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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救了她一命,见他躺在雪地上只喘气,却一动不动,掌珠觉得自己需要出声问候一声。

西烈墨喘着粗气,与其说他是痛得喘气,不如说他是在后怕,在震怒!

在此之前,掌珠不愿与他见面,不愿与他过多接触,他以为黎国女子大都如此,掌珠自然也不例外。

更何况,他先前曾两次轻薄于她,在未成亲前,她疏远他,从礼仪上来说,无任何的不妥!

只是,他未曾料到,在生死关头,掌珠居然都不愿意与他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他相信掌珠不是那种不分轻重的人,如果她不愿意将手递给他,不愿意将她的生命托付于他,一定是因为她对他这个未婚夫没有丝毫的信任与好感!

这样看来,先前他对她的纵容,并未换来她对他的放心!

但他是她的未婚夫,是她将来的夫君,是她要共度一生的人。

无论如何,她也得必须适应他才行!

西烈墨闭着眼,心中下了决定。

掌珠见他不出声,正犹豫要不要再问问时,西烈墨从雪地上攸地坐起,吓了她一跳。

然后他站起身,走到掌珠身旁,趁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弯腰将她从雪地上抱了起来。

掌珠一楞之下,立马大力挣扎,“放开我!”

“公主!”西烈墨的声音依然十分有磁性,只是以往的玩味变成了清冷,“你是本王的未婚妻,迟早得适应本王的靠近!”

掌珠欲张口,却听他继续道:“公主是想说现在还未成亲,还得遵守礼仪是吧?”

西烈墨冷哼一声,“本王最不耐遵守这些繁文缛节!先前因为公主的缘故,且在黎国境内,本王因为尊重公主,也愿意尊重黎国的礼数。

但现在,已快至我西羌,本王决定,以后一切按本王意愿行事!”

这是,这是什么意思?掌珠咬住唇,双眼直直看向他,“大王所言何意?”

西烈墨将掌珠放到摄政王背上,对着掌珠邪魅一挑嘴角,“迟些公主自会知晓了。”

说完跳上摄政王,坐在了掌珠背后。

掌珠自是不愿与他共乘一骑,她挣扎着要跳下马背。

西烈墨一手搂住她的腰,俯身在她耳边轻轻道:“公主,今年元宵在黎国皇宫内发生的事,不知公主还记得吗?

本王倒是怀念得紧,若公主再乱动,本王不介意事件重演!”

“你威胁我?”他的唇几乎快要贴着她的耳珠子,掌珠不敢动,只能咬牙怒吼。

“公主严重了,你与本王身为未婚夫妇,无人之处耳鬓厮磨一番,这才是人之常情!”西烈墨的声音充满了期待,“公主,本王可是真心期待得很!”

“你敢!”她堂堂黎国长公主,岂能随意被人威胁?掌珠沉下脸,即使看不到正面,身为皇族的威仪亦令周遭空气一凛。

若是对别人,也许就震慑住了。可同样身为皇族,身份高贵过掌珠的西烈墨,怎会被吓到?

他轻笑两声,带着蛊惑,“公主要不试试?看本王敢不敢亲你?”

掌珠气得胸膛急剧起伏,却不敢真如他所言,试上一试。

刚刚骑马离大队伍实在太远了,此时别说西烈墨只是威胁她要亲她,就算对她做了更过份的事,她又能怎样?

她已是他的未婚妻,而且马上就要成婚。

如他所言,这种牵手拥抱,甚至亲吻的事情,虽有失体统,却也算不得大事!

就算在黎国,虽然礼仪上说是不允许婚前见面,但从小宫女听来的故事里,两个真心相爱的有情人,哪能忍受三个月不见面?

还不是经常偷偷私下见面,做些有违礼数的事!

