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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的手将那人抓得更紧,声音里有愤怒,有紧张:“我爹是清白的,我爹娘都是枉死的,我要伸冤,我要伸冤。”
那个人叹了一口气:“怎么可能伸得了冤,但我有别的方法帮助你,只是要你配合,你就能报仇。这样,你愿意吗?”
手后的人身体开始发抖,那绝望的情绪又漫了上来,阿花思绪混乱时那黑衣人又说道:“你答应了就可以为你爹娘报仇,你若不同意我们就离开。”
南宫钥听到阿花颤抖着开口:“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我们……”黑衣人声音凉凉的,不知道阿花有没有听出来那里面并没有感情,就连那些温柔也带着浸骨的寒意:“是看不惯恶人行事,只想帮你一把而以。”他接着说道:“我会帮你父亲敛了尸骨,将他同你母亲埋在一起。”
“我娘。”冰凉的泪水从脸上滑落:“我不知道我娘在哪里。”
“你母亲,我们已经帮你葬了。”
泪水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流,不停地流,浸湿了那人的手掌,那人的声音带着蛊惑:“愿意吗?”
“嗯。”阿花将嘴唇咬得发白,狠狠地点着头,怕自己没有表达清楚又说道:“我愿意,愿意!”
再看到的场景,是城外一条清澈河边,老柳树下堆起的新坟。
阿花扑在坟上哭了好久,身后的两个黑衣人一直站着等她,到她哭够了,取了一枚黑色的药丸放在她手中,阿花眼含泪水,目光中带着坚定,横了横心,一口将那药丸吃了下去。
倒真是没有什么痛苦,只是觉得想睡觉了一样,身子越来越轻……
南宫钥突然被一股力量拉了出去,立在半空,看着地面上平躺在地上的阿花。她实在是不清楚眼下发生了什么情况,轻轻握住了左手手腕上的石扣。
等了一会,并没有不适的感觉传来,也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南宫钥放松了一些,但仍是不敢将手拿开,随时做好同魂魄残识分开的准备。
地上的黑衣人在说些什么,可是她听不清楚。好一会,那两人拿出一堆符纸,那些黄色的锦布符纸上用朱沙画了好些奇怪的符纹,两个黑衣人将那些符纸一张一张贴在了阿花的身上,最后拿出一把泛着紫光的石剑插入阿花头后的泥土里。
随着那两人口中念念有词,符纸“哗啦啦”地翻飞,又是一股力量将她往阿花体内扯了过去。
南宫钥感觉到脑子发出一阵刺痛,她睁开一只眼,眼前的景象变成了黑白色,她还在阿花的体内,可是却感觉不到阿花任何情绪的变化,。
眼前一晃而过,是两个黑衣人在说什么,可是听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所有的景物都是错位的,如同拼接的图片放错了位置,眼前是另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世界,一个荒谬、无声、无色、怪诞的世界。
像是被谁引导着,又像是漫无目的,只是眼前错位的图象让南宫钥看不清,直到秦都尉的出现。
不知道是阿花的执念还是其他原因,南宫钥猜测这个时候的阿花已经死了,虽然她心如止水,但却目标明确,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接下来的事,秦都尉被咬死,嘴里浸进血肉的恶心感让南宫钥忍不住地颤抖。
再接下来阿花又去了什么地方,有黑衣人的声音,断断续续……耳边传来叫声,图面开始变得清晰,在面前放大的是隔壁陶婶惊恐扭曲的脸,地上还躺着好几个正在抽搐的人。
阿花退出了屋子,走回了自己家中,两个黑衣人紧跟着潜了进去。
还是那个说话带着蛊惑意味的男子,他甚至伸手摸了摸阿花的头发,声音依旧轻轻柔柔:“报了仇的感觉怎么样?不会痛的感觉怎么样?”
黑白的画面,阿花就那么紧紧盯着对方,在对方再一次伸手的时候一口咬了过去。
“不好!”另一个黑衣人从袖中抽出一沓符纸,力道精准,像是利器一样,贴在了阿花身上,那些符纸瞬间燃起橘色的火焰,但却没有灼伤阿花的皮肤,只是那股力量再一次出现,将南宫钥使劲往外扯。
这一次她将左手的石扣压紧,一丝轻微的刺痛,她眼前一黑,再睁开已经回到了本体。
泽弘还是一脸担忧的样子,看她醒来先给她一个笑容,再帮忙将她扶起来,然后毁灭证据,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又快又利落。
南宫钥最后看了一眼地上那个再不鲜活也永远不会动的阿花,从屋里寻了一双不合脚的布鞋穿到她布满伤口的光脚上。
直到走出去站了很久她才回答泽弘的话,她迎上他那双明亮的眼睛:“走吧,这事还没完。”
泽弘茫然道:“去哪里?”
南宫钥深深吸了一口气:“隔壁”
泽弘走在她前面,看着外面依旧深沉的夜,南宫钥此刻就如同这样的夜,面色深沉,声音冰冷:“隔壁挨得最近的人听到这么大的声响为什么不出来,我想是找到答案了。”
泽弘大概也想到了什么,并没有多问。隔壁那扇薄薄的木板门用手指一碰便垮下一半,颤巍巍的自动打开了。
泽弘皱了皱眉,抬起手捂住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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