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 51:soul of flower
少校Alex提示您:看后求收藏(chap 51:soul of flower,亡者之路前传:白银之翼,少校Alex,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chap5:souloffloer(花飞魄)
当闻听我打算去找寻krys的踪迹后,露娜从侧袋曲曲折折掏出夜风,提了上来。
“我知你不懂切规也不识脉冲,但没关系,它不是让你拿来通讯的。”她示意我揣入怀中,说:“夜风可以让我们知道你的行踪与具体位置,以及人是不是还活着。世界之子除了相互间转达讯息外,也用它当gps定位来使用。切勿弄险,有眉目了就从速退出地峡。”
“那你自己怎么办”我扫了她一眼,问。她却答没关系,五名丧妇中有一人重伤,本也要送她出去救助,那自己可以借用她的夜风。至于四块玻璃板要怎么运用,她已有了主意。
“若真像你说的,科西塔小姐是被小苍兰寄魂的话,我不认为你能找得回她,”露娜长叹一声,指着自己说:“我与她在雷音瓮大战时结识,小苍兰十分孤高,不肯受人约束,且又是只半妖。你哪怕找到她,也多半劝不回,反倒容易被她挟制,那不是人,要千万小心。”
“我曾听林锐提过,在她那条时空线里,我与她是对新婚仅一周的夫妻。”
“是的,因你的缘故,她才被金光党控制去闯雷音瓮,最终不幸成了半妖,而当得知你已神魂俱灭,才开始与我们联手对抗。对她而言,我们都是木偶世界跑来的人,她真正的爱人,另一个你早已死去。这个事实令她无法接受,最终选择与横皇同归于尽。”丧妇冲我摆摆手,说:“你未经历过地狱般的雷音瓮大战,那副惨状是难以想象的。如果寄魂科西塔小姐的仍是她,为何却将你撇在一旁难道不该破镜重圆么很显然她有自己的打算!”
“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说什么都太早。”我抬腿走人,指了指尤金,道:“一旦我追上krys脚步,就会给到你们讯息。然后赶紧安排这个麻烦精出去,我都快被他搞得发疯了。”
匆匆告别,我让黑小孩吞下几颗海妖金腹,待他视野晴朗后,开始向着第二支点进发。尤金说自己偷闯进来后,瞧见第一支点有摄制组的男女,所以转身跑回地穴,找了个洞壁躲藏进去,然后他感觉泥洞有风,便开始匍匐前行。十多分钟后,他瞧见前方有人在爬,尾随其绕来绕去,最终掉入一片满是积水的地池,当下到这鬼地方后,便被眼前一幕给惊呆了。
“那里全是肥皂一般的死人,有大人也有小孩,到处荡着木屑状的污垢,水面上全是油花,任何气味都没有。”他扬起裤腿给我看,果然脚丫被染得漆黑,各中还沾着稠厚的油腻。尤金回想当初,不由打了个寒颤,道:“然后,我好像看见那个人正在附近走来走去。当她来到近处,我一眼将她认了出来,那就是陪我一块钓虾的妇女。”
“难道是地鸣矿井的四阶可krys上那鬼地方去干嘛对了,你记得该怎么走吗”
尤金摇摇头,说自己早忘了,即便认得路我恐怕也挤不进去,况且,krys只是稍作停留,很快就爬走了。正因为前几日见过,所以小孩并不害怕,只担心她没瞧见自己,就跟在krys身后吱哇乱叫,想要引起她的注意。但科西塔小姐充耳不闻,只顾自己在泥洞里乱爬,尤金跟着一起七绕八拐,搞得自己头昏眼花,最终仍旧跟丢了她。
“所以实际她去了哪你也不知道,是吗这不全是废话么”我气恼地瞪了他一眼,道。
“我当然不知她现在在哪,但妇女爬坑是有规律的,我知道该怎么看,这怎是废话呢”
说话间,尤金将我带到一处从未到过的石窟内,那里也活像个矿难现场。土道坍塌,乱石丛生,山石被严重撕裂。黑小孩说正是在此,他发现了规律,而我若想知道秘密,还得给他五十块钱。这么小的一个屁孩怎如此嗜财呢前后算了下,我们足足给他骗去了好几百。不过尤金的老爸好像本就是个贪得无厌的物质生物,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教育得结果。