掌珠咬咬唇,静静待在马背上,一动不动了。

不知是载着两人太重还是怎的,回去的时候,摄政王明显速度慢了很多。

马背上一颠一簸,掌珠的背总是会无意碰到西烈墨的胸膛。

她咬牙暗示自己,后面是一块铁板,腰间也是一块铁板,极力让自己忽视那种不舒适感。

两人这一出去,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久候的众人早就等得心急了。

阿玉和阿从两人,担心会出什么意外,带了十来人,出去寻找二人。

不一人便遇到了返回来的西烈墨和掌珠。

掌珠一见阿玉,面露惊喜,顾不得公主的威仪,兴奋得挥手大叫:“阿玉!”

这下好了!她终于可以摆脱这个烂摊子了!

西烈墨并未再为难她,待阿玉等人到了跟前后,便将她抱下了马。

掌珠几乎是小跑着奔向阿玉,然后迅速地爬上了她的马。

西烈墨眼神暗了暗,“本王还有些事,公主请先去驿馆,晚些本王与公主汇合。”

“大王既有事在身,本公主就先告辞了。”掌珠垂着头,说完后看也没看他一眼,骑着马转身离去。

西烈墨眯着眼,盯着马背上远去的动人背影,许久没有动作。

“主子?”阿从疑惑道:“为何不回驿馆?”

西烈墨收回眼光,声音阴冷,“刚刚公主所骑的爱妃出了状况。”

阿从大惊失色,这才发现自家主子身上背后湿了一块,显然是倒在雪地上,沾上了雪花,时间一长,雪花融化成水,湿了衣衫。

若西烈墨不开口说明,阿从定会以为自家主子刚刚与掌珠公主,倒在雪地上那啥啥了。

别人不清楚,亲眼见到西烈墨,在黎国皇宫的元宵夜轻薄掌珠公主的阿从,觉得两人难得有单独相处的时光,这么好的机会,自家主子怎会轻易放过?

“主子,您没事吧?”阿从担忧道。

“本王没事!”西烈墨沉声道:“爱妃现在不知所踪,随本王速速去查!”

“是!”

掌珠回到大队伍后,立马回到了马车上,车帘一放下,面孔即刻严肃起来。

不是因为刚刚西烈墨的举动,而是那匹马爱妃,为何会突然失去控制?

这是在黎国境内,她相信绝不可能是黎国人,因为如若她出了事,必会引起两国争端。

何况马是西羌的,黎国人能偷跑到西羌迎亲团里,在马身上做手脚的可能性为零。

而且,如果这匹马是西烈墨准备给她的,黎国的人在根本不知情的情况下,如何恰好在爱妃身上做手脚?

这一切,均说明让爱妃出事故的,必是西羌人无疑!

西烈墨主动提亲,断无要娶她而害她的道理。

那么最大的甚至于是唯一的两种可能,要么就是有人不想她嫁到西羌,要么就是通过加害她,让父皇对西烈墨不满,趁机夺取西羌王位。

前者多数是西烈墨后宫中人,而后者则是朝中权贵或西羌王室中人,更甚者是两两结合。

西烈墨刚刚没有为难她,想来也是清楚这一点,必须尽快找到爱妃,查明原因。

掌珠身为黎国长公主,有着非凡的政治觉悟。

不管她个人对西烈墨是如何地讨厌,她十分清楚且明白,从联姻那一刻起,他们虽是两个人,却早已荣辱与共,无论他或她哪一方出事,对另一方来说,都将是巨大的损失。

严重点来说,两人的性命皆已捆绑在一起,谁出了事,另一方绝无完好活下去的可能!

