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们无冤无仇,我和我当聋子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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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跑出去的江芙扑了个空,下人回禀她说,江广瑶今儿个早饭都没吃就出门了,去赴张御史的寿宴。
江芙强烈怀疑爹爹就是故意躲着他的,平时也没见他跟张御史关系有多好,那老东西还总是参他,好端端去给他送什么寿礼?
要说是为什么?那只能是说人家请柬都送上门儿了,同样在朝为官,总要给对方个面子。
明夏寿宴宴请宾客一般都是早上,这样不耽误一天的工作,晚上还能在跟家里人热闹一番。
兴许是江广瑶很少出席这种场合得到原因,他刚一进门,周围热热闹闹的聊天声就顿住了,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
不是,他们怕啥?我今天是来送礼的,又不是来收债的。
江广瑶面上冷着一张脸,心里却在跟系统吐槽。
因为宿主从来没有参加过谁的寿宴,他们现在八成吓死了,以为你是来找茬的。
系统这么一说,江广瑶更无语了,自己从来不参加,是因为从来没有人邀请自己啊!
这不张御史一下帖子,自己巴巴的就带着礼物来了么吗,这样的热闹自己也很凑的好吧。
张御史见他冷着脸站在门口,下意识就觉得大事不好。
紧接着才注意到他身后并没有跟着锦衣卫,而且今儿个是穿着便服来的,这才放下了心,一脸复杂的上前迎接。
张御史亲自将他请到了主位旁边的为位置上,好酒好菜的招呼着。
众人虽然没有明目张胆的盯着他看,但是注意力也都在他的身上。
见他坐下吃菜了,提着的心放下了几分,开始重新聊天说话,但是气氛始终不如一开始放松随意。
江广瑶坐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趣,也没有敢上前跟自己寒暄的,心里想着要不要先行离开。
就在这时,陈见安端着酒杯朝着他走了过来,他穿着暗黑色绣祥云纹的衣衫,看起来英俊挺拔,就连江广瑶都不得不感慨他这样貌着实出众,也难怪自己女儿念念不忘。
“多日不见,厂首风采依旧。
前些日子父亲曾去江府提前,但是厂首回绝了,今日既然有缘得见,晚辈还想不死心的问问,要怎么样您才肯将令爱下嫁?”
陈见安的话音一落,周围在一次被按下了暂停键。
下一秒就像水珠滴进了油锅里,周围的人一下就炸了。
“我没听错吧,求娶江家女?那个差点儿把炎明熹闺女吊死在自己门口的江家女?”
“现在的年轻人呐,不踏实,肯定是看中了岳家权势。”
“别闹了,就妇女一脉的凶残强势,取了他家女儿跟入赘有什么区别?要是我家儿子,便是给金山银山也不干。”
宾客们小声嘀咕着,这些声音都传入了江广瑶的耳朵里,他的嘴角抽了抽。
我和你们无冤无仇,拿我当聋子不太好吧?
他一脸不善地看向始作俑者,两手交叉环抱在胸口,用这样的姿势拒绝了陈见安的敬酒,语气嘲讽道:
“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想求娶本官的掌上明珠?
好啊,要是诚心求娶,那就给本官送来天上的月亮,只要你能做到,我就同意这门亲事。”
此话一出,底下一片哗然。
这便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又不是神仙,谁能把天上的月亮给摘下来?
陈见安的脸色难堪起来,当众被嫌弃拒婚,只怕这陈二公子很快就会成为京城的笑柄。
他将手里的杯中酒一饮而尽,将被子往桌子上一放,语气生硬地对江广瑶一拱手道:“晚辈明白了,告辞!”
说完转身就走了,可见被当众拒彻底伤了他的面子,让他一刻也不愿多留。
江广瑶看着他那负气离去的背影却心情大好的重新坐下,心想这下又能收获几点憎恨之。
可他等了又等,系统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脸色也不知不觉严肃起来,难道系统又bug了?
坐在江广瑶身边的张御史见他脸色冷下来,心里一哆嗦,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心,心中暗骂道:
‘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写的请帖?怎么还把他给请来了!除了丧宴不请姓江的,这不是大臣圈儿里的潜规则吗?
夭寿了,这要是被同行知道,还不笑话死自己!’
张御史很迷茫,至于是谁给他下了请帖嘛·········
写帖子那人现在正骑着马前去江广瑶家里偷家呢。
陈见安将马停在江府门口,拿出之前被山贼劫持时交给自己的令牌,一脸光明正大的对守门的侍卫道:
“江厂首在御史寿宴上喝多了,让我帮他回来取件东西。”
门房看见他手里的令牌,又想到自己家老爷确实是去御史府赴宴了,于是半信半疑的打开门将他给放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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