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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磊还有点放不下,被杜念拉走了。俩人又去零食甜品柜台转了转,居然看到了奶油蛋糕,现在的蛋糕当然比后来的材料真实,口感也更加醇厚甘甜。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牛奶炼制的,当然价格也挺高。

杜念只多看了两眼,刘磊就眼尖地赶紧买下来。一共买了两块,他打算一块回家省亲时候带上,一块留给自他们己吃,一共花了十二块三毛钱,用了两斤全国粮票。

服务员利索地用硬纸盒打包装好,笑容可掬道:“为人民服务。感谢您的惠顾,请问还有其他的什么需要吗?”

刘磊想了想干脆又称了两斤上好的糖果,四块多一斤,需要糖票,也算是给老家亲戚吃上他爸妈的喜糖了。

杜念倒是很利索,核桃,花生,饼干,江米条,糖果酥,还提了两瓶茅台,问过家里的老爷子喜好得知他还抽烟,于是又买了两条大中华。

零零碎碎一共花了六七十,粮票也花了四斤多。

大包小包提过来周秀兰难得夸了她一回:“俩孩子果然很懂事,想的很周到,明天咱们再提篮水果和鸡蛋再割点肉就可以去老家了。”

再看周秀兰手里,除了刘卿峰强制要求的一块粉色丝绸和水蓝色绸缎,什么也没买。刘卿峰手里更是空空如也。

杜念还没问出口,周秀兰就肉疼的抱怨开了:“太贵了!这布料衣服没看出比咱们市好多少,价格却翻了好几倍,而且都还要布票。就这块丝绸不要布票,你爸非要买,要七块钱一尺,你爸一口气每种给扯了十尺。”

刘卿峰嘿嘿笑:“过年你做两身棉袄,这两种颜色配你,穿上肯定好看。”

周秀兰还是肉疼,表情好歹是缓和多了。

杜念道:“不要票的等会咱们去淮国旧去买,咱们有钱呢,缺啥就买,别心疼钱。”

周秀兰一听有旧货市场,干脆也不在第一百货呆了,率先就去了淮国旧。

这里更是人满为患,货多人更多,说话声,讨价声,撕布声人声鼎沸,你不大声说话对面的都听不清你在说啥。

“妈,快看看清单,把该买的一次性买齐。”杜念催促道,“爸你不是想要个半导体吗,快去那边看看。等会咱们买好还在这集合。”

杜念和刘磊一起,俩人也不着急买啥,就随便瞎逛。彼时的淮国旧大约有一千多平米,这里除了吃的几乎什么都能买到,旧衣服旧鞋子,皮袍子,搪瓷盆子,日用品,象牙工艺品,还有文/革期间被抄家来的东西,甚至古董。

杜念很快被一副山水画所吸引,这幅画没有落款,不过却能看出画者的熟稔程度,从下笔到收尾都堪称完美,看着纸墨仿佛能看到它久经沧桑的历史感,看的人不少,很多戴着老花镜的中老年同志围观,其中一名男同志伸出六根手指头道:“陈教授,你见多识广,看看这幅画是不是至少得有这个年头了?”

陈教授摇头,默默伸出一根手指头:“我也只是猜测,也是有点看不透,这幅画主要是没有落款,从纸质和画笔可以推断是个大师,不过也不乏模仿者,不太好说。”

众人围上去看了看价格,居然要一百八。很多人纷纷摇头:“价格太高,家里一大口子人需要养活,把钱赌在一幅画上,恐怕日子都得吵的过不下去哦。”

杜念心中一动,她隐约记得古代唐伯虎擅长画虎,山水画却画的甚少,而且他这人洒脱不羁,经常不落款或将款落得出其不意……

刘磊也跟着看了半天,道:“买下来吧妹子,这钱咱们还是有的,万一是个古董呢。”

对于二十年后,这点钱简直不算钱。杜念点点头,随即让售货员给包了起来。

俩人又兜兜转转买了好几个看似古董的花瓶和精湛的手工艺品,甚至还买了一个红木椅子,花了三百多才了事。

手表这种奢侈新潮品,好的东西一般没有出柜台,就已经被内部买断了。很难遇上她想要的红头苍蝇,好歹还是抢到了一款三百多的带钻劳力士。

杜念觉得值,劳力士这款她在后世见过,能翻到好几万甚至是好几十万!随后她就把这款手表送给了刘卿峰,惊讶的他合不拢嘴。

俩人一千多的积蓄瞬间被花掉了一大半,目前还有三百多将近四百的存款。杜念终于偃旗息鼓,她盘算着这钱还得留两天,等回去的时候看有剩余再来淮国旧扫荡一回。

时间过得很快,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每个人手里都大包小包的,刘磊兴冲冲拉着杜念站在站台上等有轨电车。周秀兰看着这么豪华的电车吓得不太敢坐:“这整个电车上面连着一根电线,这不整个车里都是电吗?万一触电了怎么办?咱们还是步行过去吧。”

刘卿峰眉眼带笑,被周秀兰的思维给逗笑了:“秀兰,你真是太可爱了,电是给发动机发电的,对咱们乘客没有任何伤害,放心坐吧,咱们也感受一下新奇事物。”

周秀兰又看了下收费方式,是按照路段收费的,上车三分四个路段,每增加一个路段每人增加一分钱。周秀兰默默了算了下,他们四口人一共要交二毛八分钱,她忍不住咂舌:“要两毛八,够咱们买五个大肉包子还能加一碗汤了,这么近也太贵了。”

