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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墨尘惊讶得嘴巴都有些变形。
“你啊,你现在
的反应告诉我的。”祁穆飞不疾不徐地回答道,“还有,九叔的回忆,杏娘的来历,银钗的秘密,穷途迷阵的布设”
墨尘目瞪口呆地盯着这个答案,好久,他才从惊愕无语的表情缓过神来:“我又上了你的当,对吗”表情随之转入恚怒。
“是”祁穆飞答得直接也很简洁。
“祁穆飞,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直截了当说话,很伤人自尊的”
“是吗”祁穆飞的表情像是在反思,又像是在沉思,好像还颇为费解。墨尘无可奈何地面对着这位时而精明得近乎神通时而又耿直得近乎迂腐的兄弟,他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如果这个秘密将来伤害到我们最好的兄弟,我决不饶你。”
这句话是祁穆飞方才说过的,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还隐隐地刺痛过墨尘那颗柔弱的心,不过,那时墨尘觉得他是无意“刺伤”自己的,所以并没有与之计较,也没有多想,只是隐约感觉到祁穆飞似乎知道些隐情。直到此刻他再次提及“叔当年的事”,墨尘的这种感觉就更加确信了几分。
可他没有想到,祁穆飞的这句话不仅是他有意的,还是别有深意的。
可恶,又诈我
尽管墨尘并不确定祁穆飞对“叔当年的事”知道多少,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祁穆飞所猜到的部分已经足以还原出十年前发生在柳墨两家之间的一些故事一些与“梅心冻”密切相关的故事。
九叔的回忆是被酒水泡过的,所以他的回忆是模糊的、粗疏的,还是被稀释过的。在那条时间轴上所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他只能零散地概括地列举一二,而无法详实地有序地尽述全部。比如,他可以记得他的哥是何时鱼跃龙门,又于何时挂冠而去,而至于间的枝节,他则一概不知,却也未曾觉得间缺少了点什么,就好像那个高高在上的地方本来就不是他们这些人的久留之地。走,是迟早的事。
杏娘的来历忠良之后国贼之女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银钗的秘密碧血丹心,天地可
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穷途迷阵的布设日防夜防,我防的是贼,不论家贼国贼
墨尘的反应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光凭前项,并不足以让祁穆飞得出一个与柳彦卿相关的结果,只有最后两项“此地无银百两”的掩饰才让祁穆飞把一些本不相连的事情串连了起来。
我看长安花如锦,长安笑我柳色新。
碧玉拂槛无人顾,细腰无骨有人掇。
欲借东君二月剪,裁剪飞絮献芹心。
红尘紫陌章台路,青丝白马钗头风。
柳彦卿的一生,仕途蹭蹬,无有成就,家业萧疏,无有作为。他这一生唯一的成就,就是为自己的家族生了一个和他一样热衷功名却淡泊利禄的儿子。
可是他却用他父亲的权威与生命相威胁,强行剥夺了他儿子走马黄金台的梦想,甚至连想都不被允许。
而痴迷于东堂桂梦的柳云辞根本无法理解父亲对他理想的残暴干预,更无法原谅父亲对他人生的野蛮桎梏。
不过,这个父亲根本不在乎儿子对他的怨恨,更不在乎世俗对他的非议。
哀莫大于心死,这个在世俗世界受了重伤的人如今学着陶渊明过起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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