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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京晕倒,柳至让人带他回刑部,直到晚上,也没有撬开周京的嘴。他没有办法,只能先回皇帝,免得他等得着急。

“瑜哥璞哥送回公文上的消息是没有错,人也拿到。由周京带进城,倒在意料之外。周京运道不高,自从接管顺天府,总和夜巡的胖队长过不去,大矛盾没有,小事情不断。胖队长盯上他,也真没有盯错。他出城时衙役和进城时的衙役相比,相差近一倍。守城门的都以为是城外当差的衙役一起进城,却让正和我结伴巡街,寻这一伙子人的胖队长拿个正着。”

皇帝有了笑容。

“但周京不肯招。”柳至遗憾。

皇帝有了黯然:“不招也罢,不招这意思朕也明了。”让柳至回去,皇帝命人宣安王来见。

等安王的时候,奏章上的字,皇帝一个也没看进去。他心思混乱的想着这又是一个福王,一会儿是大骂他,还是直接撤下他的王爵,身为父亲和帝王都有心痛,一个囫囵心思也想不出来。

索性的,打算直接责问安王,由国法定他的罪也罢。当值太监进来:“席家的人宫门回话,席老丞相像是不行了。”

皇帝心头痛的就更厉害。席连讳虽不是一鸣惊人的聪明,却兢兢业业守得住谨慎。从他乞骸骨开始,皇帝也没有选好接替他的人选,对他的病还存侥幸。

闻听就要去了,皇帝噙泪:“备车取衣裳来换,我去见见。”

上得车后想了起来,处置安王的事情应该问问席连讳怎么说。一路之上,盼着席连讳还能说话。

席家的人接驾后,屡辞不掉,谢罪后请皇帝到床前。席连讳见到皇帝后生感动,说话倒又清楚了些。闲人退下,皇帝把安王的事情对他简单说了说。

临死的人心思明,席连讳哆哆嗦嗦道:“皇上以宽为政,钻空子的大有人在。这是有人鼓动殿下钻空子,还是殿下自己钻空子,务必细细查明,才能正名声。”

安王要不是皇帝的儿子,他也想到这段话。是他的儿子,他才有在宫中时的混恼。听完以后,倒能定心。在席连讳能说话的精力之内,君臣又说了说。

席家的人不敢让皇帝呆在就要离世的老大人身边太久,跪请皇帝回宫。

皇帝回到御书房,心稍定神稍闲,面对安王不成问题,让人宣已候在殿外的他进来。

“啪!”

摔下柳至就周京事件的奏章给他看,虽没有周京的口供,但整个事情让人骇然。

安王也大大的惊骇了,匆匆看过,伏地大哭:“这是陷害,父皇,这是陷害。”

“刑部人等亲眼所见,你说陷害,你解释给朕听听。”皇帝想到过他不会承认,但听入耳中,在席家酝酿的平稳再次不翼而飞,他愤怒的提高了嗓音。

“父皇容禀,周京是顺天府尹,兴许他也在捉拿异邦奸细,兴许他试图问点儿线索。让柳国舅当街一拿,这就好似众人眼里说不清楚。”

安王捶地声嘶力竭,好似六月飞雪。

皇帝冷若冰霜:“你说的倒也干净!那我来问你,既然是公事,为什么当街逃跑!”

安王抽泣:“柳国舅的势力是父皇所能,您还能不知道他有只手遮天的能耐。周京见要落到他手里,难道不怕,也就跑了。”

怒气一阵阵涌出,皇帝让顶得打了一个嗝。暗骂一声狡辩,愈发想让他老实伏罪。

单刀直入:“你真的以为你办的事情,朕查不出丝毫证据?”

