咱家不是在收庄稼吗?我在城里学习过天象,这天看起来像是要下雨的样子,你先去收玉米,晚上,晚上我好好伺候你,行不行?”

一提到收粮食,陈大嘴也急了,把门砰的一关,揪着急吼吼的陈玉柱就下地去了。

“她是你媳妇,又跑不掉!你放心,把她关着,晚上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收粮食最重要啊!玉竹,这女的比咱村之前买来的女人都漂亮,娘可是最疼你的,收了粮食卖了钱,回头再给你弟弟买个媳妇,你们两个还能换着玩……”

陈玉柱喜欢的简直要蹦起来:“娘!您真是太疼我了!”

华宁听着这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只恶心得想吐,但却还是命令自己冷静下来。

原身被捆着快半个月了,嗓子都嘶哑了,可任凭她叫破喉咙,这附近始终没有人来看过。

这整个村子都偏僻遥远,村里买媳妇简直成了家常便饭,大家相互打掩护,只会攀比谁家买来的媳妇最听话,最能生,根本没有人考虑这个买来的媳妇是不是人心里愿不愿意!

华宁身上都是伤,没有什么力气,可还是四处去查看这间茅草屋里有的东西,为了防止她把绳子解开,所有能割断绳子的东西都被收起来了。

目前唯一可以用的东西只有自己的牙齿,可她手上的绳子又粗又硬,是那种尼龙绳,还打的死结,根本没有办法咬开。

可不尝试,怎么知道不可能?她用自己的牙齿不断地去咬那绳子,直咬到牙齿颤抖酸软,疼得满嘴都是血!

可最终,绳子终于被咬断了一部分,华宁的手本身就小,她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把手抽了出来。

手上的绳子弄掉之后,脚上的就容易多了,华宁往地上吐了一口带血沫子的口水,而后仔细听了外面的动静,发现没有人这才开始往陈家的灶房走去。

她选择去灶房而不是直接逃走,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这一整个村子买来的媳妇好几十个,之所以没有人能逃走,那是因为村里人齐心协力地防备着那些买来的媳妇。

村口几条路常年都有那种上了年纪的老人和没力气干重活的小孩把守着,看到陌生的年轻女人要跑,立即就有人喊了起来,抓住一次,买来的媳妇就要被狠狠地打到下不来床半个月。

甚至有人被打得断了腿,至此成了残废。

华宁现在身上都是伤,如果这样轻易逃走被发现了还是只有死路一条,她自然要想别的办法。

想到这些恶魔一般的人,华宁找到陈家灶房里的火柴,心一狠点燃了灶房里所有的玉米秸秆!

大棵大棵干燥的玉米秸秆燃烧起来非常地快,她把玉米秸秆燃烧起来之后往陈家的各个屋子窗户里一塞,再把院子里四处都扔上火把,很快,陈家成了一片火海!

陈家为了生活方便,门口和院子后面都有柴垛,华宁把这两个柴垛也给点燃,然后丢下火把心满意足地跑了,她这个时候也没有选择直接跑到村口送死,而是找了一片草丛钻了进去。

陈家的大火很快就吸引了村里的其他人。

惊呼声一阵一阵,这个村里的人虽然又毒又坏,但是为了存活倒是团结的很,几乎所有人都赶紧地跑来帮助灭火,趁着兵荒马乱的时候没人注意的时候,华宁这才悄悄地沿着小路逃到小河边,而后扑通一声跳下去,咬着牙游了很久,这才敢上岸。

此时,已经是身处于别的村子外的路上了,她抬头看着天上的太阳,心脏剧烈地跳动着,竟然体会到了一种曾经看过的越狱大片的感受!

但华宁知道,现在还没到安全的地方,陈家人发现她跑了,房子也着火了,一个村的人都会一起出来翻山越岭地找她。

这附近都是山,那些人比她更熟悉地形,速度也比她快,如果她不快点跑的话,迟早还是会被抓回去!

华宁只休息了一会儿,立即抬脚开始沿着太阳的方向往前翻山。

她很饿,路上遇到野果子,观察了下是野生的梨子,摘了几个边吃边啃。

而这个时候,陈家的确闹翻了天。

整个村的人帮助灭了火,可本身就建的很寒酸的房子早已被大火烧得一塌糊涂,屋顶倒塌!

陈家所有的家当,粮仓里的粮食,外头的柴垛都成了灰烬!

