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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不过是说笑,谁知周海还当了真。
恰好这时,张翠给周海一两银子,到场镇上,买点猪肉,打牙祭。
周海乐不可支。趁这个机会,他虽去了场镇上,但没有直接去肉铺,而是先去找算命先生。
这个算命先生,叫舒继。
只见那张大嘴巴下方,留一撮花白山羊胡子;头戴一顶道士帽,架一幅眼镜,厚厚的镜片后面,藏着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乱转悠。
时时处处,显出狡黠与精明。
在场镇街角,一块空地上,摊铺开了一块大红布,四角压了石块,以防大风砍刮走。在红布上,以墨色大书三字:“报君知”。又在红布最下端,书了一排排小字,但看不清楚,无外乎是说,算命灵验之类。
舒继悠闲地坐小凳上,立在这块红布后面,一群人围在前面看热闹。
周海走过去,分开人群,蹲在红布面前,喘了一口气,与舒继打过招呼,看了一下红布上面的字,然后具言梦里之事。
舒继闻言,上下打量了周海,并不言语,顺手从包袱里拿出签筒,又顺势将签筒摇了一摇,让周海随便抽签。
周海看了一眼筒签,好像命运系在上面,非常慎重。
把双手,放在嘴巴上,吹了吹,又小声嘀咕,虔诚地,许了一声愿。再抽出手来,抽出一只签。
一看签上,却是一个大大的“发”字。
舒继接过签来,捊着山羊胡须,细细观之。
然后,掐着右手指头,嘴里咕咕哝哝地,像和尚念经那样,一直小声说个不停,旁人根本不知在说些啥,也许故弄玄虚。
咕哝了好一阵,突然,舒继停了下来,叫周海拿一两银子才说。
周海不满,说:“平时算命,不是一纹银吗?今日怎么要这么多?”
舒继说:“此签抽得非凡,自然比平时要得多些。”
那些周围的人,见有戏看。都起哄,闹着玩,看稀奇。齐声怂恿周海,说:“你赶紧给吧!给了就说。”
因为周海口袋里面,只有一两银子,还是张翠给他买猪肉的。
若猪肉买不成,岂不是打不成牙祭?
想罢,有一些犹豫。
然而,周海忍不住,想听解梦之言,预测将来吉凶,拗不过周围人起哄,情急之下,一咬牙,于是就给了一两银子。
舒继又捊着胡须,漫不经心地说:“你抽到‘发’字,又梦见洪水,那是天大好事,意味着最近必发大财。因为水即财运,洪水即大财。旧房屋被吹倒,说明要有新房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周海问:“怎么发财,啥时候发?”
舒继呵呵一笑,小眼睛闪着狡黠之光,故作神秘地说:“天机不可泄漏!”
周海听后,很是失望。心想,算命先生都是讹诈,随便用些话来糊弄我,早知就别听他胡言乱语,只可惜了那一两银子。
这些周围人,见算命先生没说出啥大缘由,只不过说了些平常之言语,并不稀奇,便一哄而散。
周海悻悻地回家。
猪肉没有买成,拿去抽签算命,不着边际谱谱,白白费了一两银子。周海被张翠劈头盖脸一阵乱骂。可怜的周海,只得捂着头,任其乱骂。
女人将周海喋喋不休地骂着,骂了好一阵,直到骂够了,才肯罢休。
当然,周江夫妻听说之后,少不了对周海一阵奚落笑话。
鲁贵料定周海,并不是干农活的人。成天都知耍巧劲,以至于捷径窘步。于是笑了一笑,心想,一个懒惯了的人,要让他猛然来干农活,确实不容易,总得有一个适应过程。
于是,只顾由着周海野性子。
鲁贵在下地干活之时,让着周海愿去则去,不去也不管他。不再主动叫周海一块儿,而只与蒋娴出去。
周海当然巴不得,早晨可以睡懒觉,贪睡到太阳晒屁股,才愿意翻身起床。
这日,鲁贵与蒋娴下地里劳作。
鲁贵手握着锄头,卖力地翻土。炙肤皲足,挥汗如雨,汗水打湿了衣背。锄头上下挥动着,犹如一个不停摆动的单摆。
突然,鲁贵停了下来,望了望张翠。
张翠感觉丈夫不对劲,问:“咋啦?”
鲁贵不答话。刚才那一锄头挖下去,感觉挖到了一个质地坚硬的东西,使锄头金星四溅。那东西露了出来,看着是一抹黑色。
鲁贵惊叫了起来:“快来看,这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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