“呜呜,”安王痛哭中咬字明明白白:“父皇您素来仁德,要开杀戮之刀,也犯不着拿儿臣先行。”

闻言,皇帝由不得往龙椅里就是一跌,直了眼睛。他万万没有想到安王会这样回答,以为一把软刀子能切中他。

就是没有席连讳的话,皇帝也会暗下决心。朕要你认罪认的心服口服,痛悔自己做错。又想到席连讳的话,皇帝面上慢慢的浮现出笑容。先是狞笑,再是冷笑,转为淡笑后,化为让人见到可以毛骨悚然的微笑。

他的身份由半是父亲半是君王,这几个笑容转换中成为君王。

他还为这个儿子痛心,为他不能决断而去请教濒死的丞相。他错了!

帝王之家存在不多的亲情他已经足够,他不应该再奢求安王会给他父子情浓。

一个拿“仁德”名声威胁自己父亲的人,还敢指望他是儿子吗?

皇帝微笑道:“好,你说的好,朕没有口供,本不应该责问你。”

安王大胆顶撞,是他见到周京让拿后,以为必死。不顶撞也是死,不如拼死一搏。

正处于生死关头的煎熬中,听到皇帝这话,安王偷偷看着皇帝面色。越看越觉得不妙,使出浑身聪明,只想救自己一命。他膝行数步,边行边哭:“是儿子不好,儿子府里出来的人不好,父皇您打死儿子吧。”

他又耍赖,皇帝气得手脚冰凉。对当值太监冰冷冷看去,四个太监奔出扶住安王,不让他接近皇帝:“王爷您把皇上气着了,快别哭了,说点儿好话吧。”

安王放声大哭,口口声声:“都是儿子不好,都是儿子的不是……”

皇帝一声也不能再听,想到这儿子是他自己生的,多看他一眼都膈应的恨不能撞点儿什么,忍无可忍拂袖,让人把安王撵出宫门。但也不许他乱走动,命他再次闭门思过。

宣来柳至,斩钉截铁吩咐:“朕要他不能抵赖的证据!朕杀儿子不忍心,但真的要杀他时,要天下人心服口服的证据!”

柳至领命而去。

……

夜风送爽,元皓在小马上进家,二门外下马,小黑子牵马回棚,说声小爷早早安歇,元皓进来先见父母亲。

镇南王今天回京,和长公主在闲话等儿子。见小人儿兴兴头头,王爷故意沉下脸:“不用我的人,便宜柳家,你还笑得出来?”

元皓不减兴致:“爹爹,你听我说……”寻他的小椅子,在父母亲脚下坐下来。

镇南王抚额头呻吟:“让我猜猜,你今天晚上在坏蛋舅舅家里吃的饭?这变成这称呼。”

长公主幸灾乐祸:“反正我的不变,我喜欢他这样叫你。”

“我坐好了,我要说事情了。”元皓提醒父母。

王爷回家后听说儿子办的差使,觉得不坏,面上笑吟吟来听。

元皓神气活现:“柳坏蛋的父亲说寻找奸细,我罗列出可疑的铺面,又罗列出藏身可能性大的街道,罗列人的时候,我就想到周大人可疑。”

“为什么他可疑?”镇南王含笑询问。

“董大人在的时候,对我们从来客客气气的。战表哥在的时候也是这样。”

为什么要把战表哥单独罗列出来,好似战表哥不是董大人眼里的好人?元皓下个注解:“战表哥和董贤也没少打架。”

镇南王把这对表兄弟都打趣进去:“战哥是个捣蛋包,元皓你也不低于他。”

元皓当这是夸奖,鼻子翘起:“那是当然,我比战表哥可厉害多了。”话回到正题上:“我带着人就在街上装买东西乱转,瘦孩子说出城转转吧,兴许奸细不进城。我说不可能,但我广纳贤才,我也听他的。”

王爷夫妻再次好笑:“说得好,原来你已经是广纳贤才的孩子。”

“我们在城外转悠,自然不走官道。好孩子说奸细不会走大道,让她说对了。周大人的轿子在官道上,他就看不到我们。咦,这一回是我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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