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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郑小姐上前一步,怒道:

“我好心好意送你出城,你竟拿我弟弟威胁我,姓方的,你如此恩将仇报难道心中不会有愧吗?”

“哼!”

方正冷哼:

“郑小姐,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方某绝不会留下郑公子性命,你应该猜到他做了什么。”

“不用我多说了吧?”

郑小姐面色一白,眼神闪烁。

“哼!”

方正轻哼,随即向车夫示意:

“走!”

“驾!”

“驾……”

车辙辘辘。

方正斜靠车架,百无聊赖的挥舞着缰绳。

与来时不同,此时官道上几乎不见行人,道路两侧的灾民也变的稀疏,倒是多了些枯骨。

物是人非!

水患未去、寒冬已至,这些灾民怕是熬不过接下来的数月,一个个的脸上满布绝望。

随着时间推移。

固安县已经遥遥在望。

“嗯?”

方正微微坐直身体,皱眉朝前看去。

固安县立于平原正中,城池四周空空荡荡,城墙上肉眼可见有幡旗招展、兵丁巡察。

怎么回事?

何时多了这么多兵丁?

难不成那位巡抚大人还没有走?

“站住!”

就在他审视城墙的时候,侧方冲来一对巡逻骑兵,当头一人挥舞长枪带队把马车团团围住。

“下来!”

“你是何人?”

“大人。”在骑手身后,一人上下打量着方正,眼神突然一动,驱马上前低声开口:

“他就是方瓷的东家方正。”

“哦!”

骑手挑眉:

“原来是方瓷老板,跟我进城!”

方正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对方知道了自己的来历,语气并没有因此放松,反到敌意更甚。

…………

一段时间没有回来,固安县似乎变了模样,家家户户闭门不出,街上官兵巡逻不停。

戒备之森严,

比兆南府有过之而无不及。

怎么回事?

方正目露疑惑,被人带到一处幽暗的房间。

房间前后的窗扇用木棍封死,大门处有着两位披甲兵丁看守,内里仅有一张小板凳。

这是……

监牢?

方正挑眉,环顾四周后在小板凳上坐下。

“方公子。”

房间内里放置着一个屏风,屏风后有声音传来:

“我等也是例行公事,问几句话,还望不要见怪。”

“不敢。”

方正拱手:

“大人尽管问,方某知无不言。”

“好!”

屏风后那人开口:

“方公子最近这段时间未在县城,去了哪里?”

方正正欲开口,眼神突然一闪,顿了顿方道:

“因为生意上的事,方某去了趟兆南府,此事有府城方瓷的掌柜、管事等几人作证。”

“府城?”对方问道:

“此时贼军围城,城门紧闭,方公子如何出的城?”

“方某在贼军围城前就已出城,只不过为了避开反贼,所以直到此时才回道固安县。”方正道:

“一路奔波,就连身边护卫都因此遇难。”

说着轻叹一声,一脸遗憾。

“原来如此。”屏风后的人影闻言点了点头,声音随即放缓,甚至还带着些许笑意:

“听说,方公子对美食、美酒、美人都有所得,尤其是美人,府中养有二美堪称绝色。”

“尤其是那名叫锦书的姑娘,不仅人美,琴艺更是一绝。”

“在下略通音律,不知有没有机会见上一面?”

“这……”方正迟疑了一下,道:

“真是抱歉,锦书自幼多病,在两个月前就病体难支已经去世,柳清欢那丫头也告辞离去。”

“现今这世道……”

“怕是凶多吉少。”

柳清欢、锦书两人来历不明,她们走的时候也有提醒,所以方正也给方府众人留了交代。

此番面对问询,回答的自然而然。

“是吗?”声音一沉:

“可是在下问了方府的下人,得到的回答却非如此,而且没有一人见到锦书姑娘去世。”

“锦书在后院,没人知道很正常。”方正摇头,面色不变:

“她毕竟是方某的身边人,尸体也用不着其他人处置。”

“大人。”

他微微抬头,直视屏风:

“一个丫鬟歌姬而已,生死无关紧要。”

屏风后的那人没有吭声,良久才道:

“我的话问完了,不过事情还未结束,麻烦最近几日方公子暂时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

说着不等回答,从屏风后离开。

方正抿嘴,双手交叉抱在身前,若有所思。

师!

