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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言嘻嘻一笑,梨涡若隐若现,说:“哥哥就喜欢瞎说,没有我这个美人,怎么衬得你一路英雄呢?再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阿济格哥哥,是不是这个理儿?”年立言今年九岁,因年氏家族遗传,个子较高挑瘦削,又故作老成,显得倒真像个十二三岁的男子。年家同辈兄弟众多,就她一个女孩子,视为掌上明珠。立言生性豪爽,女工细活一窍不通,反倒对骑射、书画与医理情有独钟,成日与兄弟混在一块嬉闹。
伯堃知道这两兄妹斗起嘴来,没完没了,自顾进里屋去了药。
取药出来时,立言正捧着翊乔的手,问长问短,满脸的忿忿不平。见到伯堃,立言说:“阿济格哥哥,翊乔姐姐的手已伤及肌理,让她奏乐可谓伤上加伤,可是存了要毁她右手之心?紫草万红油仅治表面烫伤,根本不适用,拿走拿走……”
年羹尧略感尴尬,解释道:“舍妹年幼,粗通歧黄之术,口快心直,请君莫怪!”
立言白了他一眼,说:“哥哥,若不对症不药,那才是害人不浅呢!”她一席话,直指伯堃而去,年羹尧脸色发青,而伯堃倒一派自然,笑道:“年小姐才识广博,我连药瓶都没开,她便知是什么药,佩服……”
立言说:“姐姐,别理他们。我帮你把血止了,然后亲自给你调制药膏,你若肯听我话,包你尽复旧观,疤痕不留!”
翊乔听了,既高兴,又担心。
年羹尧冲伯堃点点头,伯堃对翊乔说:“年小姐敢这么说,定是有她的手段。我信她,你呢?”
翊乔低低道:“我信你……”
立言气得直瞪眼,鼓着腮帮子,撅嘴道:“怎么没人信我呢?治病的人是我啊!”
看着立言从随身囊中掏出纱布、止血药粉,以及她娴熟的包扎技巧。翊乔心里安定了许多,惊喜地说:“妹妹小小年纪,竟有这等好本事。”
年羹尧笑道:“以前骑射时,我猎了兔啊、羊啊,她就去治伤,不准我杀。真不知道她是去狩猎的,还是去做大夫的?”
立言手上不停,嘴里也不饶过,说:“哥哥,你射伤饿狼时,我不是还帮你补了一箭吗?我也没救狼啊!另外,上次你的手被豹子抓伤了,忘了是谁帮你治好的?”
年羹尧笑道:“哪敢忘啊?”
立言包扎好了,说:“天色已晚,明日我开了方子,哥哥你去抓药。”
年羹尧苦着脸,摇摇头,伯堃忙说:“交给我吧,哪能让年兄跑一趟!”
立言转了转圆滚滚的大眼睛,说:“阿济格哥哥,你是这怡红院的主人!翊乔姐姐在这受伤,你得负责!”
伯堃正色道:“正是自然。”
立言说:“翊乔姐姐的伤是被老鸨逼的,那个舞娘也不是什么好人,自己要风光无限,却让别人受牵连。你快惩治那她们,为翊乔姐姐出气!”
伯堃脸色有些木然,暂不说梓倾是头牌,怡红院生意的支柱。桃姐协助打理怡红院多年,若失了她,估计越儿留下的一番心血都会荡然无存。
立言见他那副模样,脱口而出:“没出息!”一阵风似的跑开了。
年羹尧急道:“快追,这丫头好打抱不平,怕又要生事。”伯堃、翊乔忙起身追去。
怡红院灯红酒绿,昏暗交错,立言管不了许多,直往人多的地方跑去。路上,她遇到不少招揽生意的姑娘,庸脂俗粉,见立言年少俊秀,不知羞的还故意伸手往她身上摸一把,吓得立言哇哇大叫。终于挤到怡红院的大厅,一座颇有气势的舞台上,梓倾仍在翩翩起舞。除了《荷塘月色》对琴艺有一定要求外,其他曲子均是教场奏得惯的。梓倾多半摆个妖娆姿势,花扇遮面,倒是后面一群舞妓舞得正欢。又一曲终,梓倾谢幕时,立言冷冷地说:“就这点功夫,也称头牌?怡红院真是没人了!”
这话,一字不漏地被梓倾听到了,她面色突变,抑住火气,僵硬地往后台撤去。
立言大声说:“梓倾是吧,你站住!”
梓倾没想到,这相貌稚嫩的公子哥,竟敢如此唐突,但天子脚下,高官子弟居多,她不敢得罪,赔笑道:“梓倾舞艺不精,请公子莫要嫌弃!”
一句非出自真心的客套话,在立言耳里,倒像是梓倾知趣了,她说:“知道自己没本事就好,要不是靠翊乔姐姐琴艺衬托,哪来你的精彩表演?你得了喝彩,成了头牌,也不叫翊乔姐姐出来一同受赏。功劳自己领,羞羞脸。”
台下众人听了,议论纷纷,说:“原来是翊乔在幕后奏琴呢!难怪如此出神出化……”“就是,好久没见翊乔了,既是她有份演出,我那份赏银至少要分一半给她!”
梓倾急了,说:“翊乔就帮我奏了一晚,有什么了不起……”梓倾为练好这曲舞,花了无数时间心思和怡琳磨合,现在居然归功翊乔,还要分赏银给她,想来真是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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