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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吧,我们院里似乎有位大人物是那家工厂的GU东。」东秀耸肩。
椽巳又问:「为何不把钱用在强化网路安全上?」
「哈,如果那样做能赢过薛弗,五年前就不会……」
「东秀!」
「薛弗。」椽巳重复道。
「那……那是国家的名字,你加入搜查小队後就会知道了。」葵有些慌张地向东秀使眼sE,「总之,纸本作业能有效降低资讯外流的风险是真的。院内文件都有分等级,等级越高加密程序做得越严谨。另外,泛北投资了不少钱在电子金流上,就是我昨晚跟你说过的……」
「手表内建的活期帐户?」
「没错!」葵笑着转了转空荡荡的左腕,进实验室前她就把手表拆下了。「钞票也是纸嘛,货币的完全电子化是亚国的骄傲喔。」
「嗯,这点真的很厉害,愿意实施如此高风险的政策。」
把一旁不停碎念的东秀撵出门後,葵走回床边:「话说回来,不愧是高知识份子,关注的议题和一般人不是同个层次耶。」
「……是吗?」
「是呀,国高中阶段,学校很喜欢办那种什麽什麽专家的演讲嘛。每次去我都会睡觉,要不就低头做自己的事,能不参加就不参加,更别说自己去找演讲来听了。」
沉默了几秒,椽巳才平静地微笑道:「我也是被朋友拉去听的。」
「嗯?你自己不喜欢吗?」
「……後来喜欢了。」
「那你朋友很厉害呢!简直是环境保育推广大使。」葵表示赞许,却也没再接续这个话题了。
这是理所当然的,和葵不同,椽巳是封存者,来自一百年前的世界。他口中的植物学家也好、朋友也好,都是一个世纪前的生命了。按照逻辑,如果那位朋友也加入了《初级储能计画》,椽巳不可能不问的。除非本人主动提起,否则这个话题绝对不能碰。
之後还聊了什麽来着,记忆到这里就渐趋模糊,因为头开始痛了。
哔哩哩──
手表发出的声音,将椽巳拉回了504号房。
悬浮萤幕上跳出一则通知,是澄音发来的语音讯息。才刚过六点,搜查小队的作息必须这麽健康吗。椽巳边想,边戴起了翻译机。
「椽巳早安!我是澄音,不知道你起床没?昨天我请玥凡把果酱面包送到你房间去了,适合当早餐吃。钥匙跟房卡放在桌上、从开发部门拿回来的装备在衣柜里,里面应该还有一套乾净的换洗衣物,冲完澡可以换上。然後然後,宿舍里的所有设备都能用,但最好先别开茶水间的公用冰箱……虽然我这样说你会更想开来看吧……至少吃完早餐再开!差不多就这样了,清醒後再发个讯息给我!之後见啦!」
听完落落长一段话,椽巳清醒不少。
他下床,首先打开了衣柜,果然看到一套全新的白sE衬衫和黑sE长K,简单俐落的基本款。看了眼标签,尺寸刚好,也不知是谁准备的。视线往下,队服、手枪、军刀,和他原本穿的鞋子,统统整齐排放着,却有条浴巾被随意扔在上头。
脑中立刻浮现玥凡不耐烦地把浴巾丢进衣柜的画面,他忍不住g起嘴角。
先洗澡吧。打定主意後,椽巳拿起换洗衣物,走进了浴室。
哔哩哩──
哔哩哩──
被他拆下、放到了床上的手表叫个不停,这让椽巳想起,g0ng崎课长除了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把手表戴进实验室外,剩下的时间都在自豪地介绍这支表有多坚固耐用,防水、防火……好像还防撞。区区冲澡,戴着肯定没问题的,或该说正是为了让人能随时佩戴才做的设计。
浑身SHIlInlIN的,他围着浴巾走出浴室。澄音又陆续发来几则语音讯息,还多了两张图档。
「椽巳!不小心忘记重要的事,挂在钩钩上的常备药,我把使用方法和示意图传过去了,你先看一下,之後见面我再解释得详细一点。」
「如果你身T舒服一些了,可以去医疗部门把昨天用掉的量补回来,就说是小柴澄音叫你去的就好。」
「啊然後……不管怎样,八点半以前务必要回到房间喔。」
「我说的是早上八点半,务必喔!」
也就是说,他的自由活动时间只剩两个小时。椽巳胡乱擦着头发,并将手表重新戴上。束口袋里面,附带氧气罩的小钢瓶还剩两支;装在罐子里的白sE小圆球则有五粒,只要停止胡思乱想,短时间内应该用不完,暂且装作自己还没醒,有机会再去补货吧。先把时间花在更值得的事情上。
行程一:果酱面包。
入口的瞬间,椽巳马上T会到排队二十分钟的价值,澄音滔滔不绝的赞美在舌尖上彻底具象化。诸如只采用当季新鲜水果、手工熬制三小时、全亚国最高级的砂糖云云……一句句舌灿莲花,原来是在陈述事实。
果酱是柑橘味的,酸甜爽口,可惜手边只有白开水能配。椽巳下定决心,有稳定收入後得买点茶叶回来泡。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没有牛N,家事组买去实验室给他喝的珍珠N茶都是用NJiNg冲的。
「……」
赶在颤抖加剧前把玻璃杯放回了床头柜上,他仰头望向天花板。
面包再好吃、思维再怎麽积极乐观,依旧洗不去睡醒前梦见的场景。
这是来到新世界後的第一场宁静,没有机器的运作声、没有实验室成员们的低语,亦没有因为工作需要而围绕在身边的人们。少了这些能让自己分心的事物後,脑子便逐渐不听使唤,睁眼闭眼都是他。
梦境中的回忆不会引发寻衰,於是做梦顿时成为一种奢侈。
唯有在梦里,他能抛开枷锁、放下顾虑,若无其事地坐在沙滩上叠石子。身旁的少年披着他的外套,双臂抱膝,就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风又黏又咸、两人的嘴角却甜甜的。
等他叠腻了、抬起头,少年便会伸手,在他脸上0呀0。从眉头0到鼻尖;再从鼻尖0到唇瓣,最後停在脸颊上,捏捏r0ur0u。
问少年为何这样做,给出的回答每次都不一样。有时是练习捏陶土;有时是给毛孔一个下马威;有时则是在试着抹开涂得太厚太重的夕yAn。在这反覆无常中唯一不变的是,少年的每个答案,椽巳都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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