在两国利益和性命面前,个人感情什么的,完全可以先放在一边,无需理会。

“如月,”掌珠提高音量,“到驿站后,唤宫嬷嬷和阿玉到本公主房内。”

那边西烈墨和阿从十几人,沿着下坡路一路缓慢前行,终于在一隐蔽的凹陷处找到了已经昏迷过去的爱妃。

也算爱妃命大,在奔路过程中,一脚踏空,左前马蹄陷进去折断,整个马身倒地爬不起来,估计最后是力竭或痛得昏了过去。

摄政王围着爱妃,不断转来转去,悲切嘶鸣,焦躁不已。

西烈墨安抚它许久,才让它慢慢平静下来。

阿从看看天色,道:“主子!天色已晚,先让几人护送您回驿站,属下带着另外几人,抬着马尽快赶回驿站。”

作为母马的爱妃虽没有摄政王高大,但想要弄回驿站,还得几人抬着,慢慢走回去才行。

西烈墨点点头,表情肃穆,浑身散发着冷厉,“明早之前,必须查出爱妃发狂的原因!”

“是!”

——

驿馆内。

宫嬷嬷和阿玉行完礼后,恭敬站在一边。

掌珠道:“出门在外,随意些就好,宫嬷嬷,阿玉,坐下说话!”

“是!”两人依言坐下了。

“阿玉,先前那只珠钗的主人有再出现过吗?”掌珠问道。

阿玉拱手道:“自那晚被属下发现有人试图靠近公主寝居后,属下加强了巡逻,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未发现有可疑人靠近过。”

“公主,今日出去可是发生了何事?”宫嬷嬷问道。

掌珠所着衣衫有破损痕迹,入了驿站后,自是瞒不过宫嬷嬷。如今听她问起许久之前的事,猜想着今日定是有事发生。

掌珠点点头,将爱妃突然间不受控制之事说了一遍,末了,将自己的分析也告诉了宫嬷嬷和阿玉。

宫嬷嬷抚着胸口,似是受到了惊吓。

黎国的皇室因为第一任开国皇帝定下的规矩,时至今日,基本未曾出现过这种试图动摇国君的事,后宫之中虽宫斗不断,然而如此明晃晃的刺杀一国之母的情形,也鲜有发生。

西羌居然如此危险?

宫嬷嬷始终是个有见识的嬷嬷,一惊之下,很快就恢复了如常,“公主,老奴建议此事需报与西羌大王知!”

掌珠道:“大王心中想必已经知晓了。本公主随阿玉返回的时候,大王带着西羌的人侍从,去寻找爱妃了。”

“那公主需不需要同大王谈一谈?”宫嬷嬷道。

掌珠道:“怕是有些不妥!此事若只牵扯大王后宫中人还好说,若牵扯到西羌王室或权贵,本公主却不好干涉太多!

当日本公主答应与西羌联姻时,曾与大王约法三章:绝不干涉西羌朝堂之事!

更何况,本公主与他还未举行婚礼,还不曾是西羌真正的王后。现在这一刻,本公主仍是黎国的长公主,而不是西羌的王后。

倘若当面挑明此事,便是逼得大王必须给本公主给黎国一个交待!万一牵扯太多,恐会过于为难!

所以本公主的想法是,这一次的事件,大家心照不宣即可!该如何处理,由大王自行决断!”

阿玉道:“属下谨遵公主意愿!黎国所有的马车、马匹等,属下会派人重新仔细检查一遍;巡逻方面,也会再加强,严禁任何外人靠近公主百米内。”

“公主想得深远!”宫嬷嬷亦赞同点头,“公主目前所使用的一切物件,老奴安排人手重新检查;随嫁物品去到西羌后,在入库之前,必会严格检查!”

“好!辛苦两位了!”

第二日凌晨,西烈墨刚起,熬了一夜的阿从走了进来。

“主子,属下找到爱妃发狂的原因了!”阿从的面上带着难掩的兴奋。

西烈墨整理衣衫的手顿了顿,“说!”

“是一根淬了毒药的针。针很短,装在马鞍上。公主上马时,因为压力的关系,针已入了爱妃的马背。

针没入马背不深,且爱妃是一匹训练有素的母马,只是些许的不舒服,并没有让它有过多异样的举动。

但针上的毒药,随着跑动,慢慢漫延到爱妃的全身,最终导致爱妃的发狂。”阿从道:

“针的颜色与爱妃马毛颜色十分接近,昨晚属下数十人一一检查都找不到原因,后来有位对马匹有些经验的士兵,闭着眼在爱妃身上一寸寸慢慢摸索,才发现了那根针。

经太医确认,针上淬了令人发狂的烈性毒药!倘若是人中了,定会发狂致死,马中了,不死也要去掉半条马命,相当霸道!”

