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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之陡然清醒,用力在他身上一推——
谢安珩猝不及防被推得往后一个踉跄,抓着他的手却没松,力道还出奇的大。
谢行之本来就单脚站立,重心不稳,这一下险些被他拽过去和他一起跌倒。
但好在谢安珩抬手在他自己那辆车的车门上撑住了,堪堪稳住自身。
摔了这么一下也没能让他清醒过来,反倒干脆直接揽上谢行之的腰,他被前者带着,整个人朝前扑过去。
谢安珩没让他摔着。
谢行之再一抬头,发现他几乎以一个投怀送抱的姿势被谢安珩完全揽进了怀里。
还没等他试图伸手扒拉住车门将自己撑起来,谢安珩低头定定地看了他几秒,也不知道想了什么,居然就这样抱着他往身后的车门里倒。
“你——”谢行之单腿毫无反抗能力,被迫跟他一起齐刷刷倒在了车后座。
他有些恼火,从谢安珩身上撑起来,又听到头顶传来一声低笑。
谢安珩就这样垂眸望着他,即便是在昏暗的车厢里,那双纯粹的黑瞳也亮得惊人,像是看到了星星。
可那双眼睛里分明什么也没有,一片迷蒙中只有谢行之的倒影。
谢行之怔忪了几秒。
趁他愣神,谢安珩再度低下头来,环住他的脖颈想继续刚才的亲吻。
现实中的吻和他梦境里那个轻轻柔柔的截然相反,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谢安珩这架势和饿了几年的狼见着了肉骨头一样,恨不得把他生吞了。
这次谢行之反应过来了,捏住他的手腕,想让他松开自己。
但动作进行到一半,谢行之嗅到血腥味。
他动作一顿。
谢安珩半搂着他的脑袋,掌住他后脑勺,两人贴的很近,这个距离让谢行之清晰的看见他的皮肤。
手腕上一块好肉都没有,纵横交错全是划伤的痕迹,新伤叠着旧伤,看上去非常吓人。
他一直嗅到的淡淡的血腥味便来自于那里。
后者还在往他唇上蹭,谢行之捉住谢安珩的一只手,低头避开他的吻,抬眼凝重地问:“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唔……”伤者本人却好像一点都不在意,随意的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嘟哝道,“磨破的。”
谢行之:“磨破的?在哪里磨的?”
他好端端的,每天最多也就是办公室跟饭局上来回换个地方,出门也是坐车,怎么会把手腕磨成这个样子。
谢安珩被他抵住胸口,虽然依旧神志不是很清醒,但也明白谢行之在问他问题,而且这个问题他要是不回答,对方好像就不给他亲了。
他于是只能道:“我把你的手腕弄伤了。”
“……”这句话再谢行之脑海里转了好几圈,他才总算听明白他说的是之前那次争执给他手腕上磨出了几道血痕,“你把我的手腕弄伤了,所以你就弄伤你自己?”
谢安珩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语气突然变差,低下头在他颈窝蹭了蹭:“别生气……我已经知道错了,我那几天是脑袋不清醒。”
谢行之:“……”
我看你现在也不怎么清醒。
“谣言我都澄清了,你给我的东西我都帮你保护得好好的……我不会再伤害你了,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到你了……”
谢行之用力闭眼缓了缓。
算了。
人在发烧,估计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这时候和他讲道理也没什么用。
但谢行之总觉得如果谢安珩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做得太熟练,恐怕不仅仅是这一回磨破手腕这么简单。
他又捏着对方的手仔细看了看,果不其然在他掌心找到一个伤痕。
但这个伤口看上去像是很久之前的,已经完全愈合了,只剩一个疤。
在这个疤旁边还有一个更小的痕迹。
这一个谢行之认识,是他刚把谢安珩从垃圾场里抱出来的时候留下的。
他当时太过用力攥住那枚袖扣,袖扣没入他的皮肉,尽管后续涂药治疗都做得很到位,依旧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色痕迹。
“这个呢?这又是哪来的?”谢行之撑起身体坐起来,又把谢安珩也拉起来,拽过他的手摊开给他看。
车内没有开灯,很昏暗,谢安珩又发着高烧,像是看不太清楚,靠在他胸前埋头打量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车钥匙……”
“什么?”谢行之蹙眉。
谢安珩搂着他,好像不想再让他看见,倏地将手缩了回去,也不说话了。
谢行之抓住他的胳膊又把那只手拽回来:“什么车钥匙?”
过了不知道多久,谢安珩总算开口:“你送给我的车钥匙……”
谢行之:“……”
谢行之:“你拿车钥匙戳烂自己的手心?”
谢安珩慢慢摇了摇头:“没有。”
“我只是捏着它。”
谢行之听明白了。
跟原先那枚袖扣一样,谢安珩把他送的车钥匙捏在手心里,力道太大,戳伤了他的皮肉。
难怪刚出国那天,岑向阳说赵致殷带着谢安珩去了一趟医院,还说什么手划伤了。
想到这里,谢行之顿了顿,也不管后者还像个大型犬似的挂在他身上亲亲蹭蹭,趁他现在头脑迷糊也无法反抗,伸手解开了谢安珩的衣服。
果不其然,在他胳膊肩胛几个地方又发现了两处伤痕。
谢安珩这下倒是配合得很,不等他问就说:“车撞的。”
和昨天查到的消息也没什么出入,他这一年里出过几次车祸。
谢行之“嗯”一声,接着往下脱。
外套扒掉,拉开他里衬的时候被谢安珩抬手挡了一下,像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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