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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眨眨眼，想不明白李湛怎么问起这话，“啊，是啊。”过了会，又摇摇头道，“不是，boss啊，你知道的，我们这个计算机部门的……那个肯定比不过天影的。”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反正不要钱，拍一个先。

李湛微微挑眉，有些不解认识至今不过几个时的话痨王明口中的意思。

“嘿嘿，我的意思是，我们计算机部门的人员流动率还是挺高的。”王明尴尬地笑了笑，要不是他技术过硬，估计也早就被fire了。

其实他也不懂，作为一个半官方性质的奖项，他们的部门棣属市文化广播电视传媒，按理来，只会越做越大，可这两年，一直在裁员。裁员就算了，老员工也不断地开除，而新招进来的，大多都是刚毕业的学生，但这些刚毕业的学生，没做几个月就被劝退，随后hr继续招新……以至于这两年来，部门的超过三年的员工，不超过一只手！

而他就是那一只手里面的人物……=_=默。

李湛抿了抿唇，再问，“那么，这台电脑，经手人，又有几个呢？”

“啊……”王明张张嘴，被问倒了，一时之间，有些不解地看着李湛，“这台电脑经手的人？全部？还是……”

李湛头，“全部。”

王明蹙眉想了许久，“最近不是金时奖吗？进进出出的人挺多的，好些不是本部门需要用到电脑也会跑到这台电脑来看。所以你要我我还真不知道谁。”

李湛：“……”了等于没。

王明觉得自己被大神鄙视了。为了挽回自己在大神——还是天影的oss心目中的形象，再度开口，“你们我们现在这里的人。几乎都碰过这台电脑，然后已经离职的，这几年……大概……大概……”他一边，一边心中默默地数着，过了半天道，“大概有四十多个员工吧，嗯。都碰过，然后还有就是外聘的技术人员，陈洁。也是个高手呢，反正我跟他互攻，十次里面，只能赢一次。本来今天也是▲▲▲▲，他来。但是他临时有事情了。嗯，然后就没来，打电话让他朋友过来，只不过……”

起这个，王明又尴尬了，“不过至今没看到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王明觉得自己应该打电话问问陈洁。

“到今天还没有来，那个李总啊。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李湛依旧挑眉。

王明尴尬地笑笑，好吧。我不该多问，oss的行为岂是尔等凡人能轻易问的。

“我出去打个电话。”王明对李湛道。

李湛头。

王明逃也似的才出去了，结果没走两步，便听见李湛同他道，“回头你把你认为低调的，技术好的人员的名单给我一张。”

“啊？”

李湛便没再看他了，反倒是关注着主电脑。

王明：“……”

什么意思？

再看李湛坐在电脑前，王明再度心塞，只希望这位boss大人不捣乱这次金时奖。对，赶紧问问陈洁，他喊来的人到底怎么回事，竟然放格子鸽子，这么不靠谱，也是无语了！

——

待到王明离开，柯圆拿着蛋糕走了进来，将其中一份放在李湛面前的电脑桌上，随后目光触及王明桌子，空空如也，皱着眉头道，“这子，又摸鱼，回头天影真派黑客过来攻击电脑，心我扣他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