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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墨尘没有正面回应,悄然转移的目光里有一丝不自然的局促。
“如果不是,你刚才怎么会输给我?”祁穆飞的话依旧一针见血。
“我什么时候输了?你九针都没出,这架可不算完啊。”
“九针用一针少一针,我可
不能浪费。我这马上就要走,都没时间再赶制一批新的。”
墨尘以笑声掩盖了他那一刻的狼狈,也用笑声阻止了祁穆飞向真相无限逼近的步伐。而恰是这样的笑声,让祁穆飞内心的某种猜想得到了印证。在这场对话之中,他们都很默契地没有去看彼此的反应,而只是从对方的声音里感受对方吐字时的气息变化。
“你看你那小心眼儿的样!”墨尘乜斜着眼蔑笑道,“和九叔越来越像了。”
“九叔哪里小心眼儿了?人家滴水之恩,他则涌泉相报。这可不是小心眼的人能做得出来的。倒是你,人家如此诚意求你,你却还这般虚情假意?可不像是心眼大的人应有的礼貌啊!”祁穆飞蓦地一顿,“你不会是对杏娘有什么企图吧?”祁穆飞目光斜视着,看着墨尘的侧脸。
听到这个让人“啼笑皆非”的问题,墨尘有些恼怒“你胡说什么呢,我才不会像九叔那样肤浅呢!”
“九叔情深义重,怎么就肤浅了?”祁穆飞为吴希夷鸣不平。
“你装什么傻!”墨尘道,“九叔之所以这么热心地帮她,还不是因为他俩初次相遇的情形和当年蓝桥风月一样。”
“九叔会分清的。”
显然,祁穆飞其实也没有完全否定墨尘的话——对于吴希夷来说,蓝桥风月是一壶“无可奈何花落去”的旧时苦酒,而杏花新雨则恰是一壶“似曾相识燕归来”的回春甜酒,两种酒有着相似的烈性和相似的绵柔,三杯两盏便会让人不知不觉地生出一种模糊的感动,但祁穆飞并不认为这份醉意是肤浅的。
“哼,可你的如夫人好像并没有分清楚。”墨尘皮笑肉不笑地扬起嘴角。
“你这样说她,何尝不是肤浅!”祁穆飞神情庄重,眼睛里那一丝不容戏侮的尊重让墨尘的酒窝没趣地飞遁而去。
墨尘嘴里嚅动了一下,然后目光向下垂落道“是我唐突了。”
“你唐突的何止是她?”祁穆飞目指着脚下这一地茶花,不无忧心地说道“这好端端的
茶花成了这个样子,九叔知道了,定要责罚我们了。”
“怕什么,要打要罚,我陪你!”墨尘拍着胸脯说道。
祁穆飞没好气地诘道“你陪我?你这‘九霄飞鸿’一出手,十里红花一夜枯!”回头瞥到那置身于百株秃顶茶花中的那张鹿皮已经“粉身碎骨”,不由得一慌,正欲上前,却被墨尘一把拽住了衣袖。
“好啦,好啦,你陪我,你陪我,行不?”墨尘改口道,“说来,这茶花是你那位江夫人送于九叔的,自你那位夫人过世,这花啊真是开得一年不如一年了。终归九叔只是个惜花之人,不懂莳花之道。”
“我听月魄说,你墨梅园的墨梅倒是培植得不错,去岁都已经开花了。”虽然两年未见,但两年来彼此的讯息却从未断绝。
“呵呵,我原以为它们都死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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