“拿去吧,总共五十五,多出的五块给你爸买棒棒糖吃!”我恨恨地掏空裤兜,道。
见钞票到手,黑小孩得意洋洋地笑了。他指着其中一块破墟要我去看,说krys专门找寻那种石头去爬坑,因为山石上刻着醒目的标记。我扫了一眼,不由暗暗吃惊。
这种像芭蕉叶般柔软的手,不正是老戴曾提到的毗丽子么原以为那可能是某种古印度符印,谁知却是标示。这究竟是谁留下的krys又怎会知道这些的见疑问越聚越多,我怕黑小孩再提什么古怪要求,赶紧将之带去第三支点,招呼有线台的人将其立即送返隧道。
丧妇们将偌大的玻璃板用捆绳牢牢缚在背部,在空穴四周进行演练。而罗莎与胡子叔正在分配弹药,争取做到人手一把步枪和手枪,也已做好了准备。见我又回来原地,不由向我摊摊手,似乎在问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见状我不便继续停留,只得快步回到了破墟前。
我往洞窟深处走了几步,很快见到了一口黑森森的窟窿贯穿坚硬山石,仿佛是被某种巨大的蚯蚓拱穿了那般,这种创面不可能是人力所能撕破,即便冲击钻也无法做到。伸出手去探,有股热风扑面而来,并夹带着阵阵潮湿腥味,这表明与它对接的会是片空旷的石穴。
我开始探入未知的黑暗尽头。洞高二米,周直径也是二米,是个滚圆的镜腔。随着身躯前移,脚下越发嶙峋,破开山石之物显然是干一阵歇一会,窟窿里满是道道牙轮,活像干涸的下水道。想要搞出这种大洞来,钻头得比人还大,那究竟是套怎样的设备是如何搬进洞的所需的电力又从何而来走得越深疑问也越多,做这件事的人似乎很清楚自己将要去往何方,这家伙打钻不带丝毫犹豫,要么笔直要么曲弧,整套工程一气呵成,全无多余试探。
先后爬过十余口这样的窟窿,我在破墟间纵横,沿路不断瞧见被尖利碎石勾断的白麻线头和木制首饰。这一切皆证明尤金没像上次寻开心,krys确实是按图索骥走的这条道。随着地势越发往下,眼前逐渐变得漆黑,不论吃几颗海妖金腹也不管用,这不是视力的问题,而是根本无光。我不得不借助摸索来保持身子的平衡,当划过大片如倒刺般的尖利怪石,手掌感觉一松,好似触碰到堆砌起来的千层饼。这又是何物很快,我触到了这张千层饼的底部,布满了游移的细小之物。曲曲折折抽手出来,那是无数挟裹着蛛网的壁虎。
我再也忍不下剧烈恶心,按亮射放头灯查看,很快见得一块土红色干麻,夹带着裂化的干皮,和悬吊在头顶蜡黄的骷髅头骨。这条从山石中开辟出来的圆腔走道,直接凿穿了那些木乃伊的巢穴,三、五具被开膛破肚的干尸正环伺在四周,龇牙咧嘴瞪着我。
很快,此起彼伏的怪叫如夜间涨潮的海水掩面而来,耳旁低吟声也愈发嘹亮,狂风般来来回回地穿梭。一切都在说明,我距离第三支点已十分遥远,正身处某片边缘地带。见自己情势危急,我忙关了头灯,不敢继续在此逗留,急着想要出去。结果人逢倒霉喝水也塞牙,只感脚下一松,心被吊到嗓子眼,整个人顿时失了平衡,一头栽了下去。
事情发生得迅雷不及掩耳,我甚至没来得及看清,脑袋便撞在圆鼓鼓的石磐之上。整个人顺着弧度滑落在地,倒在一片乱石之中。这是个什么鬼地方沿路目视之下全是黄泥和山石,怎会有铅球那般的东西我心头暗暗吃惊,想要按亮头灯辨别自己在哪。不过,低吟正盘旋在自己周遭不到十米之外,怪影们全是妖魂,即便冷光束也难避免狭路相逢。
正在左右踌躇之际,身后传来阵阵热风,一条黑影悄无声息贴靠上前。咽喉立即被其锁下,口鼻也被掩住,这东西见治住了我,于是开始倒退。肢体上的感触,表明那不是僵尸,当察觉到这点我开始挣扎,想要用手去拨对方脑袋。黑影急速往右一拐,我全无防备,被带着直直下坠,好似扎入了一口冰窟之中,这潭池塘犹如化开的冰湖,冷得叫人牙关乱颤。
不久之后,这东西将全部体重压了上来,柔软胸脯抵在脸上,试图阻止我爬上岸滩。此人浑身比池水还冷,身上滑得跟块肥皂似的,不论怎么拿捏都吃不住力,刚摸到腕子就被挣开,眨眼之间,我反倒被这东西斜背铐扭住了双手。隔着衣料,我嗅到一股熟悉的奶香味。