“马是谁负责?马鞍是谁负责?”西烈墨的声音越发冷厉。

“负责喂马的马奴,属下一一盘查过,未曾发现异常。”阿从道:“从马匹的训练、挑选、入宫、随着送嫁团到黎国,这中间经过太多的人,谁都有机会动手脚!

而且那根针非常短,藏在马鞍内,若非十二分的用心,很难看出问题!

请主子恕罪,属下暂时未曾发现任何的线索!另请主子多给些时日,到了西羌后,属下定会揪出下手之人!”

西烈墨沉思片刻,眸色深沉,看不出情绪,“不用了!这件事本王会另派人去查!你去将所有从西羌带出来的物品,安排人全部重新检查一遍,绝不可留下半点祸端!”

“是!”阿从领命而去。

“连绝!”随着西烈墨的淡淡呼唤,一名身形高大五官硬朗的男子从内室走了出来。

“绝奴在!”连绝的声音同他的人一样,也带着硬朗的气质。

“刚刚阿从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本王就不多说,这件事交给你负责!”西烈墨对他自称绝奴之事,已懒得再纠正,但有些事,关乎到他的面子,还是必须要提醒:

“连绝,本王不阻止你去见她,但,上次之事绝不可再发生!你脱离奴藉的日子很快就到了,有些事希望你克制一下!这对你对她都好!”

“是!”连绝淡漠的脸皮抽动了一下,应了声是后,很快隐身到内室,而后消失不见了。

——

五日后,掌珠离开了黎国天水边境,在傍晚时分,到达了西羌国的第一家驿站。

西羌的建筑比起黎国,明显粗糙落后许多,却另有一种古朴大气的美。

掌珠无心欣赏这些。

此时的她,满心满眼都是酸楚。

当真正入住到这里的时候,她的心里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以后,她不再是黎国人,而是西羌人了。

她从小长大的皇宫,疼爱她的父皇、母后、皇兄,从此皆与她成了陌路。

未来的她,需要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依靠自己,艰难地生存下去。

沉浸在悲伤中的掌珠,面对着西烈墨命人特意烹制的西羌食物时,毫无食欲。

“公主,多少吃些吧。”宫嬷嬷劝道:“不光是为了不辜负大王的心意,也要为您的身子着想。

这到达西羌王宫还需十来日,七日后便要举行婚礼,时间仓促,您这身子可千万不能出事!”

掌珠叹口气,点点头。

“公主,请稍等。”如月将每样菜都夹了一点出来,放在一边,然后从她房间里,将半路捡来的一只,名为小花的黑拍相间的猫抱了过来。

小花是在爱妃发狂的第二天捡到的,原本如月是想着玩玩之后便放了它,后来被宫嬷嬷看到,便将它留了下来,担当试毒的重任。

如月多少有些不忍,但想到若是要小花不试,只能找人来试,好像更残忍,便默默接受了。

小花一点也不挑食,如月将食物端到地上后,它便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别看它体型不大,食量倒是不错,很快一盘菜便见了底。

吃完后喵喵叫,好似还未吃饱。

宫嬷嬷见小花吃完后,依然生龙活虎,便夹了几筷子菜到掌珠面前的碟子里:“公主,多少吃点吧!”

被小花这么一打岔,掌珠的心情好了些。

她心知现在并没有任性的机会了,便举起筷子,老老实实地吃起来。

西羌的膳食口味有些重,掌珠略有些不习惯,但想到以后都要吃这样的膳食,迟早要习惯,便皱着眉,一言不发地咽了下去。

半夜的时候,掌珠突然间上吐下泻,吓坏了宫嬷嬷和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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