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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结束太素时代轮回的事物,假借罗睺之口,将打破轮回的方法告诉了我们。”</p>
<div class="contentadv"> 白药深呼吸,一边抚平杂乱的情绪,一边说道:</p>
“有不一样的地方。</p>
你说的,是虚空果位。</p>
罗睺说的,是空空亦空。</p>
这两者,应当是一样的。”</p>
人道在夜幕下无言片刻,说道:</p>
“我是空,无生死,无悲喜,无真假。</p>
大混沌中,无存在比我更加纯粹。</p>
可……不管是虚空果位,还是空空亦空,我从未看到过。</p>
还有什么比我更空呢?”</p>
“这段话,大概率是递进关系。”白药思虑一番,开口道:“先证了虚空果位,才能抵达未知未来。”</p>
人道笑了笑,“虚空果位究竟是何物难以探查,不过目光的来源,或许便是我等猜测的,虚幻未来。”</p>
“谁虚幻的?”</p>
白药翻找了深渊中的真身,没寻找到自己曾经虚幻一个未来的记忆。</p>
人道表情平和,“他们观察到我们,说明就是我们创造的虚幻未来。”</p>
白药灵光乍现,道:</p>
“现在与我们无关,不代表以后与我们无关。我们现在便可先虚幻出一个未来,看看是不是他们。”</p>
人道颔首:</p>
“没错。”</p>
白药接着道:</p>
“这个未来,要没有轮回的限制,以末法大道为基本,拥有自我完善进化的能力。”</p>
人道分析说:</p>
“且不能毫无束缚的增长,必须能够自行更新换代,毁灭也是其中不可缺少的一环,否则定然会向着病态的方向发展。”</p>
“或许可以借用大混沌轮回的机制,只要在毁灭后留下生机即可。”</p>
“修行体系?凡体毕竟太弱,没有修行体系,世界会很空洞,凡人连生存的家园都无法摆脱。”</p>
“修仙体系,与祭祀之道吧。”</p>
两人相对,你一言我一语,编织未来。</p>
人道顿了顿,反驳道:</p>
“祭祀之道不妥,生灵习至巅峰,万一化为大混沌,让未来陷入轮回,岂不是前功尽弃?”</p>
白药看着他,解释道:</p>
“自然要经过拆解,既然未来能够更新换代,祭祀之道将万物献祭己身的特点,可以快速促进世界毁灭,进行更新换代。</p>
一生二很难,二生三也不简单,可三生万物,不过是眨眼的功夫。</p>
祭祀之道,只能存在未来第一次与第二次更新的时代。</p>
第二次世界更新带来的毁灭,会灭杀一切祭祀之道的修行者。</p>
末法大道能够将一切否定为自身的养料。</p>
将祭祀之道,与我创造混沌军团的体修秘法结合起来,便可化为一条拳碎虚空的武道。”</p>
人道闻言,点了点头:</p>
“我许久未接触末法大道,考虑得没有你周全,我同意祭祀之道加入未来。”</p>
然后,它问了一个关键问题:</p>
“要让哪些人进入未来?而不是化为另一个大混沌的神话时空?”</p>
他们交谈的前提是,打破了大混沌的轮回。</p>
末法大道将会成为未来的基本点。</p>
而神话大道,则会掌控在白药的手中,用以研究轮回的奥秘,以防未来再度陷入轮回。</p>
两条大道的前路都是可预见的。</p>
只不过因为大混沌毫不停歇的轮回,无法更进一步而已。</p>
“任何生灵,皆可前往未来。”</p>
白药给出了自己的答案。</p>
他眺望夜空,视线扫过方外,缓缓道:</p>
“截教也好阐教也罢,甚至是鸿钧,也不过是大混沌轮回机制中的一环。他们可悲地重复做过的事,去追求已经证了无数次的道果,犹如木偶一般按照已有的轨迹行走而不自知,实在是……太可怜了。”</p>
沉默了良久,他继续道:</p>
“我唯一的敌人,便是轮回。”</p>
怀里的龟壳自始至终没有发烫,表明今晚的对话,是无量轮回中的第一次。</p>
人道有些惊讶:</p>
“果真放下?我以为你会和上个轮回实体化的我一般,将一切视为敌人,厌恶轮回机制中的一切生灵。”</p>
“和上个轮回不一样?看来这次打破轮回很有机会。”白药笑了笑,有些恶趣味道:“若真能做到,我要先把鸿钧扔向未来,让他为我所缔造的世界护道!”</p>
“有意思,”人道也笑了起来,觉得这个想法不错,“让修无情道的他成为有情众生的一员,以他的天赋,或许真能担当大任。”</p>
又商量了一些未来世界的细节,人道缓声道:</p>
“虚幻未来交给我吧,你始终是实体,存在于大混沌中,所幻想的世界,跳不开轮回机制。”</p>
白药颔首,“嗯,我负责虚空道果,既然是道果,便是用来证的,空无的你做不到。”</p>
两人长时间的对话,屏蔽了外人的感知。</p>
唯有某个地方的人听得到。</p>
…</p>
未知未来。</p>
镜子已经不再扩张,且当人道和白药开始谈话起,即便没有能量注入,也保持了清晰。</p>
当他们将未来的规划说完后。</p>
众人齐刷刷看向与鸿钧同名同姓的老道士。</p>
“前辈……您……”</p>
有人小心翼翼,什么也没说,又仿佛什么都说了。</p>
他们将白药称为缔造者。</p>
缔造者说了,要把鸿钧扔去未来护道。</p>
从语气和表情上就能看出,过去时代的那个鸿钧,不是什么好东西。</p>
而此刻,他们这个世界便有一个鸿钧。</p>
不仅知晓祭祀之道的存在。</p>
还拥有为世界护道的力量与想法,竭尽全力地召集无尽宇宙中的强者拯救世界。</p>
老道士哑口无言,最后只能叹息一声道:</p>
“唉,竟然有这番因果,难怪贫道最先察觉无尽宇宙是虚幻的。”</p>
有武修看向自己的双手,心中欣喜,自己所习练的武道,居然出自缔造者之手,渊源直达那么遥远的过去。</p>
思考了一下,他说道:</p>
“或许不需要我们插手?缔造者规划的未来,与无尽宇宙完全贴合,岂不是说明他们一定会成功?”</p>
有人立刻反驳道:</p>
“重点是虚幻,没听到吗?缔造者口中的未来,是先虚幻出来的,恰恰证明了鸿钧老前辈的推论,我们此刻,便处在虚幻的未来。”</p>
这个观点,得到了众人的认同。</p>
他们很有可能处在被缔造者称为“人道”的身影所创造的虚幻未来。</p>
老道士整理刚才看到听到的一切,喃喃自语:</p>
“虚空果位……空空亦空……先证了虚空果位,才能抵达未知未来……”</p>
无尽宇宙的前进机制,在镜子从记录器变成播放器时,便消失了。</p>
他猜测前进机制前往了过去,去帮助缔造者创造未来。</p>
现在看来,这个猜测,极有可能是真的。</p>
他抬起头,不再去深思自己的来历与过去有什么关系,传音众人:</p>
“诸位,我们不能无动于衷,既然缔造者也不知道该如何创造未来,我们便把无尽宇宙的特性,详细到每一种规则的运转方式,全部告诉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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