陈大嘴腿一软坐在地上就开始哭,嘴里都是恶毒的咒骂:“这是哪个杀千刀的放的火!我陈家要走上绝路啦!我日你祖宗十八辈啊!你们全家都下油锅,下地狱!下辈子当牛当畜生,你们这群黑心烂肺畜生都不如的下贱死胎!”

很快,陈玉柱就发现华宁也不见了,这下子大家几乎都认定是华宁逃走了并且放的火,一个村子的人都浩浩荡荡地放下收粮食的活儿开始去追捕华宁。

毕竟,如果真的让她逃到了外地,那麻烦可大了,比半年吃不饱饭还要严重!

华宁一直逃到了天黑透了,月亮高高挂起,才翻过那三座山头,到了一处陌生的村庄。

她没敢随意去跟人搭话,找了个麦秸剁躲着,第二天天一亮这才想办法搭乘人家的牛车到了镇上。

而陈家人带着全村人把三座山都翻遍,也没有找到华宁的痕迹,可他们的房子毁了,一家子现在连生活都维持不下去了,恨不得把华宁撕碎!

华宁到了镇上之后立即去了一趟派出所,可都快走到门口了她又犹豫了。

如今法治普及的地方并不算很广泛,这个镇子也只是比村里稍微好一点,她不敢确定这里的人一定会处理那个村里的事情。

思前想后,为了安全起见,华宁决定还是想办法去县城。

可她身上没钱,饭都吃不起,在街头转悠着想办法。

让华宁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镇子的人的确都非常嚣张,看她是个年轻女孩,很快就有人盯上了她。

那些人正是人贩子其中之一,四十来岁的男人笑得温和,走上来问:“小妹妹,是不是外地来的?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他看起来分明是个乐于助人的模样,却让华宁心里一沉,她定定地看着这个男人的脸,在心里记住了他,却只是摇头:“我爸妈就在那边呢。”

那人立即怂了,脸上的笑也不见了,转身就走。

最终,华宁只能厚着脸皮去找到了一个卖烧饼的小贩,跟他商量给他打工。

“如果我能帮你多卖出去一倍的烧饼,您就给我十分之一的辛苦费,成不成?”

那小贩有些不信,但想到自己生意也不是特别好,便答应了下来。

其实做生意很多时候都是靠胆大脸皮厚,华宁长得漂亮,年纪轻轻的,脸洗干净了根本就不需要化妆,往那一站就是个招牌。

她笑着吆喝起来:“卖烧饼了!卖烧饼了!又香又酥的烧饼,吃一口快活半年!让你青春永驻貌美如花!这烧饼可是唐代皇帝唐太宗都表扬过的烧饼,俺们祖上传下来的手艺,不吃一口实在是遗憾!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吃了这烧饼,让你好运连连,赚钱不难!”

走过路过的人都忍不住看着华宁笑,她便眨眨眼冲着其中一个妇女说道:“大姐,瞧您今年也不过四十来岁,不买一个烧饼吃吗?吃了咱这烧饼,您再吃山珍海味都觉没意思,您尝一个试试嘛!”

女孩儿欢快又明艳的脸让人忍不住多看,加上说的话又风趣又好玩,那明明已经五十好几的女人硬是被夸得乐开了花,很快买了一块烧饼。

买烧饼的人越来越多,而人就是喜欢凑热闹,看到排队的人多,来买的人更多。

不知不觉半天过去,烧饼摊老板今天的销量足足是平时的二十倍!

他心满意足地给了华宁五块钱!

“要是你明天还来,我还这样给你辛苦费!小姑娘,看不出来你还挺厉害的!”

华宁笑了起来,谢了老板,但没有在镇上停留,毕竟镇上也并不算很安全的地方,她现在有了路费,必须立即去县城。

事实上华宁才刚坐上去县城的车,陈玉柱一家子还真的到了镇上开始打听有没有见过华宁。

陈玉柱他娘陈大嘴不仅口水满天飞地咒骂华宁,甚至还找人做了法事,要把华宁弄死,她发誓不把华宁找到活活掐死,她死了都不会闭眼!

但他们哪里还找得到华宁?

陈玉柱一家人陷入了巨大的痛苦当中,房子没了,媳妇跑了,这日子还怎么过?!

