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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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进后山地界,青言便觉察了。
此时此刻,青俊正难得乖觉地坐于他身边修炼,对外头的访客一无所知,对父亲颇为复杂的注视亦一无所觉。
若按照青俊早前同他的单向约定,自然是将这二人一同赶出后山地界,便可得许多清净自在。
可他如何愿意赶人?
洛水那夜来了又去,只余一抹残香。然那点香气却并未随脉脉流水散去,反倒像是随着水流沁入了他的梦中。
说是梦境,其实更像是一场无觉的幻境:他静修之时神魂两分,自留一线无知的神识在外,对内则自蕴养魂魄智识。如此五感皆在外警戒,与智识分离。
可谁知那日之后,沾上的香便留在了魂梦之中,明明不得其味,却萦绕不散。便如那夜荒诞不经的春梦,虽其间情状已难以分辨,可其中的香YAnyI便如落在雪石上的痕迹一般,依稀有了可触的痕迹。
无人知道,那日他于石上偷了那抹香后,又避开他的儿子,寻了个僻静的府x,啃咬着爪子,就着那气息小泄了一番。然泄后的感觉实在太过糟糕,他立刻便将身下及爪缝内外的黏腻W浊除净,连那处府x也一并封了。
只是这T肤痕迹可除,遗落在智识中的痕迹却是无论也抹不去了。
连着几日他都趁着青俊耍懒,早早起了去巡视后山。他自与这后山一T,出了那偷袭的事后,更是神识不收,实无太多必要亲巡,至少无需这般频繁。可他就是想去转转,好散了心中这烦闷。
事实上,这般心绪反常之下,他已隐隐有了些猜测和怀疑,只是那怀疑所指向的结果实非他之所愿,如此一来,便无法深想下去。
如此这般徘徊了三日,就在他以为这般苦闷要继续下去时,那人终于回来了——带着他颇为厌恶的白微弟子一起来了。
这让青言很是有些为难。
他想,他曾答应过闻朝,多少予他弟子一些方便。后来还答应了他那弟子,任由她前来修炼求教——如此一来,便不好轻易赶人了。至少,想要单独驱赶白微弟子便很是有些麻烦了……
念及此,他瞧了眼身边尚在呼呼大睡的青俊,确定它不睡到日上三竿不会醒转后,方才悄然爬起,闪进了那处封了不过三日的府x。
此地本是他用于储物之用。他在天玄多年,期望讨好他的人不知凡几,又因着着天玄对他们一家护山之功的感念,每逢年节送来的珍奇异宝不知凡几。其中有一块他颇为喜欢的挂剑草垫——此物不算稀奇,贵在合他心意。
需知挂剑草虽在祭剑山上随处可见,然只有第一场春雨浸润过的cH0U芽时节柔韧如丝,可用于织物,此后夏秋之际与平凡草木无疑,待得冬季覆霜之后则锋利非常,不再适合织造。
此物乃天衣阁所出,经由白微之手予他。他虽对白微无甚亲近之意,对他这天玄掌门的接物处事却是挑不出错来:此垫厚实柔软,绿丝鲜nEnG,掐之尚有汁水,便如春茵,自蕴一番神兽喜Ai的清淡芬芳。
此刻,青言就如几日前一般,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在那草垫上趴好,阖眼分神,朝着那山口二人探去,外表便如小寐一般。
……
且说洛水二人这边。一路上寒风簌簌,凤鸣儿倒不觉得多么冷,只是有些恍惚:坐于她前面的少nV差不多是一上纸鹤便披了袭银裘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成了一团,也不问她冷还是不冷。
洛水做得理所当然,反倒让凤鸣儿自在不少。她破境迅速,淬T初成,实是不怕这朔风凛凛。
人心便是这般奇怪。曾经她在家时亲朋缘分皆是浅淡至极,除却她怀中的镜子,无人知晓她在出逃的那日其实默默哭了一路,待得泪g之时,便对“亲近”二字再无了多少期盼。
只时运也是这般奇怪。待得凤鸣儿入了天玄,得了掌门青眼,扶摇直上,围绕在她身边的人突然变得茫茫不知几何,其中不乏善意,然她也就这般不咸不淡地受了,无惊无喜。
镜中的前辈早已传授于她,教她“问道途孤,险峭非常”,亲友之缘实是无需、也不可太多。确实,她曾经的羁绊太多,挂念的东西也太多,所以才会最后那般狼狈出逃,如此这般,方才是最适合她的路途。
故虽身边簇拥者众,凤鸣儿却并未多么放在心上。
——今日之交实是意外。
待得两人落于那溪边,凤鸣儿自觉已经冷了心思,寻思着如何告诉这位师妹,此地神兽并不欢迎她们这些弟子,不若还是就此别过,各回居所休息。
然她心念刚动,就听洛水唤她:“凤姐姐,溪边那处还是莫要去了吧。”
凤鸣儿愣了愣,又听那人接道:“我们一会儿御剑也好,打坐也罢,那处大石实在太冷,不若此地更好——”
她说着顺着洛水所指,便看到一处山边小坡,边上是片雪覆的花丛,恰适合打坐与试剑。
还没等她说出拒绝的话,那叫洛水的师妹便晃了晃手,笑盈盈地示意她一同过去。
凤鸣儿直觉得那笑有些太盛,想要挪开目光。不过垂眸的片刻,身旁少nV便越过了她。
后者见她不动,又软软地催了声:“师姐我们快一些,早些练完早些回去罢——唉,若是冻着了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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