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家教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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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她坐车厢後坐，随夏妈一同到学校。

夏妈也是松仁高中的老师，母nV俩常会一起上学，但除此之外，夏沫苒也不会特别和别人说妈妈是学校老师的事。

除了没必要，就是怕别人觉得她有特权。

「沫苒！」一进教室，何谖一把握住她的手臂，激动不已，「我跟你说我跟你说，昨天的报告，许凡温居然一个人帮我们整组做完了！」

「许凡温?」她按着何谖冷静，视线飘向教室最角落的男生。

许凡温，若说他是一个怎麽样的人，夏沫苒还真不知道，就是平时她和班上同学感情都不错，除非正事，她也不曾和许凡温说过话，也不是不好相处，长相也挺好看的，五官细致，轮廓很深，就是他散发出的气场，总是冷傲静默着，好似从来没有想与谁交好，也不想要谁的打扰。

「对啊。」何谖扯着她的手，「昨天你不是传了一堆资料到群组想说今天来学校做吗?结果刚刚许凡温来跟我说他做完了！」

「这麽快?他有没有睡觉啊?」昨天她是和夏沫允吃完宵夜後回家传的资料，早就已经是半夜，如果许凡温趁这段时间做完，大概不用睡了吧

「谁知道，你去问问他啊!」何谖耸肩，明显不想自己去，却不断怂恿她。

「你对他有兴趣?」夏沫苒在这方面第六感总是很准的，尤其对方还是她最好的朋友何谖。

「是有一点点。」何谖搔头，脸颊挂着淡淡的红晕，浅浅地笑了，「可我也只是好奇，毕竟我太少和他说话了。」

「真受不了你。」夏沫苒无奈，在何谖的带领下走到教室角落。

「你也知道，越是没有交流的人，就会对他越好奇嘛。」何谖小小声地说，尤其许凡温还长着一个好看的脸。

「何谖说你把报告做完了。」聊天从来不是夏沫苒需要担心的事，就算对方不太回话，她也可以自己说起来，她坐到许凡温前面的位置，「你这样有没有睡饱啊?」

「嗯。」许凡温只是淡淡点头，脸上表情没有变化。

「你平常也这麽晚睡吗?」

「没有。」

「不过你做得好快，居然自己一个人花一个晚上就完成了。」原本那是小组报告，每个人接手一部分，还需要几个小时的努力，他竟然就做好了。

「还行。」他明明是看着夏沫苒的，可是夏沫苒却感觉不到这个人的温度。

「还是我们请你喝个饮料?谢谢你帮我们把东西都做完了。」许凡温b她想像中的还要寡言，不但无法开新的话题，甚至直接断掉别人开的话题

「不用。」而他依旧淡漠，语调一如既往的冷，听不出任何情绪变化。

「真的?不用客气喔。」他帮她省了一大半的时间，在夏沫苒眼里一杯饮料觉得是值得的钱。

「嗯。」

「那好吧。」夏沫苒转向何谖，露出无奈的眼神，耸了耸肩就回到位置上。

「喜欢?」上课钟响，夏沫苒转过头。

「不喜欢。」何谖猛地摇头，「太难聊了。」

「善变。」她切一声，忍不住亏何谖几句，刚刚不知道是谁还说着有兴趣呢！

公民课，老师留了时间讨论，正好是许凡温做好的那份报告，因为完成了，组员聚在一起聊天，气氛正好，只是当夏沫苒看向许凡温的时候，他还是维持着那样的表情，眼神望向前方，像专注地盯着什麽，但瞳孔里却什麽也没聚焦。

她把视线都放在他身上，看了好几分钟，除了偶尔别人点到他时会点头，其他都是那疏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