华宁到了县城之后,马不停蹄地找到了公安局,如实地陈述了自己的遭遇。

“我是来自京市的记者,在下乡采访途中被人打晕了卖到了刘家寨的一个村子里,那个村里很多被拐卖的妇女,他们一个村子的人都没有人性,对拐卖来的妇女不是打就是骂,用尽非人的手段,而这些女性很多都是来自于大城市的女人,一生都这样被毁了,希望你们严查!”

公安局的李警官不可思议地看着华宁:“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华宁瞬间觉得这话不对劲,而李警官也解释说道:“这么说吧,这个刘家寨我们是查过,但是这件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他们一整个村子的人都是沟通好的,你查不出来任何线索,每次我们出警之后,那些人都会立即把买来的女人转移出去,或者是干脆闹着要自杀,那些老婆子撒泼真是不要命,我们也不能真的不顾及他们。上次我们这边出警过去,顾所长被一个老妇女刺瞎了眼,然后老妇女自己跳河了,捞上来之后差点也死了,这件事闹得不了了之。我们也很想管的,但是你管的了一个人,一个村子的人都闹起来,那是不得了的。我们警力有限,也在努力,但……目前没有太好的办法。”

华宁非常意外,但想到陈大嘴他们一个村子里的状况,也为那个眼睛被刺瞎的所长感到愤恨。

“那就这样不管了吗?眼看着他们每年都悄悄地买人回去,看着那些女人的生命就这样被控制住?”

李警官叹气:“我们也努力过,比如游说那些已经不被限制人身自由的受害者一起报警,可很多人要么被打怕了死活不肯,要么就是……很舍不得自己的孩子。这件事,我们也很难办,唉……”

他们只是一个落后县城的小部门,很多事的确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去管。

当那个村里的人要死要活地闹起来的时候,谁敢惹呢?

华宁很失望,可她也明白,如今许多政府部门也都尽力了,谁都希望能整治好这些残忍的现状,但太多时候都是无能为力的。

哪怕是几十年后,也都有这样的情况,胳膊拧不过大腿,面对那些刁民,没有太好的办法。

可她又想起了原身的愿望,那就是成为一名记者。

原本被后妈“溺爱”了很多年,生活上难以自理,可她有一个非常坚持的事情,那就是读书。

后妈倒是也没有阻拦过她,原身看过的书非常非常地多,理想就是长大成为一名记者。

她也的确成为了记者,只是没有想到,才当上记者没多久就遭遇了这样的事情。

华宁暗下决心,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做记者该要做的第一件事!

面对这样黑恶的实力,当地政府部门甚至都无能为力的黑暗,她就要用手里的笔把这件事写下来,宣扬出去,让全国上下都知道,在某些偏僻的大山深处,还有这样让人不敢置信的惨案!

也许一小波人的力量有限,可当所有正义之士都明白那些受害者的遭遇,当所有人都发出声音,为受害者助力,就会是不一样的结果啊!

记者的使命,就是代表广大的人民群众勘察事情的本质,把事情的真相和意义通过文字等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促进人类文明与社会和谐的发展。

她决定,就从这件事开始做!

华宁想办法在县城打了半个月的零工,她脑子灵活又胆大,攒了一点钱当做生活费,去了县城的报社找到了那里的工作人员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她希望可以跟报社的人合作去乡下采访,拍摄些照片,而后把新闻放出去。

县报社的人是有些犹豫的,这些被拐卖的妇女其实很多偏远地区都有的,但大多人都非常冷漠当看不见,毕竟买卖都跟自己没有关系,被拐卖的也不是自己的亲人。

这样的新闻发出去,会有人关注吗?这不是一件小事情。

还好,最终华宁说动了其中一位记者,两人借用了报社的照相机,开始计划起来。

跟陈大嘴他们村类似的村子非常多,而对外来的人也都相当地警惕。

华宁为了安全自然也不可能去陈大嘴他们村里,便跟县城的记者孟玉洁一起几经打探之下去了另外一个距离比较远,但听说也很喜欢拐卖妇女的村子里。

村里人对他们是非常警惕的,但华宁跟孟玉洁只说自己是免费下乡给人照相的,那些村子里的人都很穷,哪里有人照过相?就是结婚都舍不得去县城照相的,于是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孟玉洁负责给他们照相,华宁便借口去上茅厕,悄悄地溜到了几个人家的院子外头。

让人心痛的是,那些被才买来不久的年轻女孩时不时地都会惨叫,但村里人都习以为常,没有人把这惨叫当回事,华宁每听一次心里难受一次,但也知道,她现在没有能力把人救出去。

她悄悄地拍了几张照片,跟做贼似的,有一次眼泪都掉了。

因为她拍到了其中一个女孩被关在柴房里,躺在地上眼睛睁大,里面没有任何色彩,就像是一块被人丢弃的没有生机的木偶娃娃!