旁边噗嗤一声鄙夷的笑,一个年轻女子捂着唇笑道:“又一个农村来的土包子!不舍得花钱来上海干什么呀,还不如在地里刨食多挣几个公分呢。”

她身旁的男子附和着笑,虽然没有说话,但一脸鄙夷的模样十分明显。

杜念好奇地打量了下这个男人,看起来是个标准的上海人,穿着毛呢长衫,头发抹了头油的发丝被打理的一丝不苟,笔挺的西裤,锃光瓦亮的皮鞋,腋下还夹着一个黑色皮包,正和身边同样打扮时尚的女同志说着吴侬软语的好听方言。

女人穿的是尖领白色衬衫,这么冷的天居然还穿着及膝的大长裙,细细的小高跟,一双高筒白袜,许是觉得天气冷,一双冻的通红,为避风寒外面搭了一件长款毛呢,敞着怀,更显她曼妙身姿。微卷的发扎起来半缕,剩下的披散着,描着细细的眉,红唇贝齿。巧笑倩兮,非常好看,很有江南女子的温婉风韵。

电车一来,大家蜂拥而上。上车的人比较多,男人的皮包一下子就被挤掉了,大家都急着上车找座,谁也没帮他捡包,男人站在门口上不去下不来,急得不行,普通话夹杂着上海话道:“这位小姑娘,麻烦侬帮阿拉捡一下包好吗?”

杜念被指名点姓,不好意思不捡。她费劲地从众人脚下捡起包,拍了拍上面的脚印子。等她上车的时候车上已经没有空座了,男人接过包只不咸不淡的说了句谢谢。

与男人同行的女人冲男人热情的招手:“叶同志,到这来,阿拉给侬抢了个座位啦。”

男人兴冲冲走过去,远远地听到女人跟他毫不避讳地说话:“快打开包看看,那个外地农村人有没有偷拿你东西好不啦?回去把包洗洗用鞋油打了,都被人踩过了,还被一个农村人摸过,不知有多脏呢。”

杜念心里不高兴,撇了他们好几眼。刘磊也听到了,也认真地盯着他们看了好几眼,心里默默盘算着。

等到快下车的时候,男人和女人说笑着走到门口等待下车。刘磊和杜念一左一右,站在门口随着电车摇摆,看似无意,实则暗搓搓地挤了男人和女人好几下。

俩人一脸嫌弃地拍了拍接触过衣服的地方,男人和女人被杜念和刘磊左右夹攻挤得他们越挨越近,脸对脸腰贴腰的,忽然人群中爆发一阵喝声:“好你们一对狗男女,广大人民群众已经注意你们很久了,大庭广众之下居然钻社会主义的空子,打着被挤的幌子搞破鞋!”

男人和女人一阵惊呼,这才注意到挤挤挨挨的人群中居然还夹杂着一个红袖章。

女人极力辩驳:“同志,阿拉没有,阿拉是清白的,侬要明辨是非,阿拉是被这两个没有素质的外地农村人挤的好不啦!”

再一看身边哪还有杜念和刘磊的影子,身边也早已空出很大一片空隙,唯有他们俩挤挤挨挨的特别明显。

红袖章一脸正义:“看你们一脸享受的模样,居然还大言不惭的陷害阶级同志,事实摆在眼前,阶级同志早已和你们划开了距离,你们这些坏分子妄想试图狡辩,走,跟我到革委会走一趟!”

直到看着红袖章带着一脸沮丧的俩人走远,杜念和刘磊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幸灾乐祸的表情,那一脸严肃的模样装的和无辜路人似得,仿佛这事不是他们干的一样。

杜念面无表情,心理阴暗道:不给你弄个破鞋的帽子,都对不起你的素质。

刘卿峰把一切看在眼里,心里很是为这对儿女骄傲。小小年纪能想出,这样的报复方式堪称完美!他转头冲一脸不高兴的周秀兰笑了笑,下车后小声道:“秀兰你真棒,生了这么好一个女儿给我。”

周秀兰顿时又闹了个大红脸,不由地嗔了刘卿峰一眼,心里却像喝了蜜一样甜:“你就惯着他们吧,现在这种形式,不能太张扬……你这当爸的可得好好劝劝咱们的孩子。”

刘卿峰哈哈大笑:“怕什么,咱们神算子闺女不是掐指算过了吗,很快啊,这个世界就改/革开放了,言论也自由了。”

周秀兰吓得左右张望:“小点声,不怕被满地的红袖章听到啊。”

刘卿峰不以为然道:“不怕,到了上海就是到咱们自个儿家了。今天咱们好好玩一天,想吃的想玩的,该买的想买的统统买下来,明天咱们回老家!侬说阿拉这么安排到底好不啦……”

最后一句一口标准的上海话。

他们回到宾馆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几个人已经累的走不动了,稍稍歇了一会几个人商量着六点后再去外面吃一顿好的。

刚刚眯上眼睛要睡着,忽然听到敲门声,杜念打开门,是那名叫张爱菊的宾馆服务员。服务员开门见山道:“干劲一定要有,假话一定不可讲。你是杜念同志吧,今天有个人过来指名带姓地说要见你,已经来过三趟了,他说晚上八点钟还会过来,让你们务必要等他一会。”

杜念不由得好奇:“饭可以一日不吃,觉可以一日不睡,书不可以一日不读。请问同志,是个什么人呢?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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