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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哗哗哗!”
乌云密布,随着一声轻雷,干渴了数月的天空终于积攒了一点水气,雨丝飘落,散散乱乱,将白云山笼罩在一片迷蒙之中。
从今年四月到八月中旬,这是第一场雨。虽然不大,也足以让那些饱受干旱、高温困苦的人们,感受到了些许慰藉。
气象部门更是奔走相告,因为此后几天,北方都会迎来小幅降温,个别地区还有阵雨。这就意味着,今年的异象酷暑终于到了收尾阶段。南方或许还要持续一阵,但最多九月封顶。
此刻,在白云山的山道上,几个人打着伞,正顺着长石阶漫步而下。
“你走的时机倒巧,还能看看雨中景致。”顾玙笑道。
“呵,我是真的没住够,只是师命不敢违,不得不走。这几天劳烦你们招待,多谢了!”晁空图道。
“好说,你若想来,我们随时欢迎。”
小楠也应了句,海葵在旁边一听,忽然眨了眨眼,不太熟练的八卦道:“哎,糖糖,你欢迎么?”
“他来不来关我屁事啊,我干嘛要欢迎?”
小糖什么脑袋,马上回过味,瞪大眼睛道:“卧槽,你什么精神世界啊?空虚到把我跟丫组cp嘛?连先天都没到,我干嘛要看上他?”
“……”
海葵被怼的小脸通红,默默躲到姐姐后边装成狗。而晁空图只觉膝盖一软,无力反驳。
话说他收到师父的消息后,就要赶往京城的汤山医院,主持那里的救(zhua)治(gui)和培训工作。
他在白云山呆了五六天,可谓大开眼界。当然不是指那些灵米、灵茶或者果酒,而是四人无意中展现出来的道术。
食气法和雷法虽然没看到,但光是布虚术、小封禁术和小搬运术,就足以令其惊叹。
尤其是搬运术,他起初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凭空造物的本事,后来发现,哦,原来是一种空间转换……想那杨居士在喜都市政府的大院门口,硬生生拧下萨满教众的人头,大概用的便是此术。
晁空图身为齐云一员,不自觉的就拿二者相比。
道院的术法丰富,派系庞杂,等级却不高,即便得了白鹤遗宝,恐怕也干不过白云山。不过那地宫有三层,未必没有更高级的道法。
道院规章完善,上下有别,职务清晰,有点像公司的组织结构。而此地人情味更浓,随心随性,向心力极强,倒像个大家庭。
究竟谁更有优势,确实很难讲。
不多时,众人到了山脚。晁空图止步,转身面向四人,一本正经的施礼道:“就此拜别,有缘再会!”
“再会!”
说罢,他上了老水备的车,慢慢消失在雨雾中。
四人稍站了片刻,便抹身回山。
小楠走了几步,索性把伞收起,也没用气息抵挡,就那么水灵灵的淋着,眉间眼里都透着一股清爽,忽问:“哎,你怎么看?”
“政府酝酿了一年,潜移默化的宣传引导,现在情势复杂,国际上危机重重,怕是忍不住要开局了。”
杨逸想了想,道:“这种天地巨变的大事,除了前期铺垫,一定要有一个合适的切入点。此番主动邀请海外的道门后裔入境,估计要拿此事做做文章,露露真容。”
“他们要做什么,我不清楚。反正道门又被当枪使,哦,应该说正一。”小楠道。
“没办法,道门依靠政府资源,就得站在第一线。”
“啧,这还讨论个屁啊?他们搞什么动作,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小糖忽然插嘴,眨巴眨巴的蠢蠢欲动。
“还不是时候,再等等发展。”
杨逸直接拒绝,顿了顿,又问:“对了小葵,郑开心那孩子怎么样?”
“呃,刚来的时候不太适应,现在越来越淘气了。他妈妈还好,没事帮忙收收菜什么的。”海葵应道。
“嗯,他就交给你看管,不用教东西,先练静坐。体术也不必,茅山那几招够用了。”
“嘻嘻,我明白。”
郑开心的资质,属于中等稍微偏上,不算太优秀。但他有一点不同,就是那丝融入身体的阴气加成。
正常情况下,炼气功法是不带属性的,包括食气法。而郑开心的这种路子,如果能找到对应的功法,那便自带阴属性,绝逼可以期待期待。
……
京城,办公室。
老者靠在椅背上,眼镜放在桌上,闭目听着助手汇报:
“截止到八月中,共有24个省份发生不同程度的旱情,约有3.19亿亩农作物受旱,其中绝收4139万亩,造成粮食损失273.6亿公斤。
减灾委、民政部已启动应急响应,各工作组已赶赴灾区,组织群众抢墒改补种,合理调度水源扩大灌溉面积,提早准备秋覆膜,以及进行农业保险旱情勘定理赔,以帮助农户弥补损失……
国际方面,由于澳国,山姆国等主要小麦产区受到干旱影响,全球小麦产量预计为5.03亿吨,较去年减少9%。
全球粮食价格在月初猛涨10%,其中玉米和小麦价格均上涨25%,黄豆价格也上涨了17%。
而据粮食局统计,国内市场上的小麦价格同比增长3.3%,早籼稻价格同比增长7.6%,中籼稻同比增长7.8%,玉米价格同比增长12.7%,皆远低于国际市场价格增幅……”
“……”
当助手念完,老者半响没应,过了一会才点点头,示意清楚。
现代社会,农业科技发达,多国都施行储备粮制度,以应付重大自然灾害,稳定粮食市场。所以不像几十年前,一场大旱就可能饿死一片。
尤其是夏国,对粮食的重视程度远超国外。
民间总有传闻,说如果按每人每天一斤消耗估算,国内的粮食可以保证,任何地方颗粒无收,也能吃2年半到3年。
要知道,近20亿人啊!以至于不少网民开玩笑,如果咱们的粮食都吃完了,那地球也就灭绝了。
这些数据是国家机密,老百姓只能yy,老者却一清二楚。
说实在的,以现在的情况,一年两年大幅度减产都可以,但三四年,四五年连续减产,那真的会出现粮荒!
