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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红衫回来了（上）</p>
“你是谁。”</p>
过了很久，顾醒看着纸条问道。</p>
只凭眼前的字迹，他就十分肯定，写下刚才那句话的已然不是从前的小洞。</p>
【我是谁没关系】</p>
【你只需知道，我是来帮你的】</p>
“她呢，”顾醒问道：“她去哪里了？”</p>
【她的性格太跳脱了】</p>
【我们一致认为，她会干扰伱的判断，所以暂时由我来代替她】</p>
“你们？”</p>
【抱歉，不能告诉你我们究竟是谁】</p>
“她什么时候会回来？”</p>
【随时，只要她答应我们，不再那么任性】</p>
“如果我不介意那种干扰呢？”</p>
顾醒试图让对方将小洞唤来同自己对话，对方言辞温软，但拒绝的态度非常坚定。</p>
“我应该怎么称呼你？”</p>
【随你心意】</p>
“你们都在洞里，”顾醒有意刺激对方，“把她当作洞一的话，你就是……洞二？”</p>
【可以】</p>
“小洞离开时，曾告诉我，有一个隐藏在暗地的……”</p>
【没有敌人】</p>
【也没有无数次的轮回，你也未曾因为被敌人打败而牺牲任何朋友】</p>
【那只是洞一出于乐子人属性、为了满足自己恶趣味而编造的谎言】</p>
【你无需担心所谓的“敌人”，专心当好描述者就可以】</p>
顾醒陷入了沉默。</p>
洞一和洞二给出的提示背道而驰，以他现今掌握的信息，无法判断谁真谁假，亦或者都是假的。</p>
他打算保持一颗谨慎怀疑的心，继续观察下去。</p>
“我想问一问，”顾醒说道：“你的能力和洞一完全一样？”</p>
【抱歉】</p>
【我无法像洞一那样，随意为你提供直播的服务，你也无法从我这里借到其他的怪诞物品】</p>
“为什么？”</p>
【不清楚】</p>
“所以……你现在还有什么作用？”</p>
【描述怪诞】</p>
“这个靠纸条不就可以？”</p>
【我是纸条的载体】</p>
【此外，我还有关于怪诞的丰富的知识储备，你可以随时向我咨询】</p>
算了。顾醒原本就不大想太过依赖小洞，况且以他现在掌握的力量，足够应付绝大部分的麻烦。</p>
……</p>
中央公园上空的黑洞再次出现之后，国警厅重新开启了对它的研究探索。</p>
这一次他们吸取了红衫失踪的教训，决定更加慎重严谨，从提取分析黑洞入口出的空气成分和放射指标开始……</p>
黎都的调查员们则决定想方设法营救红衫——</p>
事实上，他们深受东都调查员们的鼓舞。</p>
在吉田卫和绿友利惠的事件当中，他们全程参与，并看到了东都调查员为了营救活者和嘉宾而付出的努力。</p>
“你们是不是有病？”</p>
冬落试图阻止其他人的疯狂举动，“当初她进洞的时候你们没有拦下她，现在进去有什么意义？为什么当初不和她一起进去？”</p>
“不为什么，”</p>
蛙人如此回答：“我就是想她了。”</p>
……</p>
的确如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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