华宁才拍完照片,就被主人家发现了,那人举着锄头非常警惕地走过来:“你干啥?”

华宁立即笑道:“大娘,俺们是县城来的,免费给你们拍照片呢,我来问问,您家里有没有想拍照片的?”

那大娘半信半疑,华宁心里忐忑,没多久就去喊孟玉洁一起走人。

可村里人已经有机警的察觉了,追着就喊:“你们站住!你们不像是啥好人!给俺们照相?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华宁拉着孟玉洁就跑,两人没命地撒丫子往村外跑,他们自然是跑不过那些村民的,还好提前就准备好了牛车,人家开牛车的收了钱,华宁跟孟玉洁爬上去就跑,没多久就把那村子里的人给甩掉了。

孟玉洁不住地喘气:“我还是第一次有这么惊险的采访!这哪里是采访,简直像是做贼!”

华宁笑:“那你想想以前的战地记者呢?人家可都是在真正的战场采访,记者嘛,有时候为了真相就是会出生入死啊!”

孟玉洁转头崇拜地看着她:“你真厉害,我以前觉得做记者就是在县城里混日子,每天报道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以前我恨自己没有出生在大城市,可是现在才知道,只要人有一颗不屈不挠的心,无论在哪里都能干大事!”

两人手握在一起,坐着颠簸的牛车,华宁郑重地看着她:“你说的对,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帮助那些被拐卖的妇女,尽快地解救她们,杜绝拐卖妇女这件事!”

孟玉洁点头:“好!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办得成!”

照片拍到了,却并不算大功告成,华宁继而走访了附近的村庄,侧面打听出来不少的被拐妇女的事迹。

甚至亲自采访到了部分被拐的妇女。

那些女人虽然已经年过四十,可仍旧看得出来与当地的妇女有些不同。

许多曾经出生在大城市的女孩儿,自小都是娇柔白嫩的,很注重生活品质,被拐之后虐待了十来年,生下好几个孩子,可还是忘不掉曾经的生活习惯。

她们口音方面也有很大的差别,饮食上就算过了十年还是不太习惯当地的饮食,虽然早就心死,知道故乡回不去,也舍不得现在的孩子。

曾经跟丈夫一起虐待自己的婆婆,很多都已经死了,可是,真的能离开吗?

四十五岁的曾阿梅提起来往事,眸子里闪过一丝向往,而后才说:“我回去还能嫁给谁呢?户口都已经注销了,我父母也去世了,哥哥嫂子不可能带着我这样一个累赘。何况,我在这里有三个女儿一个儿子,我走了,谁管他们啊?”

她眸子里隐隐带着泪意,手里的锄头继续锄草,认命似地一下一下,早已做惯了的农活,看不出生疏的痕迹。

“回不去啦,老天爷要我这样,我这辈子就这样了……”

华宁看着她佝偻的背,看着她额上一道曾经被伤害而留下来的疤痕,心酸不已!

她如实记录下来曾阿梅的话,又巧妙地用话术套出来曾阿梅曾经的记忆,知道曾阿梅受过怎样的毒打与关押,知道曾阿梅被拐卖的整个过程。

到末了,曾阿梅握着拳头:“我要是能重活一辈子,我肯定要把拐卖我的那个人打死!”

如果她没有被拐卖,她现在依旧是生活在大城市里幸福的自由女性,何必在大山沟里为了四个孩子日日面朝黄土背朝天呢?

舍不得孩子,却委屈了自己的一生!

整整三个月时间,华宁背着一只包,来往于各个村庄,她包里是满满的笔记,还有一些干馒头,一壶水,饿了的时候吃些馒头喝两口水,却觉得越来越值得。

这些苦都不算什么,要知道,此时此刻不知道多少妇女都在被拐卖的路上绝望痛苦。

她要尽早地把这些公之于众,让这样的事情再不会发生!

这几个月,华宁被人追着打过,甚至有被拐卖的妇女反过来骂她,说她脑子有病才会劝被拐卖的人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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