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043：长龄的破坏欲与施虐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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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喝醉吗？”她把杯子分谢商一个。</p>

谢商说：“不怕。”</p>

于是温长龄说规则，非常简单：“点数大的可以问点数小的一个问题，如果不回答，就要喝酒，差多少点喝多少杯。”</p>

规则是很简单，但赌酒赌得很大。</p>

谢商看了一眼面前的杯子：“我酒量很一般。”</p>

意思是：杯子拿那么大，温小姐存的什么心啊。</p>

温小姐真心实意地建议：“那你就好好回答问题啊。”</p>

“你还挺会玩。”谢商把牌打乱，“开始吧。”</p>

温长龄客气一下：“你先抽。”</p>

谢商随手抽了一张，翻开：3。</p>

温长龄抽到了5。</p>

谢商手撑着竹床，略微地往后仰。</p>

他姿态很放松，并无紧张感。</p>

他年少轻狂的时候，觉得天也就那么高，什么都敢试，什么都敢玩。城西的地下赛车场有个很变态的心跳游戏，两个赛车手迎面加速相撞，谁先刹车、转向谁就输，这个粗暴的游戏他从无败绩。</p>

只要他敢玩，他就输得起。</p>

“问吧。”</p>

温长龄的第一个问题没什么侵略性：“你谈过几个女朋友？”</p>

“没谈过。”</p>

谢商重新抽牌，第二局，他抽到了9，很大的点数。</p>

谢商问：“喜欢晴天还是阴天？”</p>

温长龄错愕了一下，对谢商问的问题感到意外。</p>

她回答：“阴天。”</p>

下一局，还是谢商赢。</p>

“喜欢什么颜色？”</p>

他的第二个问题仍然没有攻势，好像真的只是在陪她玩，不窥探，无目的。</p>

温长龄回答：“白色。”</p>

第三局，她抽到了8。</p>

谢商是4。</p>

“为什么没有当律师？”</p>

他的外套被无意堆到了她那边，她也没注意，压着他的衣服坐，他看了一眼，没管：“我的父亲是律师，我从他身上学到了一个道理，坏人还是别当律师的好。”</p>

目前为止，他们的杯子还都没有沾过酒。</p>

温长龄顺其自然地延伸了问题：“你的父亲是坏人吗？”</p>

谢商看向她，月光被揉碎了，融在他眼睛里：“这是下一个问题。”</p>

下一局，还是温长龄赢。</p>

她继续刚才的问题：“你的父亲是坏人吗？”</p>

谢商没有迟疑：“是。”</p>

再一次重新抽牌。</p>

谢商连赢两局，他问的问题一如之前，简单又随意。</p>

“猫和狗，更喜欢哪一个？”</p>

“猫。”</p>

“珠宝和甜品呢？”</p>

“甜品。”</p>

他只好奇这些吗？</p>

温长龄产生了一种错觉：她是猎人，他是猎物，她拿着捕兽夹步步紧逼的时候，他不逃，反而躺到她的脚边，用被捕兽夹夹伤的腿轻轻地蹭她。</p>

这不像他，在蒋家牌桌上运筹帷幄、大杀四方的才是他。</p>

温长龄抽到了10。</p>

她发问：“你也是坏人吗？”</p>

是他说坏人还是别当律师的好。</p>

他没当律师。</p>

“算是。”</p>

抽牌的速度很快，谢商把弄着刚抽的牌，轮到他问了：“空闲的时候喜欢做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