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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叙又用两根手指撑开小雄虫屁股上红红的虫纹,那一块比周围略微粗糙的皮肤皱巴巴的,依旧没有完长好。
这种事急不得,时叙捏了捏幼崽的小胖脸,走到落地镜前脱衣服。
对着镜子,时叙打量着自己,他以前觉得他和时希长得不像,但今晚,在特地留心看过时希之后,时希忽然发现了他较之其他雄虫,容貌总是看起来更硬朗些的原因。
那是因为他和时希的眉眼都很像顾珏。事实上,不止外表,还有性格的某些方面,他和时希也很相像。
时叙脱掉上半身的衣服,准备去浴室洗澡,但恰好在他解下通讯器的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联系人显示的是,时家信息部的雌虫经理。
时叙接了起来,轻轻地“喂”了一句。
“您好,时叙大人,实在抱歉这么晚来打扰您。”毕恭毕敬的问好之后,雌虫经理快速进入正题,“我们刚刚成功黑进了时希少爷的账户,找到了本月的几笔有意隐藏的转账。这些钱统统来自时家的公用账户,时希少爷将其转入自己的账户后,在24小时内转往了另一个私人账户,经核实,这一账户的主人是树人学校的校长。另外,这仅仅是其中之一,其余的账户信息还在调查中,相信很快会有结果。”
听完雌虫经理的长篇大论,时叙缄默半晌,而后他打定主意道:“你们不用往下查了。”
“什么?”雌虫经理想过时叙会夸奖他做得好,也想过时叙会不满意地催促他加快速度,但他万万没想到最后会得到这样一个出乎意料的吩咐。
“我说,不要往下了,到这里结束。”时叙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等雌虫经理答应后,他即刻挂断了通讯。
叫停了时家信息部门对时希的调查之后,时叙不禁感到些许可惜。虽然他隐隐意识到了时希在做什么,但那只是一个模糊的猜测,究竟是对是错,还有待验证。可是,即使面对这样的情况,时叙仍旧选择了放弃,因为他更相信自己的预感:那个最终的答案,越少人知道越好。
更何况,时叙也做不到心安理得地派人去查时希和景渊,这几周,时叙每每注意到闷闷不乐的景渊,便免不了生出一股做贼心虚的感觉。这两个人,一个是陪他一同长大的亲哥哥,一个是为他连性命都可以不要的雌君,他们明明关系亲密如此,猜疑不应存在于他们之间。
景渊给时希喂了冲剂,又悄咪咪地拿出一粒淡黄色的咀嚼片,用餐巾纸垫着,放到床头柜上。这个咀嚼片和景渊之前给时希的药片是同一种,可以降低雌虫的欲望水平,并补充必要元素。景渊不清楚时希是否每天都按时吃了药,但不管怎样,他还是给时希准备了一片,以便时希明早服用。
景渊回到卧室的时候,时叙正在洗澡。生来热情奔放的雌虫自动脑补了一下雄虫美丽而敏感的虫纹,那一小块皮肤柔嫩细腻,衬得纹路上略显粗糙,相比数千年前尚未进化的虫族,其实如今雄虫们的虫纹已失去了不少原来的绚烂斑斓,变小了,变单调了,但对于雌虫来说,雄虫虫纹的魅力并没有因此减退,景渊体验过其中的美好。
事实上,大部分雌虫的想象力是比较贫乏的,但由于实在经历过太多回,是以景渊脑海里冒出的关于时叙的想象堪称精彩生动、画面感十足!景渊咽了口唾沫,他掐断了自己的脑内幻想,特别实诚地开始解扣子。
景渊脱掉外套,搭在沙发的扶手上,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小摇床边,俯身在小虫崽的脑门上亲了一下,再细致地用蚕丝被裹住时谨,免得熟睡的雄虫幼崽受凉。
然后,景渊才把贴身的上衣和长裤脱下来,扔进洗手间的脏衣篮里。他站在浴室门外犹豫,不知道该不该部脱掉衣服,进浴室洗澡,又或是留给时叙脱。过了一小会儿,景渊心中想到:这婚毕竟结这么久了,两人谁还没看过谁啊。因此,景渊毫无心理压力地把身上仅剩的内裤扒拉下来,扔进另一个小号的内衣篮里。
景渊利索地拉开浴室门,他本想欣赏一下因惊讶而瞪圆大眼睛的雄虫,结果却发现时叙一脸淡定地打量着他,而且还是那种从头到脚扫描一遍的打量方式。
在时叙从容的目光中,向来大大方方的雌虫不由地红了耳尖,景渊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腰侧,他跨进浴室一步,弱声道:“雄主,要一起洗吗?”
