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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亲爱的。”里面那个女人站起身,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我在看你的栅栏。真是太美了。”
那位陌生的女子微笑道:“来门廊上坐一会儿吧,我告诉你栅栏的故事。”
她们走上后门台阶,当栅栏门打开的那一刻,卡琳娜欣喜万分,她终于来到这美丽房子的门廊,喝着冰茶,周围是不同寻常又赏心悦目的栅栏。“这栅栏其实不是为我设的。”那妇人直率地说道,“我独自一人生活,可有许多人来这里,他们喜欢看到真正漂亮的东西,有些人见到这栅栏后便向我挥手,几个像你这样的人甚至走进来,坐在门廊上跟我聊天。”
“可面前这条路加宽后,这儿发生了那么多变化,你难道不介意?”
“变化是生活中的一部分,也是铸造个性的因素,亲爱的。当你不喜欢的事情发生后,你面临两个选择:要么痛苦愤怒,要么振奋前进。”当卡琳娜起身离开时,那位女子说:“任何时候都欢迎你来做客,请别把栅栏门关上,这样看上去很友善。”
卡琳娜把门半掩住,然后启动车子。内心深处有种新的感受,但是没法用语言表达,只是感到,在她那颗愤怒之心的四周,一道坚硬的围墙轰然倒塌,取而代之的是整洁雪白的栅栏。她也打算把自家的栅栏门开着,对任何准备走近它的人表示出友善和欢迎。
没有人会为你设限,人生真正的劲敌,其实是你自己。别人不会对你们封锁沟通的桥梁,可是,如果你自我封闭,又如何能得到别人的友爱和关怀。走出自己狭小的空间,敞开你的心门,用真心去面对身边的每一个人,收获友情的同时,你眼中的世界会更加美好。
所以说,一个孤独的人,若想克服孤寂,就必须远离自怜的阴影,勇敢走入充满光亮的人群里。我们要去认识人,去结交新的朋友。无论到什么地方,都要兴高采烈,把自己的欢乐尽量与别人分享。
不被理解的孤独,可以转化为鲜艳的绽放
人生在世,不可能事事顺心,追梦旅途中,孤独在所难免。如果我们面对挫折时能够虚怀若谷,大智若愚,保持一种恬淡平和的心境,便是彻悟人生的大度。正如马克思所言:“一种美好的心情,比十服良药更能解除生理上的疲惫和痛楚。”在人生的跑道上,不要因为眼前的蝇头小利而沾沾自喜,应该将自己的目光放长远,只有取得了最后的胜利才是最成功的人生。
仙人球是一种很普通的植物,它的生长速度很慢,即使三四年过去了,仍然只有苹果大小,甚至看上去给人一种未老先衰的感觉。人们总喜欢将它放在阳台上不起眼的角落里。没多久,它开始被人忘记。然而,有一天它能从阳台角落里突然就长出一枝长喇叭状的花朵,优美高雅,色泽亮丽。这时,它的美才被人们发现。可以说,仙人球在经历了数年的默默无闻之后,才换来了一朝的绚烂绽放。
很多时候,我们的才能因为某种原因而未被领导及时发现,像仙人球一样被安置到了一个小小的角落里。这时,我们就要学会忍受孤独,抛开消极情绪,默默地积蓄力量,终有一天你会开出像仙人球一样令人惊叹的花。
小时候,他很孤独,因为没人陪他玩。他喜欢上画画,经常一个人在家涂鸦。稍大一点,他便用粉笔在灰墙上画小人、火车,还有房子。从上小学开始,他就感觉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别人说,这个孩子清高。其实,我跟别人玩的时候,总觉得有两个我,一个在玩,一个在旁边冷静地看着。”他喜欢画画和看书,想着长大后做名画家。
高考完填志愿时,父母对他的艺术梦坚决反对。他不争,朝父母丢下一句:如果理工科能画画他就念。本来只是任性的推托,未承想父母真找到了个可以画画的专业,叫“建筑系”。
建筑师是干吗的?当时别说他不知道,中国也没几个人知道。建筑系在1977年恢复,他上南京工学院(东南大学)时是1981年,当时的校长是钱锺书堂弟钱钟韩,曾在欧洲游学六七年,辗转四五个学校,没拿学位就回来了,钱钟韩曾对他说:“别迷信老师,要自学。如果你用功连读三天书,会发现老师根本没备课,直接问几个问题就能让老师下不来台。”
于是到了大二,他开始翘课,常常泡在图书馆里看书,中西哲学、艺术论、历史人文……看得昏天黑地。回想起那个时候,他说:“刚刚改革开放,大家都对外面的世界有着强烈的求知欲。”
毕业后,他进入浙江美院,本想做建筑教育一类的事情,但发现艺术界对建筑一无所知。为了混口饭吃,他在浙江美院下属的公司上班,二十七八岁结婚,生活静好。不过他总觉得不自由,另一个他又在那里观望着,目光冷冽。熬了几年,他终于选择辞职。
接下来的十年里,他周围的那些建筑师们都功成名就,而他似乎与建筑设计绝缘了,过起了归隐生活,整天泡在工地上和工匠们一起从事体力劳动,在西湖边晃荡、喝茶、看书、访友。
在孤独中,他没有放弃对建筑的思考。不鼓励拆迁、不愿意在老房子上“修旧如新”、不喜欢地标性建筑、几乎不做商业项目,在乡村快速城市化、建筑设计产业化的中国,他始终与潮流保持一定的距离,这使他备受争议,更让他独树一帜,也让他的另类成为伟大。