“krys你这是”伸手拨开湿漉长发,我瞧见一双铅青色的眸子,不由低声发问。
她没作声,只是轻轻松开手。我一骨碌从水下扬起脑袋,爬到边上喘着粗气。眯着眼去看,外貌虽然是,但内在不是她,因为krys绝不会笑得那么淫邪和挑逗。
这种感觉实在很操蛋,明明是现实中十分熟悉的人,却给我无比陌生之感。我俩对视了片刻,却不知该说什么。究竟是谁霸占着这具肉身,我思索片刻后,问:“你是小苍兰么”
“我不叫这名字,不是让你别跟着来吗”她冲我做了个噤声,道:“我知道这个名字,但在很久前她的人和骨骸已腐朽了。这里很危险,你要么按原路回去要么就回到水里。”
“即便我有心,恐怕也找不到回去的那些窟窿,曲曲折折活像个迷宫,我早被绕晕了。”揉了揉眼,我见她正在东张西望,显得很是焦虑,不由发问:“你难道能看清这漆黑一团”
“嗯,就和大白天看风景一样。”她心不在焉地回应,一把拧住我衣襟,示意我往池中央去,将全身浸泡在冰冷水下,只探出脑袋换气,并说若想要在孔雀池活命,就得这么做。
“难道那些像雾气般的黑影,不是阴胄么我听我们的人言之凿凿,从未提过有泡在腐水中这么一说。”我实在有太多困惑想问明她,但那势必会惊扰到附近凶物。刚想祭出返金线,浑身就被电了一下,不久后脑海中传来讯息,krys已先我一步考虑到这点了。
“你哪怕竭尽全力也搜不到,还是让我来勾连你好了,这是个复杂的物理现象。”
“在所有我认识的人里,只有霍利斯曼拥有这种眼睛,如果你不承认自己是小苍兰,那我索性叫回你的原名,雅典娜,这样你觉得合适么”我从裤袋掏出空空如也的金属球,在她眼前晃了晃,说:“你我曾经见过,正是通过它,在一片虚无的时空里。”
“叫什么我都不会在意,只要你自己觉得顺耳。”她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注视着我,久而久之笑了:“嗯,的确有过一阵,我也像你那样对什么都觉得新奇,也曾为情所困。现在看着你,就像在回顾人生,年轻真是令人羡慕,可惜永不会再来,离得远才会有种梦幻的感觉。”
听完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我不禁一愣,至于此人的身份,变得越发难以辨别。从口吻中,不难判断她有了一定年纪,而且对我们几人间的关系十分熟悉。她一会儿表现出炽热,一会儿又显得十分冷淡,好比说当下,我在她眼中可能只是个小孩而已。
“年轻是件无可奈何的事,在我老家人人都有一个习惯,出来混总喜爱夸大自己岁数,哪是什么梦幻。拜托你换副皮囊再来说这些怪话吧。你要我望着krys这张稚气未脱的脸,去将你想像成弥利耶那种老货么可惜你学不来她世故口吻,也没她露骨的风情万种。”
倘若这是个和风细雨的午后,我会饶有兴致地盘问她一整天,毕竟对方是个完全陌生的人,却占据着被精心打扮的krys肉身。过去我只当林锐是在渲染悲壮,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个过程实在令人期待。而且,我何故非得知道她是谁呢保留些神秘感岂不来得更加刺激么然而,这是个阴风大作的鬼蜮,我得先将自己在哪这点搞明白,这个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除此之外都可有可无。当想到这点,我也失了与她拌嘴的热情。
“你手里不是抓着射放头灯么不然你拿它派什么用”她朝我眨眨眼。见我不明白,从我手中接过,随后按了下去。我本以为krys会像寻常那样,将整片地方照个遍,启料她却将光束压到最低,几乎与地面贴平,而选择去照四周波光粼粼的水洼。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原本漆黑无华的偌大空间,倒映在污水之中,约莫是傍晚时分的光亮,将整座洞壁映得通透,活像一个镜面。这组光又是哪来的总之我想不明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