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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尔隆夫人是早晨被发现的,虽然那是冬天,不需要有园丁前来打理花园,但仆人应该在五六点就起身打扫卫生,准备早餐。你们没有任何人看到异常吗”

管家发现这个娃娃脸警员的力量极大,他根本关不上门:“警官们,你们可真是失礼,我说过了,我们是清白的人家,家里没有任何人和那种残暴的杀人犯有关!”

“……”看来是没办法了,但奥尔实在不想放弃,这家房子距离街道很近,抛尸者无论从哪个方向过来,这家里的人只要伸头看一眼,或许就能看到一点踪迹。

大麦克突然从侧面伸出手,一把拽住了管家的衣襟:“我听见了,管家先生。您刚才说有线索要跟我们回警局去说这可真是太好了!”

他直接把管家从门里拽了出来,管家又气又怕,脸色已经变青了。

管家刚想大声呼叫,一把枪就抵在了他的嘴上,其余又高又胖的大块头巡警们一块围了过来,把管家遮得严严实实。

“别以为我们不开枪,管家先生。只要说你和通缉犯长得很像,我们在把你带回去调查时,你疯狂抵抗,就有合理的开枪理由了。即使你没有被打死,只是被打残了,甚至只是因为枪伤而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无法继续工作,那么你的主人还会继续雇佣你吗

或许你的主人会找我们的麻烦,但那也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他自己的面子。”

“管家先生,您可以放心,我们只要线索,不会说出是谁提供的线索的。”奥尔加了一句。

“我……那天的前一天晚上下了小雪,我那天起来让男仆和车夫去扫雪。我只听到了有马车的声音,但男仆彼得和车夫高尔,说不定看到了一些什么。”

“把他们叫出来。”大麦克说,“不要以为缩回房子里,你就没事了。如果你敢就这么消失,那我们会直接拜访你的主人,就‘你们的管家为什么长得这么像通缉犯’这个问题来好好谈一谈。

即使你的主人很信任你,他应该也不愿意得罪皇家警察。”

这不是威胁,想从通缉犯的那种灵魂画像里,找出来一张像管家的,是十分容易的。

从这位管家诚惶诚恐的表现看,这家的主人对他也没有信任到那个程度。

大麦克松开了管家,围拢的巡警们也散开了,管家一边整理着被拽皱的衣服,一边一脸惊恐的走回了屋里。他们对他来说,现在比魔鬼还要可怕吧

伊维尔和奥尔一起对着大麦克和巡警们比了个大拇指,大麦克得意的整理了两下自己的风衣领子,巡警们也得意的挺起了脖子。

没过十分钟,陆续有两个男人从房子里走了出来。

从衣着看,一位是男仆,一位是车夫。这里的房子并不是太大,一般这种家庭除了管家外只有一两位常住仆人,但这家配备的仆人却是意外齐全。

他们脸色发青,看过来的眼神充满了惊恐。

车夫弯着腰,将帽子紧紧按在胸口,说:“老爷们,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那么是管家诬陷”奥尔很想让大家正常友好的交流,但他也知道,不可能,大麦克给他做了很好的表率,“他在谋杀戈尔隆夫人的取证工作上作伪证,我们有理由相信,他还隐藏了更多。并且我们很高兴,你们对于管家的举报,和我们回警局去作证吧。”

他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那、那天很暗。”男仆先开了口,他看奥尔的眼角挑了起来,立刻继续说,“我听见了马车过来的声音,接着就是马被勒停的嘶鸣,我依稀看见有一辆马车停在了路口。”

“是、是的。”马夫磕磕巴巴的点头。

这位男仆应该上过语法课,讲述那天发生的事情,就像是讲一个故事。

“我们害怕那是强盗,但请原谅我的怯懦,我怎么敢出声呢可是从我的距离,我只能看见那些人下了车又回去了。我那时候松了一口气,感谢了光明神,以为那只是一群喝多的酒鬼下车撒尿罢了。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我才知道原来发生了那么可怕的事情。

请你们相信,假如我知道那些人是可怕的凶手,我一定会冲上去,至少拽住其中一个!”

