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情场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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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我在他生前从未见过他,他也没有送过东西给我。”
他看着谢含辞,不像是在说假话,轻咳了一声。
“有件事还是要跟你说一下,跟案子有关。沈画师,是我的线人,他生前一直在追查大越在蜀州城安插的细作,他手里有一份名单,藏在了平日往来的信件里。”
谢含辞没忍住:“王爷,你们对线人的人品是不是没有什么要求呀?他天天朝三暮四,您知道吗?”
宁王蹙眉:“线人有的时候需要逢场作戏,这也是不得已,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吗?”
谢含辞在死者为大和将他的破事抖出来之间横跳,刚想开口,突然想起了什么,“王爷,您刚才说什么?”
“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不对,是上一句。”
“线人有的时候需要逢场作戏?”
“对!”谢含辞对车夫喊道“改道,映红楼”。
二人到了映红楼,谢含辞却被告知元娘已经离开映红楼了。
龟奴揉着惺忪的睡眼,很少有来得这样早的客人,还是个女客。但在他看清是谢含辞后也就不奇怪了。
蜀州女煞星,就是阎罗殿她也是敢闯一闯的。
“昨晚她受了伤,红妈妈说要给她请大夫,但她却一副丢了魂的样子,也不说话。回了屋子,拿出了一箱子的银子给红妈妈,说自己害了人要遁入空门,头也不回地往庵寺去了。”
谢含辞追问道:“哪个庵堂?”
龟奴思索了一会儿:“叫什么贞洁观,好像是这个名字。我还挺诧异,当了半辈子婊子,去什么贞洁观?”
是城郊的箴觉观。
谢含辞再次跳上了马车,她看着一同坐在马车上的宁王,刚想说点什么,肚子却先叫了起来。
“咕咕咕——”
谢含辞倒也不似寻常女儿家般不好意思,而是在车上大翻特翻,口中嘀咕:“怎么连块点心都没有。”
宁王从怀里掏出了块帕子,一打开,里面竟是半块胡饼,“行军打仗,留下的习惯。”
谢含辞也不客气,道了声谢,边吃边聊了起来。
“王爷你可帮了我大忙了,我就觉得这花车不可能自己就炸了,可是那对姐妹已经认下了杀害陈老三,没必要在沈画师的事情上再说谎。我刚才听你说,逢场作戏,一下想起来,那妹妹说起过自己和元娘曾一起沈画师和她姐姐”
马车颠了一下,谢含辞险些被胡饼噎住,她连忙喝了口水往下顺了顺,接着说道:“沈画师确实是逢场作戏,但却是为了气那元娘。他对那舞妓忽冷忽热,无非就是想通过那人,勾起元娘的嫉妒心。你这线人,还真是个情场老手。”
宁王看着眼前不过的女子,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怎么在男女之情上有这么多见解。
“谢小姐,已有婚约了吗?”
“没有呀。怎么了?”
谢含辞眨了眨眼,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这个。
“啊,没有。听谢小姐侃侃而谈,本王还以为”
“王爷可有听过一句话,军师不上战场。”
说话间,马车到了箴觉观,门口是一大堆灰烬,地上散落着衣物,像是被打劫了一般。
元娘栖身在最里间的供室,并没有换上道袍,还穿着昨夜的白衣,只是裙摆已经沾上了污渍。
元娘看见谢含辞,笑了笑:“蜀州女煞星,果然是名不虚传啊。这么快就找到了凶手。”
谢含辞没想道她承认的如此痛快:“是为了情还是为了国?你是大越的细作吧。”
元娘走到谢含辞身前,为她擦去了嘴角的饼渣:“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谢含辞打量着眼前的供室:“这里的幔帐积满了灰,香案前的蒲团蓬松饱满。可见平日里疏于打扫,更无人在这里跪拜。你见过这样的道观吗?”
“一开始我就知道沈郎的身份,慢慢接近他,有意无意透露自己的身份,他也对我产生了兴趣。我们彼此试探,暗生情愫,他答应把我要的东西给我,还说要同我一起回大越。”
元娘边说边跪在了蒲团上,双手合十。
“结果被我发现,不单东西是假的,他还要跟别人私奔。”
她闭上了眼睛,声音轻柔,像是南国最缠绵的风:“你觉得,他不该死吗?”
宁王追问:“什么东西?”
元娘没有回答,而是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下一秒,宁王就出手捏住了她的下颌,撬开她的嘴。
但是为时已晚,毒药已经被咽了下去,过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曾经名动蜀州的女子就没有了气息。
宁王走到院中,吹了一声口哨,十几个暗卫从天而降。
“查,所有可疑的东西,都找出来。”
谢含辞阂上了元娘的眼睛:“王爷,东西只怕是已经不在此处了。”
宁王没有接话,只是抬眼看了一眼谢含辞,淡淡的说道:“你先回吧。”
谢含辞向他施了一礼,转身离去,上车前回头望了一眼,却见宁王正在盯着自己,眼神里都是猜忌。
他该不会是在怀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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