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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金玉独自生着闷气,莫雩又回到房里来,只是手中多了一只小酒壶。
莫雩见离金玉闷闷不乐,微笑着道:“离姑娘,方大哥既已来过了,你为什么还不高兴?”
离金玉气哼哼道:“他来过了我才更生气。”
莫雩不解的道:“他何事惹得你生气呢?”心忖方仲是个极好相处的人,居然也有得罪人的时候。
离金玉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也不曾想过要瞒着莫雩,觉着心里委屈,憋着难受,自然要对旁人诉说一番,便道:“我不过是想在方大哥身边多待得片刻,他却说外面都是些是非之地,要我即刻回娘亲那里去,那种没人亲没人疼的家,谁愿意待了。”
莫雩在桌上放下酒壶,蹙着眉道:“方大哥没有说错啊,离姑娘一人在外的确是多有不便,即便是和方大哥在一起,你娘亲必然挂念,俗话说儿行千里母担忧,你若是不回,她岂不担心死了。”
离金玉冷笑道:“她会担心?哼!我都懒得理她,雩儿,你是不知,同是天下母亲却大不相同,不是都如你娘亲一般对你慈爱有加。”
莫雩心思灵巧,已然从离金玉话中听出了些原委,这母女之间能有何隔阂不可弥补,不过是一时气愤,到头来必然后悔。莫雩有心解劝,便道:“离姑娘不妨听雩儿说一个故事,不过在此之前你却需和我一起喝了这壶小酒。”提手中酒壶在离金玉面前轻轻晃了晃。
离金玉奇道:“雩儿也喜欢喝酒?既然你有此雅兴,金玉便陪你喝一杯,顺便也听你说一说这故事。若是有趣,就多喝几杯,权当听故事下酒。”
莫雩笑道:“好,来了听故事下酒!”这房里并无酒杯,离金玉便把两个茶盏倒去凉茶,莫雩斟上酒,两个儿并肩坐了。
莫雩端起茶盏道:“雩儿也学一学男儿汉,与离姑娘先干为敬。”
离金玉笑道:“小女子奉陪!”煞有其事般碰了碰杯,把酒干了。莫雩倒不觉的怎样,离金玉酒一入喉,只觉得又苦又辛十分难受,几乎呛到,咧了咧小嘴道:“这是什么劣酒,真个难喝。”
莫雩道:“这可不是劣酒,乃是本堂秘制的雄黄酒,酒中撒入雄黄,又浸了艾叶、菖蒲,善能驱邪避毒,十分灵验。”
离金玉摇头道:“就算十分灵验,如此难喝,怎好用来招待客人。”
莫雩道:“这酒可不是来了客人才能喝到,雩儿从小到大,只喝过两回,这次才是第三回。头两回之间整整间隔了九年,就这一次特别,还不到九年之数就喝了。”
离金玉想不到这难喝之极的酒也有好大来头,好奇的问道:“为什么这酒九年才喝一次?”
莫雩解释道:“只因为这酒必须要到望月坛布阵奏乐时才喝,而雩儿从小到大,只见过两次这般奏乐!”
离金玉恍然道:“这么说来即将要第三次奏乐了,幸好,幸好,我还可一旁观瞻,见识一下邀月堂五音八乐八齐奏的声势。”
莫雩道:“这奏乐时不给人看,即便是我,第一次奏乐时我尚年幼,是爹爹强灌了我一口雄黄酒,为此我还哭了半天,根本不知发生了何事。第二次我也随爹爹到望月坛摆琴奏乐,只是被蒙上了双眼,什么都看不到,只听见乐声喧天之中仿佛浪涛汹涌,等得乐声平息,连身上都湿了一片。爹说奏乐之时谁若是心中不诚,睁眼偷窥,便会身遭不测,所以此次若是真的奏乐,也是不给旁人看的。”
离金玉失望的道:“原来如此。”
莫雩又给离金玉斟上一杯雄黄酒,说道:“离姑娘再饮一杯,雩儿这就说故事了。这还是从爹爹那里听来的,是爹最为钦佩的一个古人之事。”
离金玉笑道:“雩儿说的故事一定好听,是娥皇女英,还是嫦娥宓妃?”
莫雩摇头道:“都不是,他不过凡间一个常人。”
“宋国时有一寡居妇人,膝下养有一个孩儿,那孩儿生的乌黑,长得丑陋,其母十分讨厌,常呼道:‘乌子,乌子,鲜有其子;濯之,濯之,弗能清之!’这样一个黑黑的孩子,洗来洗去都洗不干净,还需要给他穿什么好衣裳呢!于是总是把破破烂烂的衣服给他穿,既不洗也不补,待这个孩子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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