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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燕边说着,边离开凳子又要跪下去,梁垣雀已经很多年没有被人这么对待了,实在是受不了,皱了皱眉露出一副凶色来,“哎,不是说了不让你跪了吗!”
这招对于雨燕这么个丫头来说,可比好好哄着要有用的多,她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双膝弯曲着,但始终不敢落在地面上。
这个动作,再配上小丫头颤巍巍的神情,实际上特别滑稽。
梁垣雀笑点很低,转过头去瘪瘪嘴憋笑,然后又装模作样的挥了挥手,示意雨燕坐下,把她知道的事情讲出来。
于是雨燕双拳紧攥,颤抖着吐露出了一直隐瞒的秘密,其实大概的经历,就在刚刚梁垣雀也已经推理出来了。
沈月兰的房间内,窗户大开,窗下有一只歪倒的花盆凳,花盆却稳稳地摆在一旁,这说明并不是有人从这扇窗子里进入,而是有人踩着花盆凳从窗户里出去。
有人特意把花盆取下来,然后把花盆凳搬到了窗户底下,方便自己翻窗离开。
根据家丁们的证言,那个只看见了身影的“贼人”身手矫健,还会飞檐走壁,如果是“他”或者“她”从窗子里出去根本用不上那只花盆凳。
最可能的解释就是,踏着凳子出去的人就是身在闺房中的兰小姐自己。
梁垣雀并没有见过兰小姐,但是根据很多人的描述,以及对她妹妹沈月欣的参考,推测出这位兰小姐应该也是跟大多数的柳城女儿一样,身量纤细娇小。
这样的身型,要是翻窗出去,不踩点什么东西可不行,而花盆凳的高度似乎正正好好。
而那位神秘证人证言曰,在戌时二刻还见过兰小姐,立在这人的证言是真实的角度上思考,柳城并不繁华,到了戌时街上已经基本无人,什么人会恰好在此时出现在街上,又恰好碰见悄悄外出的兰小姐,而且非常肯定当时的时间是戌时二刻?
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个人当晚不是恰好碰见兰小姐,而是真真切切的与她碰面了!
既然那是兰小姐那晚出去见的人,对方如此肯定时间,不是因为戌时二刻恰好见她,而是戌时二刻他们在一起!
关于一个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大半夜翻窗也要见得人,要么是至亲要么是至爱。
至亲不太可能,毕竟沈家人晚上都在家就寝呢,远房亲戚之类的也算不上至亲。
那就只能是至爱了,庄佑杰今天才回到了柳城,那一身风尘仆仆的模样不像作假,只能说兰小姐的至爱另有其人了。
这个结论,是梁垣雀在看着庄佑杰的头顶的时候决定下的。
啊,庄少爷的头顶上好像出现了什么不得了颜色的帽子呢。
而刚刚雨燕的反应,证实了梁垣雀推测的结论,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位贴身丫头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小姐的情郎到底是哪位,竟然错把梁垣雀当做了那神秘的小情郎。
也许在她的认知了,执着地为沈月兰寻找一个真相沉冤的人,只能是她的“至爱”了吧。
真是天真又可爱的小姑娘,梁垣雀想到这里,不禁看着雨燕摇了摇头。
那位大哥只为了沈月兰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证言,甚至还不肯报上自己的真实名号。
还是不是个男人!
雨燕交代说,兰小姐去年大约是秋里,不知道从哪里认识了一位“先生”,自此她就常常在戌时之前出门与他相会。
这个人雨燕确实不知道,只听沈月兰又是会一脸甜蜜的一边写着信一边小声念叨着“先生”。
一般她夜里出门的时候,虽然都是偷偷摸摸,但还是会叫雨燕来做掩护,让雨燕扮成她待在房中。
兰小姐换了住处,也是因为那处的院子虽然偏僻,但距离沈府后门近,方便出入,同时以喜静的名义遣走了很多侍从,只留一个贴身的雨燕,即使是贴身丫鬟,却仍住在小姐过去住的西厢,为的就是掩人耳目。
案发当晚,雨燕仍然扮成兰小姐的模样在房中装作休息,不知怎的那晚却很困,靠在床上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她听见外面很喧闹,二小姐瑟瑟发抖地立在房中,而兰小姐已经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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