就在刚才,在对方问话的时候,一股磅礴神念无声无息笼罩全场,甚至没入他的识海。

这等恐怖神念……

只属于师!

不是真人。

若是真人的话,不会如此轻而易举被他发现。

对方似乎并无恶意,只是用神念感知方正有没有撒谎,可惜此等法门对他来说无用。

不论是一字明心斩,还是阎君观想法,都可屏蔽外界感知,让人误以为所答皆为真实。

更何况。

天机罗盘也能扭曲他人神念的感知。

甚至,

进阶无漏之后,方正自身气息丝毫不外泄,就连念头也如一枚枚晶莹钻石清晰可辨。

外人想要发现他撒谎,难上加难。

不过固安县这种小地方,就连法师都没有,哪来的一位师?

接下来的几日,房间里又来了几人,问话看似在拉家常,最终都会把问题拉回方府后院。

锦书、柳清欢的身上。

至于离开……

只字不提!

方正倒也不急,有人问话就答上几句,无人问话就要了张蒲团盘膝坐下,默默修行。

他刚刚证得无漏,正需要巩固。

脑海里更是有着九元子留下的诸多馈赠,倒也不会感觉无聊。

这一日。

“方兄!”

许久未见的徐修推开房门,朝他招了招手,面露笑意:

“走吧,你可以出去了。”

“有劳。”方正淡笑拱手,行至对方身边,低声问道:

“徐兄怎么还在固安县?”

对方可是杨将军身边的参将,按理说应该前去兆南府平叛,现如今竟还待在固安县。

看来,

固安县确实出现了某件大事。

只不过他还没到县城,就被人押着关到这里,每日除了询问再无其他交流,也不知外界情况。

“唔……”

徐修眼神闪烁,扫眼一圈,低声道:

“巡抚大人死了!”

“什么?”方正面露讶异:

“怎么会?”

“是啊!”徐修抬头,面色古怪:

“怎么会?”

“大人可是当朝一品大员,朝廷的肱骨之臣,身边有师相陪,还有我等时刻守护。”

“但……”

“他就是死了!”

说着恨恨跺脚。

作为负责巡抚大人安保人员之一,徐修就算没有主要责任,怕也难免会遭到某些人的责难。

数年内,

休想晋升了。

明明是可以攀上高枝的好事,结果经此一遭却给自己的前途埋下了祸根,想及此事,他又岂会不恼。

“谁做的?”方正眼神闪动:

“定然是一位绝顶高手吧?”

“……”徐修抿嘴,良久才慢声道:

“大人死在两个女人手里,那两个女人十分古怪,明明武艺低微,却有着匪夷所思的手段。”

“甚至杀人后逃了出去,不过其中一女肯定活不成了。”

“方兄……”

“有人说,是你后院养的两个女人做的。”

“不可能!”方正摇头:

“我身边的两个女人一个已经去世,一个远走他乡生死未卜,岂有能耐害了大人性命?”

“呵……”徐修轻笑:

“方兄何必瞒我,那两人根本没死。”

“确实死了。”方正面色不变:

“我可以带你去看她的尸骨。”

徐修挑眉。

“罢了!”

他摆了摆手:

“看来方兄连我也不相信,不过无所谓了,现如今的固安县,上上下下都是方兄的人。”

“你咬定不是,谁也拿不出证据。”

“徐兄。”方正止步,面色凝重:

“你若执意这么想,方某也没办法,不过城中养有歌姬的富户多得是,为何一定针对方某?”

“多年相交,你连我都信不过?”

“哗啦啦……”

他话音未落,周遭突然冒出一队队披甲执锐的精兵,众兵丁持枪、拉弓,蠢蠢欲动。

“好啊!”

