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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上保卫科对这些人也没办法,他们是临时工,也就是民工。或者叫他们农民工也行。他们没有正式矿工的福利待遇,就拿烧煤来说,正式工每月矿上分煤,是不要钱的,而民工就得花钱去买,虽然很便宜,但是,毕竟要花钱。凡是矿上的正式工不管用什么办法进来的,大多数不下井,就算下井不是班长也是组长,总之都是脱产干部。企业里,正式工看着合同工,合同工看着临时工。这种模式从有了工人这个名称开始就一直延续到今天。就跟农村一样,在旧社会地主看着管家;管家看着长工;长工看着短工。这是不争的事实。只有这样才能把人的劳动潜能发展到极致。
工地的位置分好了,关系硬的在靠马路一边,差点的往里,看来占地的关系最差,分到最里边,紧靠山坡的地方,里马路远,运材料就不方便,同样是一车沙子,里面的就得加上5块钱,要不没人给拉。放好线后,楼房的基础边缘离山坡上的平房仅有50公分,当时占地就找矿上的基建科来人看过地形,研究了两天,也没有给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占地想去找设计院(图纸是本市矿务局设计的)。可是看到200多人的施工人员,若是再等几天,不用说开工资,就是吃饭也得花些钱。占地再次征求建设单位的意见。
“朱科长,我这200多人在这么等下去,非得出事不可,”朱科长拿这占地给他的施工方案,“你要是找急就按这个方案去干,”“那你得签个字,我们才敢施工,&nbp;&nbp;&nbp;一提签字朱科长就头大,他根本就没有弄懂这个靠山坡平房施工时,为了防止因塌方而危及到平房居民时,所采取的一系列措施。包括让居民搬离后的安置问题,这些都不是一个施工队能办成,或者直接说吧,这些费用绝对不能让施工队来出,做为施工方把问题想的周到一点总是没坏处。占地两眼直直的看着这位大科长,自尊心受到了威胁。
朱科长不耐烦的说“先按你这个方案去干,土方施工时我会派专人去现场协助你,有大问题再找矿长,”“那你在上面签个字,就行成了正式文档,以后决算也有个依据,”“先放这把,具体到什么程度再按实际情况结算,”朱科长的前身是本矿土建队的一名学徒,找人花了一万块钱,买了一个正科级,因为是学瓦工的,就安排在土建科当科长。那是1988年,所有的官职、公务人员、(当然都是编制内的),都有明码标价,只要肯花钱什么样的官都能买到,没有什么事情是用钱办不成的。而且都是半公开的,不像后来管的严厉,人们只能偷偷摸摸地搞。
那个年代不用怕,它已经成为一种社会风气。那个年代的官员以及手握实权的企业领导,在为人民服务的同时,也在努力的为自己腰包里的人民币服务。在矿上,材料科刚刚进回来的设备,打个报告让矿长批一下,往矿务局材料处一放,第二天批复文件有了,打上血红的印章,一套50万元崭新的还没有打开包装的设备,就按废铁价三万元卖给了私营矿主。若是私营矿主不知道这其中的差价,或者是以为自己讨到了便宜,更或者是不知道该把这差出来的钱送给谁,那他要不就是傻子,要不就是上面有更大的靠山,就算是有最大的靠山那也得分一份给材料科长,总得把钱分均匀,这是一种刀刃上跳舞的行为,私营矿主自己并得不到多少好处。在整个煤田内,各矿都按矿务局的统一规划有序开采,同时也划分了各自煤矿的煤田范围。总是有聪明人在算计着国家这块大蛋糕,找矿长,或是送钱;或是送干股份,让矿长的亲属参与管理等手段,就这样一个优质煤的矿井开采权就有了。
私营矿主不用做地质勘探,一切的水文地质资料都是全的,只不过它是放在大矿的资料室资料柜里。一个不起眼的小煤矿,每天几百吨煤出着,而且根本不用去找市场,全部有国营大矿按市场价收购,对外声称大矿完不成国家下达的任务,这一切都是矿长安排好的,这么好干的买卖,矿长看着眼红,除了以前谈好的条件,又想出来一个办法,每个月初的星期天,大矿长把私营矿主找来,中午吃过饭玩几圈麻将,在国人眼里搓麻将是一种高档的娱乐活动,只有穷人才去玩什么扑克牌、下象棋之类。殊不知三个私营矿主陪一个大矿长玩,每个人输点钱是必须的,你牌技不好怨不得别人,人们常说愿赌服输吗,这成了不成文的规定,年年如此这是必修课,除非你不想干了。在那个年代各个矿的矿长是由矿务局直接任命,所以你也得理解大矿长的不容易。
龙墙照壁耀苍穹,北魏鲜卑遇故雄。
汉使君臣言往事,匈奴唱韵憾天宫。
云中石窟仙人筑,大漠孤烟扰太空。
塞外早随胡掳去,惟留彩凤落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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