“如果我说不要,你打算一直站门口等我洗完还是怎么着?”时叙笑着把景渊拉进来,顺手将沐浴液打出的泡泡撩在景渊的侧脸上,“我看到你站在外面发呆了,这扇门压根挡不住视线。”
景渊回头看了一眼玻璃门,忍不出吐槽:“这种里向透视玻璃门不像是什么正经门,不知道您怎么会喜欢。军部审讯室用的透视玻璃都是里面看不到外面,但外面可以看见里面的那种,可您恰好选了个效果相反的做家里的浴室门。”
“我开始看中的是这种玻璃的雕刻花纹,当然等知道装了这种玻璃可以达到里面看得见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效果后,我就更喜欢了。随时能观察外面的状况,让我格外有安感。”时叙认真地解释起自己选择这扇玻璃门的原因,力求证明其中的正经性。
“您说枪没在手边没安感,我可以理解,”景渊揉着时叙的头发,他小心地把时叙眼皮上沾着的泡沫擦去,“但您洗澡的时候还想着要观察情况,军人的职业病也不能这么严重吧?”
时叙摇头否认:“这和职业没关系。我觉得我主要是上大学那一阵子用了几次综合格斗室配的淋浴间,用出阴影来了,所以总觉得外面会有人。”
“阴影?”景渊一边问,一边从固定支架上取下淋浴花洒给时叙冲头发。
时叙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酝酿了一会儿,谈起阴影的来历:“嗯。我记得我那时候大二才开格斗课,然后我经常会去格斗室训练。有一次刚好是大中午,里面也没别的雌虫,我练完几个器材,又进行了一次模拟,出了一身汗,可下午一点半还有课,所以我便想干脆到格斗室配的淋浴间冲个澡。
“可这一偷懒就出事了,我洗完澡打开门,发现外头居然跪了一名雌虫。正对着我的这个淋浴间,吓了我一大跳,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愿意去公共浴室了,任何地方的都不行。”
听清缘由,景渊急了:“骚扰雄虫是要罚款拘留再教育的,您没有抓住他吗?”
“他看到我,立马撒腿跑了。”即使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多年,可再次想起,时叙心里依然泛起与昔日如出一辙的不适感,“我当时只围了一条毛巾,也不方便追他。”
“那……就那么算了?”景渊皱着眉问。景渊曾经有过被爱占便宜的雄虫拍屁股的经历,他不知道雄虫对骚扰的具体感受,但想必和他那时的感觉差不多吧,无可奈何又深深厌恶。
时叙答:“是啊,我没记下他的长相。其实是过去挺久的事情了,还是别说了。”
“嗯,不说了。”景渊体贴地点点头,他沉吟片刻,换话题换得飞快,“雄主,您爱我吗?”
“……”时叙吃惊得瞳孔放大,显然没想到景渊会突然问这样一个问题,他愣了两秒,随后在景渊满怀希望的眼光中温柔道,“当然。”
景渊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并没有罢休,而是继续问:“那您爱不爱时谨?”
“当然。”有了前一个问题打底,时叙这一回省去了反应时间。
景渊满意地环着时叙的脖子,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既然您说了爱的,那我现在告诉您一件事,您一定不会生气。”
时叙:“……”这种掉了坑的感觉会是错觉吗?
“我方才去客厅给时希拿退烧药时,看到了您最喜欢的那张布艺沙发,”景渊望着时叙登时警惕起来的表情,沉痛道,“我看到,那张沙发又被时谨的爪子划破了几道。”
时叙心道“果然没好事”,他板着脸瞪景渊:“到底划破了几道?”
“七八道吧……”景渊刚刚想看睁圆眼睛的时叙没看到,结果此刻终于成功看见了,他连忙给雄虫顺毛,表态道,“我明天就给您买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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