这该死的灵气,不知何时才会稳定,国家不敢赌。
……
一架来自普吉国的航班落地,不多时,一群乘客呼啦啦的走出站口。
最近六七年间,普吉国成功取代了东瀛和高丽,成为夏国周边最热门的旅游地点。这些人就很有代表性,男女老少,携家带口,拎着大包小包的纪念品,戴着各种各样的佛牌,兴致勃勃,谈论见闻——正是旅游归来的游客。
而在他们之中,又有一人非常特殊。
此人身形粗壮,肤色黝黑,双眼突出硕大,从额头左侧到左眼,整体被一个椭圆形的红色胎记罩住。上身是立领马褂,下身是方裙,腰间扎着一条金色的宽大腰带。
赤脚,踩着一双木鞋。
单看外表,他就像个偏远山区的贫苦兄弟,但那浑身上下的气势,却让人不敢靠近。尤其那个胎记,仿佛什么魔鬼符号,将左眼都染得血红血红。
“咦,这身衣服好传统啊!”
他刚刚出了机场,且在路边稍停,就听附近有人轻呼,转头瞧去,却是一个年轻男子颇感好奇,正拿着手机拍照。
见他看过来,那哥们还用英文招呼:“嗨,朋友,你是普吉国人吧,不介意拍个照吧?”
“……”
此人却双眼一瞪,对这种行为显得很愤怒,似乎被严重冒犯。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对方,口中叽哩哇啦的念着咒语,然后就听:
“啊,什么东西,好痒!”
“啊,痒死了!啊!”
那哥们的身体猛然一抽,拧成一个奇怪的姿势,双手在脸上、脖颈、胸口和背部不断抓挠。
这痒感非常强烈,天热穿得又少,他越挠越重,越挠越狠,眼瞅着在皮肤上抓出了一道道红痕,血丝微渗。
旁人都吓了一跳,还以为犯了什么急病。
“哎呀,亚尕先生,路上太堵,我们来迟了,抱歉抱歉!”
正此时,几个人快步凑过来,一人当先握住对方的手,先说了一通夏国语,翻译又转述。
“哼,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亚尕的脾气好像很大,冷哼一声。
“实在抱歉,羊城车多人多,没办法。”
那人不太诚心的致歉,一撇头,瞅见那哥们,遂问:“这人怎么回事?”
“他对我无礼,小小惩戒罢了。”
“呵呵,他也是无心之失,请您不要计较了。”
“……”
亚尕瞧了瞧他,毕竟不是自己地盘,也不想闹得太过,于是一挥手,解了咒术。
“哈哈,果然大人大量,您这边请!”
说罢,众人坐上一辆豪华商务车,慢慢驶离了机场。
而那哥们恢复正常,活像捡了一条命,只觉全身火辣辣的疼痛,胳膊上满是血痕。此人叫崔占波,是个公众号写手,几十万粉丝,颇有名气。
他拍亚尕,本是职业习惯,谁知受了一遭罪。他也是个狠人儿,自然咽不下这口气,连忙上了自己的车,追着那辆商务车而去。
……
在古代,普吉国人只有名,没有姓。
直到1912年,六世皇才颁布了《姓氏法》,赐了6432个姓氏给民众。而按照他们的习惯,名在前,姓在后,所以亚尕的全名叫做:亚尕西那瓦。
这个姓氏在本国是豪族,商业、政治领域影响巨大,不过祖上却是羊城人,本姓丘,于清末年间移居。
亚尕属于家族旁支,同时也是一位降头大师。
他此番受某个机构邀请,来夏国帮忙除鬼,原计划直接去京城,结果他忽然提出要到祖乡看看,这才有了羊城之行。
“你们要抓的鬼在哪儿?”
“不急不急,您一路奔波,我们特备了些饭菜,吃完再谈。”
某家酒店的餐厅里,那位负责人、翻译、两个助手和亚尕五人准备就座。按照我们的习惯,一般贵客居首,主人陪坐。
而就在负责人想坐下的时候,亚尕忽道:“你,去那边!”
“嗯?”他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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