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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审判之日,蓝罗涅斯被宣告无罪重返其职,同时曼多武修斯在议会上得到了绝大多数人的支持成为帝上的摄政,而埃斯法则悄然回到了那个他多年没有回来的地处亚多那的故居,希望在这个宁静之地,能够平整他烦乱而猜疑的心绪,切实找到飒罗亚谎言勾结魔族的原因,将其拉出大牢。ㄨ】
他深深清楚,飒罗亚的谎言必不是蓝罗涅斯一人能够胁迫说出,对于摄政帝位言语不逊地曼多武修斯,他已经不抱多少信任了。他回到故居,那是一座三层的楼阁,尽管相对于其他建筑比较陈旧,但对于他而言再好不过。他走入第三层的一间房间,将里面的废弃东西收拾了一个遍,又精细地打扫了一番。
当他将长袍脱下,准备好好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有一张纸条从袍子的衣袖中掉出。不用看他也能够知晓上面的文字是什么,那是前夜帝依罗塔的长老给予他的纸条,他本来没有刻意去记忆但却记忆得比任何东西都清晰。
“该死的家伙!你迟早都要害了我!”他咒骂道,一手拾起纸条,将其在手中以灵火燃为灰烬。
“可怜的圣母,现在的天国没有一个好人!显而易见,飒罗亚帝上受到了天大的冤屈,他们却一个个如此泰然自若地过着自以为高尚的生活。甚至连蓝罗涅斯的一句鬼话都能够让他们所有人以为我是个下流之辈,所有无知的目光都要投向我,多年的朋友,也是如此不堪一击,我都看错了他们,帝依罗塔的长老,哈哈!”他嘲讽地笑道,“每当心情低沉方向迷惘总是有人妄图落井下石,长老,去见鬼吧!将他永远忘记,永远也不要烦我,我除了自己谁也难以信任,这个世界,我伤心透了。”
话罢,埃斯法躺在床上,待休息了片刻后,他的理智唤醒他重新思索。
他依然躺在床上,只是睁着双眼。
“平静下来,埃斯法,怎么可以这样浮躁!蓝罗涅斯故意挑拨的言语,若是我是曼多武修斯,我也一定会怀疑,我毕竟是飒罗亚的养子,曼多武修斯是我多年的好友,他虽然不可一世,但却是个好人,这一点儿不容置疑,理智上,我应该让他更相信我,他也一定相信飒罗亚帝上是无罪的。想一想,他们之中的人,那些天使宫的,还是下面的大司,还是其他有权职的人,他们中定当有好又坏,毒蛇一般的心通常在鲜花的掩饰下滥竽充数。”
“一个迷宫当做模型置身在外来看人们清晰知道出去的路,然而置身在内却往往枉费心思。我要离他们远去,我要孤独地行走,这样才不会让他们的闲言碎语蒙蔽双眼,才不会让他们的假意真心埋葬本身,对!飒罗亚帝上,我要远离天使宫、远离圣造天城了,以后所有的烦心琐事都与我无关,我所关心的只有一点儿:‘恢复帝上的清白。’”
北冥罗十九长宫的最后一宫被打出了一个月牙形缺口。这是飒罗亚帝上在位时到来这里的兵士所关心的问题。然而他们却未曾发现长宫地下的秘密。此刻,地下的大厅内,灭法神罗威然伫立,他身后仅有的一人是那名叫努伊比斯的模糊黑影。
“那不通教化的飒罗亚,我对他的厚望已经结束了,他只在乎他的人民的物质生活,从不注重精神的提高,他无法将天国打造成完美的圣母国度。”灭法神罗说:“曼多武修斯继位后,整个天国已经差不多都在我们的掌控下,愿那曼多武修斯能够完成我们所愿。”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魔王亚尤龙在我们的手中逃窜了,而且还带走了西拉,西多拉之目实在难以靠近,如果他们两个缠在一起,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大麻烦。”努伊比斯以阴惨惨的声音说。
“放下你顾虑的心吧,他们两个只会相互残杀。对于西拉,那蓝罗涅斯已经派人捉捕,他告知于我们说‘他已经发现了一些线索。’要我们尽管放心,而对于魔王亚尤龙,他的儿子身处帝依罗塔,帝依罗塔灭亡,如果他的儿子还活着的话,应该有很大可能在魔族人手里做奴隶,我们只要找到他的儿子便可再次调出亚尤龙。而我现在更无心关心这些,我要通过魔族之手给世人更大的苦痛,让那些套着伟大光环的虚伪之人被迫出现在我眼前跪地恸哭。”
亚尤龙小镇,那是将曾经冰天雪地毫无生机的大雪域唤醒让魔族得以落脚滋生的魔王亚尤龙的家乡,是这世界上唯一长如人类的魔族——魂魔的领地。
亚尤龙小镇地处挺拔冰冷连绵不绝的西多拉山脉之西,其北方毗邻柯凡兹魔人的驻地东奥利,其南方是汪洋滚滚的西岸大海,西方是一片无人荒地。
亚尤龙小镇的黑暗之渊,那是除亚都与忒莱娜德之外谁也难以知晓的地域。自荒野之上离开后,亚都就来到这里,再犯的旧伤也得到恢复。
“这世间唯有一物能够让我为之恐惧,它不是这让我心如刀绞的灵刃发作之痛,亦不是卑微无聊的死亡之痛,更不是那些天国的蝇营狗苟想要拼命得到权势与名望的下等蠢儿!”黑暗之处燃着亮火,亚都坐在一把石椅上与身前忒莱娜德道,“你知道的,忒莱娜德,我只希望我的妻儿毫发未伤,我只恐惧那些人会因我而找上他们。”
“是的,主人,您的心思我都已清楚。”忒莱娜德说:“那十魂眼之人作恶不小,可他已被主人杀死,想必不会再找麻烦。”
“可惜我还未能找到我的妻儿,”亚都满怀愧意地说:“那些天国的无赖是十足的奸人,他们在黑暗中行走在黑暗中藏匿,我无从阻截也无从寻找。我总是想将事情做得尽善尽美,想让他们母子两个保存声名的同时过上安逸的日子,这导致我的行动跟不上我的思想,我的思想也跟不上我的行动,在无限的延宕之中,造就了今日的悲状,我时常在黑暗中这般思想:‘伤害一个人简单不过,守护一个人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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