方正眯眼,扫视周遭:

“徐兄原来是想诈我?”

“你根本没有想让我离开的意思吧?”

“方正。”徐修面色大变,一改刚才的和善,面露煞气:

“是不是你的人做的,你自己很清楚,你家后院的琴音,难道以为没有人听得到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方正摇头:

“姓徐的,枉我把你当做朋友,你竟然设计害我,今日之后你我二人也不必再讲交情!”

“交情?”

徐修面泛不屑,嘶声怒道:

“当年的你眼见我等遇难,可曾出手相助?”

“你只顾自己死活,更是趴在我等破败之家的身上喝的膘肥肉厚,你手上的家产也有武馆一份!”

“有什么资格跟我攀交情?”

“够了!”

场外行来一位四品武将打扮之人,闻言眉头一皱:

“押他回去。”

“将军!”徐修转首,双目圆睁:

“此人嫌疑最大,我建议用刑。”

“将军!”方正施施然转身,朝着对方遥遥拱手:

“久闻将军大名,为平叛东征西讨,方某一直心怀敬仰,未来一年,方瓷愿资助贵军两万两白银。”

“以供诸位将军平叛。”

他妈的,

逼老子使大招!

“嘶……”

“两万两!”

“真有钱!”

场中当即杂音一片,诸多兵丁眼神变换,拉弓持枪的手也往回收了收,唯恐伤到面前的大财主。

“将军!”徐修面色一变,急忙道:

“抄了方瓷,银子依旧是我们的,肯定比两万两还要多!”

方正嗤笑。

抄家?

你若能从方瓷抄出一千两银子的现银,方某跟你姓!

而且……

对方怕是早就把方瓷翻了个底朝天。

“够了。”将军扫了眼徐修,慢声道:

“我知你心中怨气很大,不过此事没有证据。”

“放人吧!”

“方公子。”

目视方正,他面上强行挤出一丝笑意:

“银子的事……”

“放心。”方正拱手:

“将军离开之时,先有五千两白银赠上!”

“好!”将军大笑:

“我送公子出门!”

…………

不远处。

一位道人立于亭中,面前水波荡漾,如同一面镜子,镜子里赫然是方正几人的场景。

“有趣!”

道人轻捋胡须,慢声道:

“世人都道神仙好,唯有金银忘不了。”

“银子,果然是好东西!”

“道长。”杨将军负手立于一旁,慢声道:

“本就没有证据证明方正与此事有关,想要找一个垫背的,换一人就是,他不合适。”

“是啊!”道长轻笑:

“两万两银子,足够买下自己的一条命。”

“道长。”

杨将军轻叹:

“方瓷的瓷器窑口养了六百多人,云织纺织厂有千余女工,他的田产也有数百户为其劳作。”

“固安县上上下下,都分着方瓷的红利,衙门捕快无一人不拿方瓷的好处,他出事……”

“你觉得真是好事?”

“嗯?”道人动作一顿,随即缓缓点头:

“此人,倒是好本事!”

一个月后。

方正的身影出现在一处峡谷。

寒冬已至。

峡谷因地势之故,谷内依旧如春,花香芬芳、绿草如茵,乃至还有鸟雀在其间跳跃。

若非太过偏僻,此地当也是赏景的一个好去处。

“方公子。”

柳清欢鬓角发丝尽数变白,整个人像是老了几十岁一般,眼神死寂,盘坐在一株大树之下。

她抬头看来,眼神中浮现一抹生机,咧嘴一笑:

“你终于来了。”

“嗯。”

方正点头:

“锦书哪?”

“她中了七绝蛊,已经……再也醒不过来了。”柳清欢起身,引着他迈步行向不远处的茅草屋:

“我知道你回来,所以一直在等你。”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推开屋门。

一女躺在床上,女子面色惨白、皮肤上更有着诸多黑色的诡异纹路,气息若有若无。

正是锦书。

“去府城一趟,我遇到了几位合欢宗的人。”方正开口:

“所以对你们的事略知一二。”

“合欢宗?”

