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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盘生马肉。
自始至终,温橘都没去看对面江鹤钦的脸,也无从得知他的表情。
究竟会是玩味,还是冷漠。
薄且松软的马肉在口里划开,血液的味道浓郁,凉凉的带着腥气。
当第一口下去的时候,温橘几乎要反呕出来,她哽着喉咙强忍住不适,泪水在眼底打转。
也不知在第几片生马肉咽下去的时候,温橘脑子里全是一些红彤彤的血腥画面。
她想到原始人的茹毛饮血,又想到不久前看到的社会新闻,美国一男子残忍杀掉女友后分尸封存在冰窖中,与自己养的狗同食半年。
温橘竭尽全力压下这些念头,却在吃到一半的时候全面崩盘。只因她看到冰沙下沁混着的血水。
她霍地站起来,无头苍蝇地开始没方向乱冲乱撞。
江鹤钦在第一时间拉住她:“去哪儿?”
“洗——”她重重哽了下,“洗手间在哪。”
“这边。”江鹤钦没松开她,像是很熟悉这里,一路带她到洗手间。
温橘一头扎进女洗手间里,冲到最近的隔间里蹲下去就开始猛吐。
满嘴的血腥味。
温橘吐得额头上冒出一层虚汗,周身又是冰凉。
等把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完,已经是一刻钟以后的事情,有些脱力的温橘扶着隔间板站起来,身子虚晃一下,头晕目眩。
出去时,看见江鹤钦正在安全通道口上抽烟,听到她脚步声,他在模糊的白雾里回眸,樱花眼情绪不明,看她的视线却非常笔直。
温橘脸色很难看,她走过去在他面前停下,目视前方并没有看他,开口的语气很坚定:“剩下那半盘生马肉吃完,是不是就能放我走了?”
“”江鹤钦将烟头踩灭在脚底,不轻不重地啧了声,“还开始倔起来了。”
然后他伸手拉她。
温橘往旁边避开半步,刻意的痕迹明显,语气有种温温柔柔的心平气和,慢吞吞讲了两个字:“我吃。”
江鹤钦樱花眼含几分歉意的笑,开口想要安抚:“哥哥只是想——”
没等他说完话,温橘抬脚往前,不给他任何言语机会。
江鹤钦望着小姑娘脆弱又倔强的背影,心里泛出酸意来,很不是滋味,自己是不是太混蛋了?
等他回到桌前时,看见温橘已经重新拿起刀叉,面不改色地往嘴里送生肉。
“干嘛呢。”他两步到她面前,握住她拿叉的右手腕,制止她的动作。
温橘手腕上一圈温热,来自于他的温度,她挣了挣发现挣不开,于是抬眼看着他的眼睛,笑道:“我呢,现在只想吃完这盘生马肉,然后从你眼前消失。”
江鹤钦居高临下,背光的他显得眉眼深邃,眼底也愈发意味不明。他握着她好一会儿,然后单膝缓缓蹲下,用仰望的姿势看她,却依旧没有松开:“小橘子。”
温橘没有反应,又听他低低说了句:“哥哥只是喜欢你。”
喜欢?
温橘差点笑出声来,如果喜欢是逼着吃极讨厌的生马肉以及和其他女人的暧昧不清,那她不愿意要这种喜欢。
她忍着内心的讥诮,收敛笑容说:“我消受不起。”
说完,温橘将右手的叉子换到左手,又去叉盘里血水混杂的生马肉。
江鹤钦看了眼,倏地起身伸手端起剩下的半盘马肉,砸了出去。
“啪啦——”
瓷盘在地上碎开一地渣滓,不小的动静惹来其余客人的注目,周围开始有细碎的议论声。
温橘全然不在意,还将叉子上那片生马肉送进嘴里,缓慢咀嚼,咽下。
江鹤钦把她的举动看在眼里,长长吐了一口气,说:“哥哥错了行不行?”
温橘放下叉子,带着满嘴的血腥气站起来,拨开他握着自己的手,对他的道歉视而不见:“吃完了,我走了,希望以后别再遇见。”
江鹤钦彻底被点燃,语气骤降:“你确定?”
温橘看着他的眼睛,首次觉得原来风情的樱花眼也能这么渗人,她还是没有犹豫地点点头:“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很好。”江鹤钦没有再挽留,他的高傲和自尊不允许他纠缠一个小姑娘。
温橘收回视线,转身扯过椅背上挂着的廉价且和这个高档餐厅格格不入的帆布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五月末的夜晚有着温热的风,温橘步行到最近的公交站台,看眼时间,还好没到十点半,还能搭上公交车。
一个半小时候,温橘回到酒店房间里,疲倦地窝回床上,望着天花板想:有些故事,到这里就该是结局。
再次遇到江鹤钦的时候,在两个月以后。
七月的末尾,他的酒吧。
那天《险风》剧组杀青,众人兴致高涨,老总沉杨更是亲自下到剧组,请客整晚的杀青宴。
大家伙高高兴兴的来到一家名为0°的酒吧。
温橘自然与时姐姐同搭一辆车,还有沉杨一起。
车辆刚起步,就听见沉杨说:“也不知道江鹤钦那小子今天在不在酒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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