马夫依然在点头。

“你们确定看见的不只是一个人”

“确定!”男仆语气肯定。

“在戈尔隆夫人被害前,你们听说过缎带杀手”

“不知道!”男仆语气更肯定了。

奥尔和他对视了两秒:“把他带走。”

“等等等等!我、我说,我知道!但、但也不是知道太多,只是有传言,在梧桐区有个疯子,专门绑架那些出身好的夫人小姐。有的说那就是个有病的贵族,还有的说是绑人当‘祭品’。我只知道这些了。”

奥尔点了点头,果然这件事早就传开了,去年冬天的舒尔小姐很可能不是他的第一位受害人,可能她只是第一个脖子上被扎了缎带,或者记者所知道的第一个而已。

“那么轮到你了。”他指向了马夫,“你不会认为只需要他一个人开口就够了吧”

伊维尔立刻揪着男仆的领子把他拽到了一边,被巡警们彻底挡住。

“那天……很暗。我、我听见了马车的声音,接着就是马被勒停的嘶鸣,我依稀看见有一辆马车停在了路口。”

这和刚才男仆说的几乎一模一样,尤其马夫说得并不是那么通顺,一些单词让他的舌头搅在了一起,吐出的句子含混破碎。

“对过词”奥尔示意把男仆再拉回来,“你们自己对的词,还是有人教时隔半年多后,他还能背出来,看来当时下了很大的力气。你们参与了谋杀案还是看了不该看的”

“没有,我们、我们只是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对了一下,整、整理了一下语言。”

“带回局里,问出所有能问的话。”奥尔看着两人,眼神略带歉意,“即使你们只是目击者,即使你们这一趟会丢了工作,丢了整个家的生计,但很抱歉,我也只能这么做了。”

男仆和马夫被胖壮的巡警们像是捏着小动物一样,捏住了肩膀。挣扎和反抗是没用的,他们也不敢。

“我、我说。老爷,我们那天是没看见什么,但、但是在那些人走后,我们出去了一趟,偷、偷走了戈尔隆夫人的裹尸布,还捡到了一枚金袖扣!”年纪更大,很可能有着妻子儿女的马夫先软了。

“东西呢”

马夫看着男仆,男仆也知道彻底躲不过去了:“卖了。”

“带他去找袖扣。”奥尔皱眉,已经半年过去了,这种不成对的,很可能是赃物的金饰,很可能已经在某个黑作坊里融成黄金了。

“我可以拿出金徽,那是卖袖扣得到的全部了。我把它卖给了游商,并不知道那东西现在到哪去了。”奥尔皱皱眉,男仆的说辞不大对。他脸上虽然有肉痛的表情,但实际罚款这件事他说得太干脆了,毫不犹豫。

他抓住了男仆的左手手腕,男仆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甚至还对他抛了个媚眼——男仆和女仆,对于很多主人来说,差别不大,都是能拿来用的。

但很快男仆脸上的笑容就扭曲了,奥尔的另外一只手抓住他的中指朝后掰。

“袖扣”

“卖了……”

“咔!”

“啊唔唔唔……”一个巡警捂着他的嘴,把他的惨叫堵在了喉咙里。

“袖扣”

“卖、卖了……”

“咔!”

反复几次,男仆整个左手的五指都被掰断了,他疼得浑身是汗,脸孔通红,并且失禁了。

“是不是他真的不知道”伊维尔忍不住问。

“他知道,如果他不知道,在第一根手指头断掉后,就会提议带我们去找。”

疼得发颤的男仆没能掩饰这一瞬间的表情,他露出了几分懊悔。

正因为如此,奥尔从最初的稍有怀疑,到现在已经是确定还有问题了。这家伙必然还留着袖扣,因为袖扣能带给他的利益,比直接当金子卖了更赚。那么奥尔能想到的答案就只有一个了,袖扣上的徽记让男仆认出了谁是袖扣的主人,并且能以此为证据敲诈犯人。

假如真的能成,那就是男仆后半辈子人生的指望,他拼死保护袖扣的秘密,也是合理了。

“你呢你还记得袖扣是什么样子的吗”

车夫也在发抖,比男仆好不了多少:“我……天黑……想想……”

“嗯,好好想想吧。你有妻子儿女吧他是单身一人所以你们不一样,他可以简简单单的被吊死,但如果你被吊死了……你的儿子还能长大吗你的妻子和女儿是不是必须靠出卖身体才能养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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