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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拿着,不喜欢吗?”
见盛季迟迟未接过灵镜,穆淮策猜到她大概是误会了,“修为一事,若是不想说就算了。”
“夫君不怕我是奸细吗?”
盛季趴在他胸口,手指控诉地戳戳他。
穆淮策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阿季自然不是。”
哪有奸细会扮演得如此逼真,危难面前寸步不离地守着一个毒发之人呢?
真是奸细,无外乎图财、害命、劫色,想来她会是最后那种……
穆淮策将不安分的小家伙轻轻推平,自己半支起身子温柔地凝着她,凝着她的唇,泛着细碎星光般的视线专注。
婚后这段时日的事件片段,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海里闪过。她看似少不经事,撒娇黏人得紧,其实一直都在暗中帮他,“这段日子,委屈你了。”
“怎么会委屈呢?”
盛季不安分的小手从胸口又移到他俊脸上,捏捏那,摸摸这的,“能嫁给夫君这般有才有品有貌还有钱的男子,我可赚大发了。”
为安抚他,她特意俏皮地眨眨眼,“更何况,夫君也从未怪过我厨艺不精,不是吗?”
“呵呵……”
一想到十大补汤那种无法形容的味道,穆淮策吟吟低笑出声,目光却是软如一汪春水,碧波似有涟漪阵阵。
藏匿在心底多时的话题,也在这一刻蓦地开启心门,“还记得婚前我曾与你商量隐婚一事,只说关系重大,却未提及真正缘由。”
“想来是因为小禅一事,阿季理解的。”
“不错。”
穆淮策赞许一笑,随手帮她掖了掖被角,“此事可大可小,事关天下苍生,稍有不慎就会被群起而攻之,我不欲将你牵连其中。所以,”他目光浮现些许不安,“太宸宫一行,你我婚事暂时还不能对外公布。若遇危险,你务必早早与我撇清关系。”
一回想起地蛇宗掌门人蛇渊发来的战帖“穆淮策,太宸宫见!”,他心底便笼罩层阴郁。
地蛇宗一夜失去两大涅槃神境的长老高手,这份仇,蛇渊必是恨他入骨。
待下个月各大势力为传承人一事齐聚太宸宫之时,也是战局再度拉开帷幕之际。
“好,我知道了。”
盛季回答得出奇痛快。
只是她说的是“知道了”而非“答应了。”
穆淮策从来不是负心之人,他如今提出这般要求,想来是遇到难事。她虽不知道,但会一直陪同,哪怕刀山火海。
况且她身份本就敏感,以丫鬟陪在他身边不易引人注目,被发现的概率也就小得多。
“乖,歇着吧。”
穆淮策欣慰地揉揉她毛茸茸小脑袋,而后准备起身离开,却又被她拉住。
“若是夫君双耳未损,此事会不会是另一番局面?”
趁此机会,盛季也将藏匿在心头的懊悔小心翼翼探出一个触角。
正如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捏了捏他耳朵,这个一直不敢触碰的禁区。
这些年,她无时无刻不在想,想知道穆淮策是否曾为此怨过她,恨着她。
毕竟曾是那般高山仰止般的骄傲存在,一朝因她落下神坛,自此饱受万千冷眼,与从前可谓云泥之别。
换作是她,也很难不恨不怨。
但穆淮策似乎并未有介怀,“说不准,天下之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一刻都不曾怨过吗?”
盛季忍不住追问了句,整颗心似被一根细丝线悬在半空,脆弱而不安。
“不曾怨过,但曾后悔过。”
心扉打开,穆淮策也不准备隐瞒什么,实话实说道:“若是那时我稍微处理得当,或许就要两其美的法子……罢啦,”他顿了顿,似笑似叹:“这世上终是没有后悔药,眼睛长在前面,就是要人向前看。”
“那再往前呢?忽然想听听夫君小时候的事。”
见他不愿再提当年耳聋的事,盛季也识趣地没再纠结此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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