柳清欢动作微顿,随即摇头:

“想不到,不用我们说,方公子就已知道了。”

“没错。”

“锦书就是合欢宗圣女。”

“圣女。”方正皱眉:

“合欢宗是魔天六道之一,圣女在其中的地位仅次于教主和两位圣使,锦书的武功怎会这么弱?”

这点,

他一直不解。

“圣女不一定武功高。”柳清欢摇头:

“圣女是容器。”

“修行功法的目的是为了改善体质,而非增加修为,此事涉及上古隐秘,也是魔天六道一直不被正道所容的根本原因。”

“具体什么是容器,我也不知。”

“当年……”

她叹了口气,道:

“一场大乱,导致合欢宗顶层高手几乎死伤殆尽,关键是几头母蛊被人给尽数杀绝。”

“身为合欢宗弟子,我等身上都被下了一种蛊毒,必须隔段时间服药压制,不然就会死的惨不忍睹。”

“母蛊被杀,我等体内的蛊毒也随之消亡,就逃了出来。”

方正了然。

当初逃出合欢宗掌控的,不止二女,还有很多,如兆南府的郑家小姐就是其中之一。

“逃出来后,我与锦书东躲z,后来……”

“就到了固安县。”

她看着方正笑了笑:

“其实,固安县的县令也是我们的仇人,当年锦书父母在朝为官,就是被其栽赃陷害。”

“我们花钱找人半路截杀他,结果未能成功。”

嗯?

方正心中一动。

当年严大人上任,路遇截杀,原来是两女做的手脚。

“后来我们也想通了,姓严的虽然是始作俑者,却非罪魁祸首,就算杀了他也无济于事。”

柳清欢帮锦书整了整衣服,继续道:

“我们死了心,打算在这里安安稳稳度过下半生,更是有幸遇到方公子,今生无憾,直至遇到了真正害的我们家破人亡的真凶。”

“看。”

她转过身,一指墙角位置:

“双生藤开花了。”

方正侧首,两眼微亮。

双生藤是附近的特产,此藤多是双股,表面长满尖刺不让外人触碰,彼此缠绕、难分难舍。

据说,

有情之人的浇灌可以让其开花。

而今。

朵朵白色的花卉在藤蔓之上绽放,随风摇曳,美轮美奂。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方正点头,音带感慨:

“两位情深意合,让人羡慕。”

“我与锦书都是女人,彼此结合为世人所不容。”柳清欢抱起锦书,有些吃力的朝门外行去,口中道:

“幸甚!”

“世间还有方公子这般奇人,能够接纳我们,幸甚双生藤没有嫌弃,愿意为我们开花。”

“方公子。”

她抱着锦书来到树下,抬头看来,面露笑意:

“我们留了些东西给你,放在柜子里,等下劳烦你帮我们埋在一起,就埋在这树下。”

“……”方正张了张嘴,声音干涩:

“何至于此?”

“人生在世,总有一死。”柳清欢展颜一笑,笑意前所未有的灿烂,就连日光在其面前都显得暗淡:

“愿有来生,我与锦书还能再聚。”

说着轻轻垂首,吻在锦书面颊之上。

毒气蔓延,

转瞬就渗入柳清欢的皮肉、血管,诡异的黑纹纹路浮现面颊,她身上的气息随之一弱。

“唔……”

柳清欢美眸低垂,挣扎着从身上摸出一张灵符,单手轻轻一搓,一团火焰就把二女尽数笼罩。

躺在她怀里的锦书手指动了动,双眼似乎睁开一道缝隙,四目相对,随即紧紧抱在一起。

“轰!”

火光大盛。

方正立于一旁,长发迎风飞扬,良久未曾移动。

许久。

一座坟墓出现在树下,开满双生花的蔓藤把坟墓护佑在内。

“哎!”

方正轻叹:

“愿有来生……”

第四卷结束,求下月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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