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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5
那晚过后,时盏再没有骚扰过闻靳深。
骚扰这个词用得非常准确,在她看来,他不就这么认为的么,她缠人、偏执、不可理喻,除开搅乱他的生活和工作外,没有给他带来一丝好处。
时盏回到一人即世界的生活,她窝在不开灯房间里,拉着窗帘,不知外面是晴还是雨。
依旧被失眠折磨得状态济济,时常头昏脑涨地躺着,怎么也睡不着,少数清醒的时候会从床上转到桌前,做做新文的大纲,撸一撸人设。
第四天时,门铃打破满室寂静。
是江鹤钦。
他提前在微信发来消息,告诉她今晚会过来找她玩。
至于怎么‘玩’,江鹤钦没在微信里提到。
时盏趿上拖鞋下楼开门,她穿着酒红色吊带长裙,光洁的背掩在一件黑色薄开衫里,毕竟江鹤钦是个正常男人,她适当规避总该没错。
门外的江鹤钦整个人都是粉红色的。
她笑了。
那笑和讥嘲无关,纯粹觉得新鲜,她没见过哪个男人能将粉红色西装穿得这么好看,一点儿也不骚气,仿佛只为他量身定做,那张女相的漂亮脸也显得愈发妖孽。
他手上捧着火红的玫瑰,量足有百朵,盛放得热烈。
江鹤钦背后的电梯门在此时打开。
他露出一脸了然的笑,然后给时盏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果然,下一秒闻靳深就从电梯里走出来。他看见前方粉红的背影以及女人半边美丽的脸,只一眼,很快收回视线往自己门前去。
“盏妹妹,来。”江鹤钦适时的开口,将那束玫瑰花塞到她手里,“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像这玫瑰花一样,美艳,又不可高攀。”
俗不俗阿。
闻靳深心里一阵恶寒。
他停在门前,垂眼输密码。
余光里,江鹤钦转过头来对他打招呼:“巧阿靳深,我过来找盏妹妹玩的,你这个点才下班阿?”
“嗯。”闻靳深冷应一声,没有多余的话语。
门开了。
他推开门,顿了一秒,转头将黑沉的视线投过去,很轻地低笑一声,“江鹤钦,追女人还这么个路数,没有长进。”
“那是因为女人都喜欢花儿阿。”江鹤钦露一脸痞笑,“是俗套了些,但百试不爽,屡屡受用。”
时盏捧着花,没看他,用指温柔地抚摸着花瓣,笑靥对着江鹤钦说:“谢谢阿,我很喜欢。”
江鹤钦一下来了劲儿,说:“看见没看见没,盏妹妹说她喜欢!”
盏妹妹的盏妹妹,满口叫个不停。
闻靳深握上门把,“你跟她很熟?”
江鹤钦还是在笑,“你跟盏妹妹也不熟阿。”
嘭——!
微重的摔门声在楼道里响起。
江鹤钦收回那方视线,夸张地咧嘴笑道,指着旁边的门儿,“看见没看见没,他急了!他真的急了!”
“他有吗?”时盏没瞧出端倪。
“有阿。”江鹤钦说,“认识他二十多年了,我还能不了解他?”
空气里漫着玫瑰香,时盏邀江鹤钦进屋。
“喝点什么?”她问。
“喝大红袍。”江鹤钦说。
“我这里没有大红袍。”时盏将玫瑰花放在玄关门厅柜上。
江鹤钦说:“有阿。”他轻车熟路地到厨房里,拉开抽油烟机上方的柜子,从里面取出个紫砂茶罐来。
她这才想起,这里原来本就是江鹤钦的住处,搬进来时厨房里用具都很新,也没有重新置换,只不过住了这么久,还没发现那柜子里放着茶叶。
江鹤钦又从她住进来就没打开过的柜子里找出一套紫砂茶具。
茶沏上,清香寥寥。
江鹤钦替她斟上一杯,递给她,“尝尝,武夷山上好的大红袍。”
时盏婉拒,“再喝茶,我晚上更睡不着了。”
江鹤钦翘着二郎腿喝茶,他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不知是哪个女人打来的,被他连挂断三次,最后索性关了机踹回兜里。
“盏妹妹,你就不好奇吗?”
时盏一怔。
她问:“好奇什么?”
江鹤钦说:“不好奇我怎么掐到他回家的时间点的?”
时盏笑笑,点上一支烟,说:“无非是和陈嘉树里应外合,他告诉你的。”
江鹤钦饮茶动作一顿,投过来的目光有几分赞许,“盏妹妹,你还挺聪明。”
他事先和陈嘉树联系好,让陈嘉树留意闻靳深什么时候离开医院,让陈嘉树告诉他,他这边等在公寓门口,看见闻靳深的车转进车库里后迅速乘电梯上楼。
时间掐得真好。
刚刚能遇上闻靳深。
这是第一步。
要让闻靳深知道,他已经决定出手追求时盏。
江鹤钦没有久留,喝上几杯茶后起身说:“盏妹妹,我就先走了阿,你放宽心,有我这阵东风助你,他只能是你的囊中物。”
她笑了。
囊中物么?
那时候她的确没想过,最后自己反而成为他膝下的囚徒。
这一场不该开始的游戏。
他也不是她爱得起的男人,如他所说,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还没次到要去爱一个杀人犯的女儿。
当夜临睡前,时盏依旧将安眠药和褪黑素一起服用。不是不听他的话,而是最近几天的睡眠质量奇差无比,差到她根本没有办法调节。
刚躺下,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响了。
她转头,拿过来瞄一眼,一串陌生数字。
还是接了起来。
“哪里?”
“......”
那边尽是沉默。
时盏在沉默里缓缓皱眉,心里预感到不对劲,还是问了出口:“......席月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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