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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的锁链编织成网,编织成牢笼,向着拉斐尔套了下来。原本昏暗的黑石岬在此刻便更显得暗无天日起来。
耳畔边有的只是锁链相互交错之间的清脆响动,但繁杂的声音却将这份‘叮当’响声化作了磨人的乐曲。让人的身心皆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感觉体内的细胞、血液、脏器都不受控制的加速运动了起来。
似是想要以这种方法来遏制敌人的行动,在场的众位黑石猎人高层看着这快速成型的大阵,心中都多出了一份安全感和狂热,这便是上神的伟绩。也只有强如他们的上神,暴政之神班恩才能够造出如此惊人的大阵了。
这些锁链如同蟒蛇出洞,一条条向着下方的拉斐尔和凡席卷了过来。凡将自己手中的弧形弯刀握紧,满脸警觉的看着这些毫无章法的进攻。心中并不觉得惊慌,甚至将自己的眼睛闭了起来。
“心眼,开!”周围的一切如黑白影像一般印在他的脑海中,而且那原本快如闪电的进攻也渐渐地放缓了下来,‘噹噹噹’一连串的响动。短时间内,他便已经挡下了进攻周身的数百道攻击。
“千锁锁神大阵,暴政之神没有告诉过你们。这是‘血脉审判’之时,那些血脉者所创造出来的阵法吗?你们竟然会想着用这个阵法来将我解决掉,你们的脑子是不是秀逗了?”拉斐尔的声音低沉却有力,手中的湛蓝之心向着前方一点,便有一道光幕出现在他的眼前。
湛蓝之心化身为笔,快速的在这光幕之上滑动着,一个个字符欢快的跳跃起来。那些锁链的进攻势头随之一停,那些被链锁所掌控的生物纷纷调转矛头,满脸狰狞的看向了这些囚禁了他们无数岁月的黑石猎人。
如果没有这些该死的‘偷猎者’,他们又何尝需要承受这些年的苦痛?但对方掌握着连神都能够锁住的大阵,他们又有什么办法?但是此刻大阵的掌控者被拉斐尔进行了更替,那自然就是磨刀霍霍向蠢货了。
锁链在拉斐尔的身下凝聚成一个宝座,拉斐尔毫不客气的坐在了上面。宝座飘荡在空中,身后无数条的锁链如群魔乱舞一般的舞动着,让拉斐尔看起来犹如一个拥有千手的魔神。威仪一时无二。
原本这些黑石猎人高层寄予厚望的锁链在此刻成为了反骨仔,进攻的速度甚至比先前更快上了三分,目标直指这些黑石猎人高层,似乎是在向拉斐尔表达自己的忠诚。
“这怎么可能?!”这位黑石发出了一声不敢置信的声响,不仅仅是他,在场的这些高层人员也纷纷在心中狂呼着。
这怎么可能?!
但,这可能便已经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前,眼前。是不争的事实,是已经存在的现实。
‘锵锵’的锁链滑动之声此刻反而成为限制他们行动的绊脚石,这些黑石猎人各施手段,每个家伙都展现出了自己老道非常的战斗手法和应急手段。一时间,这昏暗的世界之中,火光时隐时现,像是要将这丛干草给燃烧成为熊熊的烈火,化作冲天的火焰将那高坐在宝座之上的拉斐尔烧成一团灰烬。
……
……
南方战场
失去了托米斯帝国的援手,战场之上的局势并不容乐观。神殿想要引战,但作为东道主的托米斯帝国只想要死守住这最后的要塞。双方各有各的算计,各有各的想法。或是天真,或是严谨,说明了人类的态势严峻。
但双方之间的战争本身便不可调和,人类的严峻态势反而助长了邪神一脉的嚣张气焰。那些前来打下手的国度领头在这般情况之下,也不知道应以什么样子的态度来看待这场僵局。
“邪神们的进攻越发的紧凑了,我看啊,这座罗恩子要塞的陷落怕只是时间问题了。”一个营帐之中,一个穿着有些破败的蓝衫男子翘着脚,手持一茶壶,一边吸食着内里的茶水,一边抽空言语着。
“军师大人,这种事情可不能够乱说,一不小心可能就要引来祸端的。现在这个局势本就焦灼,谁输谁赢谁又能够说的准呢?”一旁一个身着亮银色铠甲的男子连忙说着,他正襟危坐的模样与这放浪男子相比,真可谓是天差地别。
蓝衫男子抚了抚自己的破帽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显是对于这人的言语很不在意。
“恩?”蓝衫男子的目光突然闪动了一下,看着外面下着的雨水,“雨这般大,朋友还如此着急赶路。这混迹在这危险的战场之上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呢。说不定会成为一些人眼中的钉子呢。”依旧是那副放浪的模样,声音亦不大,好似是对着身旁男子言语着。
这身着亮银色盔甲的男子猛然将头看向了帐外,但却连道鬼影都没有。他们只是一支百来人的小部队,托米斯帝国自是不会将他们放在心上,自也不用想着会有什么特别优渥的待遇了。只是米粮、帐篷、热水这类物品不缺而已。
至于武器之类的,你可以申请,但给不给就要看军需官的脸色和心情了。就更不用说有人监视了。
“这偌大的一个要塞之中,看到我的人到现在还只有你一个。”好似一个没有躯体的鬼,突然间从异界之中显现出了自己的魂体。
“或许是朋友泄露了自己的一点情感,而我这个人,对于人情感的把控一向比较敏锐。所以有幸成为第一人。”蓝衫男子依旧喝着茶壶之内的水,小小的茶壶似乎承载了一江之水,饮之不尽。
“那看来,我需要学习的东西确实不少。”灯光打在这人的身上,正是先前坐于山崖、行过营帐的那位男子,身上的一袭斗篷,雨水滑落,浸湿了地上的土。
“确实不少,想要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你总是要不停地汲取一些养分,不管好坏。”蓝衫男子扫了一眼男子的面孔,半眯着自己的眼睛言语着,似乎真的有困乏的意思。
“但既然知道是坏的,又怎么能够纳入自己的体内?”男子也不嫌弃地面是否肮脏,就这么就着湿润的土地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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