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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也不打草稿,你在执行任务时从来不打电话给我,只有在无聊和空闲时才会想起我,别找借口了,来吧。”唐远的声音总是那么有磁性,左丽的谎言被他揭穿了,脸腮一阵发热,如果没去肯定不好,她也很想见到他,她和小克说要去见一个好朋友,小克很知趣,他说他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他把驾驶位让给左丽,下车去了,左丽感激地向小克点点头。
唐远的公司在东海大厦25层,左丽走进唐远办公室时,想敲门,但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她轻轻推开木门,看见唐远正背对着她,手里托着一个高脚杯,杯中盛着半杯红酒,目光望着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夕阳的斜照把他的棱角分明脸镀上一层金色光芒,高大挺拔的身影投射在地板上,像一座美轮美奂的雕塑……他举起水晶杯,把酒缓缓送到嘴唇边,轻轻地呷了一口,酒入口中后,他并不急于吞下,而是让酒在嘴里面慢慢地回旋着,动作那么优雅,神情那么陶醉,目光那么清澈……这一切让左丽看得痴迷,心突然被扯了一下……
他已经预感她到来,回首向她微微一笑:“来了请坐。”他示意她坐在沙发上,拿出一个同样的高脚杯,把鲜红的酒注入杯中,递给她:“尝尝,刚刚从法国带回来的波尔多红酒,味道不错的。”
左丽没有接,对他说:“我不能喝酒,这违反纪律,我喝茶吧。”
“好,我给你泡茶。”他转身去取水烧茶,一会儿唐远从他的休息间里提出一个小陶瓷桶,把水倒在电热壶上,边倒边说:“这是我从湛卢山取回来的山泉水,专门用来招待贵客的。”
“湛卢山65公里呢,你跑那么远去取水不累吗再说水放久了,会变质的。”左丽很吃惊。
“我一星期要去两三次,把水取回来后,放在冰柜里,三四天之内不会变质,山泉水大多出自岩石重叠的山峦。山上植被繁茂,从山岩断层细流汇集而成的山泉,富含二氧化碳和各种对人体有益的微量元素;而经过砂石过滤的泉水,水质清净晶莹,含氯、铁等化合物极少,用这种泉水泡茶,能使茶的色香味形得到最大发挥。王安石叫苏东坡去长江巫峡取消泡茶的故事应该听说过吧那可是相隔千里啊,去湛卢区区几十里算什么何况我是以车代步。”唐远说。
左丽很佩服他这种做事认真的男人,他的生活一定很精致,做什么事都很严谨,当然,这种男人也有他的缺点,那就是对生活要求太高,有时生活不要太精细,这样会对得失很在乎,对人生要求很完美,从而逃不出自己的心狱。
时光在氤氲的茶香中飞快流走,快到下班时间了,左丽说要在下班之前把警车开回刑警,所以她向唐远告辞了,虽然她有些留恋和他在一起的时光,但是不想违反原则。
临别时唐远把两瓶红酒送给左丽,说女孩喝红酒美容养胃,左丽没有拒绝,对他说声谢谢,走出了他的办公室,到楼下取车,当车开动时,她才想起就爆炸案之事没有向唐远赔礼道歉,自己到底怎么了,竟然把去唐远办公室的目的给忘了但从唐远对她热情的态度来看,他已经不在乎了,她摇摇头,笑了。
当天晚上,左丽把唐远送给她的红酒打开,找出一个玻璃杯,把红酒倒出来,浅浅地尝一口,天啊!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啊浓郁的芬芳灌满了她的舌头,一直沁入她的胸腔,五脏六腑都被香味填满了,好像被风鼓起的白帆。她被震慑住了。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饮料,对,世上没有任何一种食物能与它相比……
两个夜晚她就把那两瓶红酒喝光了。
此后,她就像中邪似的,一有空闲,脑子就出现唐远临窗喝酒的身影,想去买同一种红酒的念头像一颗种子在左丽的心里迅速发芽、膨胀、长大,在短短的几天里孕育成了按捺不住的和渴求。她怎么也没想到,她这么理性的人居然会为一瓶红酒而痴迷、而不可自制,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是心灵的感应还是灵魂在寻找寄托她在与理性之间不断地挣扎着。
她给自己找理由:首先,我工资有五千多,工作两年了,已经存了三万元,她妈妈退休每月有四千元,不用她负担,可以过有红酒的日子。其次,工作压力大,说不准哪天突然给歹徒打一枪就去见马克思,所以需要用红酒来缓解精神。因此她的心理防线完全决堤了……
她开始利用上班时间,开着警车去买红酒,当她把唐远送给她的空酒瓶随身带着,走了好多烟酒专卖店,老板都摇摇头说没进这种红酒,她问老板能不能帮她进货老板叫她拿一万元订金来,她吓一跳问为何那么贵老板说那是996年波尔多宝物隆的极品酒,每瓶最少要一万五千元以上。
左丽听了大吃一惊,这么说,她两个晚上就喝了三万元的红酒!这是多么奢侈啊!老板用不屑一顾的眼光看着她,好像认为她是大款包养的二奶,她赶紧走出酒店,觉得脸上火一样地发烫……
吴江和左丽一起去调查梁方,梁方还在刘总的公司上班,现在一切生意都由刘总的副总成仁杰支撑,梁方帮成副总开车,对于他俩的到来,梁方并不觉得意外,他坐在驾驶员值班室接受调查。
梁方是一个成熟稳重的中年人,个子不高,是那种走入人海中就很难找到他的平凡人,虽然才35岁,但看上去已经有40岁了,从中可以看出他的生活比较艰难,或者说走过的路并不平坦,但他的眼睛却流露一种特别的精明,或者说是狡黠更准确一些。
“你对刘总的爆炸案怎么看”吴江问。
“除了伤心难过,没什么看法,刘总可是个大好人啊,他经常接济我家,要不是刘总处处对我关照,我也没有今天,唉,可惜……”说到这里,他好像难过得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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