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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鹤行用力扼住她脖颈后,那张遍布戾气的脸几乎带着咬牙切齿的口吻再问她一遍“都到这份上了,还是不肯说么?”
温织呼吸不畅,小脸涨成了绯色,她使劲摇头“我真的不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商鹤行你疯了吗,你疯了……松开,松开……”
商鹤行冷眼看着挣扎的她“我对你的坦诚,就是为了有一天让你这样来践踏我,对吗?”
温织蓦地一怔。
他眼里有戾气,有怒意,以及一抹不忍,两人之间的关系,骤然间降至冰点。
而此刻温织脑海里却闪过一帧帧这些天与商鹤行相处的画面。
他从来都温柔,迁就,对她百依百顺。
她沉溺在他的温柔里太深,以至于忘了,他本来应该是怎样的一个人。
她大概……知道他这样生气,是因为什么了!
“是,是因为我,我告诉夫人,你母亲的墓地在……”
温织话未说完,脖子上的手徒然松开。
呼吸顺畅后,温织浑身发软,背靠着窗帘身体慢慢往下滑倒,然后蹲在地上。
她扯了扯唇,想扬起一个笑,奈何这笑太牵强,怎么都笑不出来,表情比哭还难看。
果然是这个事情。
如商鹤行所说,都到这份上了,她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原因。
她告诉重婉英关于韩湘映墓地在哪的秘密,已经被商鹤行知道了。她甚至不需要思考或猜测他是怎么知道的,总之,他就是知道了。
她仰起头去看他,他冷漠站在一侧,神情晦涩,怒意不减,眼中还有对她的失望。
温织很久没感受到过心像针扎一样的滋味。
此时此刻她真切感受到了。
她鼓足勇气,小心翼翼伸手去拉垂在身侧的手,万幸的是他没避开她的触碰,却仍然神色冷漠,没有给她多余的眼神。
“对不起。”她说道。
商鹤行没理会,静静站在一旁。
温织脖子还有些疼,刚才的窒息感让她后怕,此时她抓着他手的那只手有些吃力,但她仍然不想松开“我可以解释。”
这句话换来商鹤行居高临下的俯视“你说。”
温织张了张嘴,可是话都已经到嘴边了,她不知是又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收回了手,低下头“对不起。”
商鹤行轻嗤一声,眼底凉薄一片“既然如此,温织,你我都冷静一些吧。”
说完,他转身离开。
而温织只眼睁睁看着他离开,并没挽留。
她静静的在地上坐了很久,久到天都黑了,整个屋里都是黑漆漆的,直至深夜……最后温织竟就这样枯坐了一夜也没起身。
第二天,温织一整天都没出门,这一天她只吃过一顿饭,但没人过问。
第三天,温织病了。
她躺在卧室的床上,睡得迷迷糊糊,一只手伸到她额头上探了探,收回时,被睁眼的温织拽住“你听我说……”
北笙凑近“你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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