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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靳深已经摘满一整捧的桑葚,他小心用叶子包裹住:“过来接着。”
“你叫声老婆我就来。”
“?”
闻靳深站在一枝粗树干上,单手扶着树身居高临下地看她,失笑出声,笑得肩膀轻颤:“这么喜欢听呢?”
时盏口不对心:“还将就吧。”
“”
“老婆。”他低低喊她,带着不自知的缱绻,“过来接一下桑葚好不好?”
时盏心都酥了。
她维持着面无表情走过去,他扶着树身弯腰,把芭蕉叶包着桑葚递给她。
时盏接过:“下来一起吃。”
“好。”
时盏拨开叶子,露出里面一满捧肥大可口的桑葚,乌黑发亮,一看就甜得不行。
她拿起一颗正准备往嘴里送。
“等等。”
时盏动作停住,看见刚落地的闻靳深两步走过来,看了眼芭蕉叶里的桑葚:“上面有灰,得洗一下。”
时盏把那颗桑葚放回去:“周围没有能洗的地方。”
“车上有矿泉水。”
闻靳深打开后备箱,取出两瓶矿泉水,把桑葚冲洗了一遍,才让她吃。
时盏用手指撮起几颗,先递到他嘴边:“你先尝尝?”
闻靳深其实不爱吃这个。
但看着她已经把桑葚送到嘴边,还是张嘴接住,也顺带一起轻轻咬住她的手指。
“你干嘛呢!”时盏感觉到他凉凉的舌尖,正一点一点慢速又暧昧地舔过她的指尖。
刻意的嫌隙非常重。
他含着桑葚还有她的手指,含糊不清地低低说:“你不是让我尝尝?”
“”时盏瞪他,“我让你尝桑葚阿,我哪里让你舔我手指。”
说出来怎么觉得很羞耻。
都怪他。
闻靳深漫不经心地阿一声,松开她的指,嚼着桑葚懒懒道:“原来是让我尝桑葚。”
她真的想给他一拳:“你故意的吧。”
“嗯。”
然后他低而愉快地笑了起来。
时盏撮起几颗放到自己嘴里,桑葚在嘴里烂开,化为浓香清甜的汁水和果肉。
这是她吃过最甜的桑葚。
也是这辈子吃过吃过最甜的桑葚。
哪怕后来她也吃过很多超市里那种精装挑选过的桑葚,也再也没有吃出过18年夏天在山间时的甜。
桑葚紫色的汁液在舌头上留下痕迹。
闻靳深把舌头伸出来逗她,她看见他的滑稽样,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而后学着他,也把舌头伸出来,囫囵不清地问:“我呢,有没有颜色?”
他刮刮她的鼻子:“当然有。”
然后两个人,就像是俩傻子,互相朝对方伸舌头,看舌头上的紫色痕迹。
再笑做一片-
阳光渗过叠叠层层的树叶照下来,形成碎小无规则的光斑,洒落在和谐甜蜜的二人身上。
时间的流淌也似乎变得缓慢,山风拂过,吹不散男人眼里的万顷温柔。
他看着她笑,就觉得什么都值得。——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放肆地笑过了。
很久很久了
久到他看着她的脸,却想不起她的笑靥。
时盏满嘴香甜的桑葚味儿,唇也被染成紫色,发现他专注地看着自己时,她冒出个恶作剧的念头。
没等闻靳深反应,她沾有紫色汁液的唇已经亲在他脸上亲了一大口。
“”
男人英俊脸庞上立马出现一个紫色唇印。
很滑稽。
时盏乐不可支,一时间忘记所有烦恼和痛苦,又恶劣地带着笑凑上去:“再亲两下。”
她在闹,他就宠溺地笑着任她闹。
甚至,闻靳深还挺配合地弯腰配合她的高度,主动把脸凑上去:“来吧。”
时盏在他两边脸上亲出凌乱的紫色。
亲玩后,她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盯着他的脸频频点头:“好看。”
“”男人低哑失笑,“那,是不是该换我了呢。”
“干嘛。”“你说我想干嘛?”
“”
时盏对上他含笑风流的桃花眼,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见他两步逼近,握住她的腰身,将她抵到桑树上。
又是一阵山风吹过,桑树叶哗哗作响,那些投下来的光斑在他眼角眉梢跳跃,每一帧都是惊艳。
时盏的杨柳腰很细,男人一只大手就能握住三分之二,他分明的指骨微弯肌肤冷白,衬出一副很欲的画面。
她的后背抵在桑树上,闻到好多种味道。
泥土香。
桑葚甜。
还有他身上的雪松香。
闻靳深薄唇微弯,笑得温柔,眼里的欲色却在无声息地增加。
配着他一脸的浆紫色唇印,居然不违和。
她有些紧张,明显感觉到呼吸变紧。
他的头低下来。
看着男人英俊脸孔在眼前放大,时盏完全屏住呼吸,他顺势吻住她,熟极而流地抵开她的唇齿,舌头探进去,勾住她的,纠缠。
甜甜的桑葚味在两人口里蔓延。
他勾着她的舌尖,含糊不清地喘着:“老婆,你好甜阿。”
“”
原本就呼吸困难的时盏,现在更不晓得怎么去吸气呼吸,满脑子都是他极具诱惑的低哑嗓音,他还在喘,他喘着喊她老婆。
啊啊啊啊啊啊啊!!
把控住!!!
时盏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却不争气地回应他的吻,任凭他的予取予求。
她手里还捧着吃剩下的桑葚,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吻得失了分寸,手一打滑,桑葚连带着那片芭蕉叶,全部掉到地上去。
闻靳深像是意识到,只要叫她老婆,她就会害羞又兴奋,于是恶劣又玩味地将唇转到她耳边,手指抚摸揉捏着她的耳垂,唇舌一寸一寸舔吻过她的耳廓,低哑缓慢地问她。
“老婆,伺候得您舒服么?”
时盏脸上的温度持续在攀升,她和他这么多年,但他真的有本事每次都把她弄得脸红心跳。
她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索性咬着唇没开口,多少觉得有点儿羞耻。
他没打算放过她。
反复舔吻折磨她最为敏感的耳部,像是非要逼她回答:“舒不舒服,嗯?”
“”时盏浑身酥酥麻麻的,双腿软得站不住,“你别闹了。”
耳边瞬间传来他低笑:“我怎么敢呢。”
时盏颤声:“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他嗯一声,笑得更为放肆浮浪,吻得愈发激烈,吻到最后,他强势地扣住她的后脑勺,深吻她的唇舌。
“老婆,”他呼吸加重,极隐忍地轻轻咬她的唇,“想不想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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