虽然对传统建筑的偏爱曾让他一度曲高和寡,但他坚守自己的理想。“我要一个人默默行走,看看能够走多远。”基于这种想法,过去八年,从五散房到宁波博物馆以及杭州南宋御街的改造,他都在“另类坚持”,“我的原则是改造后,建筑会对你微笑。”
他叫王澍,是中国美术学院建筑艺术学院院长。
2012年5月25日下午,普利兹克奖颁奖典礼在人民大会堂举行,王澍登上领奖台。这个分量等同于“诺贝尔”和“奥斯卡”的国际建筑奖项,第一次落在了中国人手中。
“我得谢谢那些年的孤独时光。”谈起成功的秘诀,王澍说,幼年时因为孤独,培养了画画的兴趣,以及对建筑的一种懵懂概念;毕业后因为孤独,能够静下心来思考,以后的很多设计灵感都来源于那个时期。
尽管张楚在歌中唱道:“孤独的人是可耻的,生命像鲜花一样绽开,我们不能让自己枯萎。”但我们也不能忘记另外一句话:“真正优秀的人一定觉得自己是孤独的,他们也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优秀来源于一份孤独。”
每一条河流都有属于自己的生命曲线,都会流淌出属于自己的生命轨迹。同样地,每一条河流都有自己的梦想,那就是奔向大海。我们的生命,有时就像泥沙,在不知不觉间沉淀下去,最终实现自己的积累。一旦你沉淀下去了,也许再也不需要努力前进了,但是你却失去了见到阳光的机会。所以,不管你现在处于什么状态,一定要有水的精神,不断积蓄力量,不断冲破障碍。若时机不到,可以逐步积累自己的厚度。当有一天你发现时机已经到来,你就能够奔腾入海,实现自己生命的价值。
向往自由的孤独,何尝不是一种享受
人缺少的往往是一份自己独处的淡定的心,太过喧嚣的生活环境里,我们更容易迷失自我。不如像黑格尔说的那样:“背起行囊,独自旅行,做一个孤独的散步者。”
很多人喜欢三毛,喜欢她对自由的诠释。可是,为何这么多年过去,再没有出现一个像三毛一样的人?为什么她的自由只能被默默欣赏,而无法直接效仿呢?因为我们害怕孤独,无法像她一样摆脱尘世的杂念,故而得不到她那样的自由。
我们崇拜三毛行走在撒哈拉大沙漠里的洒脱,可大部分人只敢跟着旅行团走马观花,又有几人愿意背起简单的行囊独自去旅行呢?我们大多数人都是这复杂世界中的一颗棋子,心甘情愿地接受他人的摆布,这些包括我们的亲人、朋友、上司,甚至可能是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我们害怕如果不接受摆布就会被排斥,我们无法承受那样的孤独,所以当三毛的心飞向自由时,我们心甘情愿地被束缚。
也有人认为三毛很软弱,因为她的文字总是写满忧伤,她的故事里总是带着感伤。或许说得没错。但这何尝不是三毛对内心孤独的一种面对与释放呢?
三毛的孤独来自她对“自己”二字的定义。三毛说:“在我的生活里,我就是主角。对于他人的生活,我们充其量只是一份暗示、一种鼓励、启发,还有真诚的关爱。这些态度,可能因而丰富了他人的生活,但这没有可能发展为——代办他人的生命。我们当不起完为另一个生命而活——即使他人给予这份权利。坚持自己该做的事情,是一种勇气。”
现代女性虽然不再像古时那样嫁夫从夫、三从四德,可大部分女人还是心甘情愿地牺牲自己来成男人,直到伤得体无完肤,才知道什么叫“爱自己”。三毛也很爱荷西,可她从来没有因为爱荷西而失去自我,她说:“我不是荷西的‘另一半’,我就是我自己,我是完整的。”为了自己,三毛孤独地生活着。
在《稻草人手记》的序言里,有这样一段描写:一只麻雀落在稻草人身上,嘲笑它,“这个傻瓜,还以为自己真能守麦田呢?它不过是个不会动的草人罢了!”话落,它开始张狂地啄稻草人的帽子,而这个稻草人,像是没有感觉一般,眼睛不动地望着那一片金色的麦田,直直张着自己枯瘦的手臂,然而当晚风拍打它单薄的破衣裳时,稻草人竟露出了那不变的微笑来。
三毛就像这稻草人,执着地微笑着守护内心中那片孤独的麦田。
作家司马中原说:“如果生命是一朵云,它的绚丽,它的光灿,它的变幻和漂流,都是很自然的,只因为它是一朵云。三毛就是这样,用她云一般的生命,舒展成随心所欲的形象,无论生命的感受,是甜蜜或是悲凄,她都无意矫饰,字里行间,处处是无声的歌吟,我们用心灵可以听见那种歌声,美如天籁。被文明捆绑着的人,多惯于世俗的烦琐,迷失而不自知。”
世人根本没有必要为三毛难过,而应该为她高兴,因为她找到了梦中的橄榄树。在流浪的路上,她随手播撒的丝路花语,无时不在治疗着一代人的青春疾患,她的传奇经历已成为一代青年的梦,她的作品已成为一代青年的情结。她虽死犹生。
有时候,给自己一些孤独时光,做一个孤独的散步者,你会越走越和谐,越走越从容,越走越懂得享受人与人之间一切平凡而卑微的喜悦。当有一天,走到天人合一的境界时,世上再也不会出现束缚心灵的愁苦与欲望,那份真正的生之自由,就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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