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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为了爱不顾一切的挚着,
曾经为了爱奋不顾身的拼搏,
曾经为了你舍弃了原来的自我,
谁知到头来却是满怀伤心伴失落。
自古说一份耕耘就有一份收获,
为什么我对你付出了那么多,
你却依然让我忍受孤单遭受冷落
也许你从来不曾把我爱过,
也许我一开始就是一厢情愿的幻觉。
回回头看看我们曾经的承诺,
一个是风雨中哭诉的传说,
一个是霜雪中受冻的枝柏。
噢,离开你寻回原来的自我,
过去的就让他成为风雨中的传说,
我依然是我,
霜雪里受冻的枝柏!
她看看冉冉升起的太阳,对蔚蓝的天空投与最后一丝惨淡的笑,然后双眼一闭,纵身跳了下去。
水,冰冷冰冷的,浓浓寒意袭遍全身,她下意识的裹紧了衣服。怪了,衣服怎么是干的她睁开眼,不由得无奈的笑了起来,这才多深的水啊,能淹死人水的寒意迫使她不得不上到岸上。
她哀怨的叹息一声,老天真是捉弄人,不让人死也还罢了,怎么还把裤腿漫湿一大截,让稀泥裹满鞋子,这不是诚心让自己出丑吗
她洗掉鞋子上的稀泥,拧干裤腿,心里总感觉别扭,因为有人正朝这边来,他一定把刚才的事情全都看在眼里了,所以才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我干嘛怕他呢明明是他对不起我嘛!银富香觉得自己傻,为一两个负心的男人赔上自己正值青春年华的命,值得吗也许,此男人非彼男人。她稳定住自己的情绪,冷冷地看着临近的男人……
太阳的笑脸越发的灿烂,晨冻渐逝,僵冷的大地纷纷舒眉展颜,尽情向空天呼出憋屈了一夜的闷浊之气。
人间,渐渐地有了生气!
淡玉洁顾不得身子笨重行动不便,急急的朝砖机食堂走去。她担心贾琼英忙两边食堂的活,吃紧,恐出错,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想着去帮忙。
当她到得食堂,却见贾琼英正将放满馒头坯子的蒸笼安放在锅上,终于是松了口气,笑道:
“贾姐,辛苦你了。”
贾琼英盖上笼盖,拍拍手,道:“哪有你辛苦,腆着个大肚子还操心食堂的事。”
“这还不都是为了雪芹和笔友好吗只要他们好,辛苦也值了。”略微停顿,淡玉洁又说道,“贾姐,这几天我总是腰酸背疼的,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肯定是要生了,那你可要注意,别在到处乱跑了。”
淡玉洁突然有所担心,道:“贾姐,生娃娃疼吗”
“不疼,一点也不疼。”
“怎么可能呢,你看娃娃多大啊,那地方才多大一点口子啊,生得下来吗”
“没事的,跟屙屎一样,用力一挣,就出来了。那种快感啊,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去你的,生娃是生来希望,屙屎是屙掉烦恼,能一样吗”
贾琼英擦拭着案板,笑着,突然问道:“你说雪芹跟笔友睡觉了吗”
淡玉洁似笑非笑,答非所问,道:“你说他们能成吗”
“都那样了,能不成吗你发现没有,雪芹的肚子好象比以前大了一点儿。”
“你胡说啥子,我看是你的肚子有些大了起来。”
淡玉洁的话音刚落,贾琼英突然捂着嘴跑出厨房,弓背驼腰一阵艰难的干呕,良久方才恢复平静,才神疲力乏的回到厨房。淡玉洁静静的看着她,笑道:
“怎么,你真的有了”
“别乱说话,我是感冒了才想吐的。”
这时,室外有人吆喝着买土豆,淡玉洁自去买土豆。贾琼英恹恹的靠在案台边,自己怀孕了,她是既高兴又害怕。她高兴自己和任笔笙有了爱的结晶,有了能和这个男人长久在一起生活的筹码。其实,她更清楚自己所处的角色,虽然自己的丈夫绝情的把自己卖给了别的男人,毕竟他们还未离婚,所以自己还是有夫之妇。而自己也和买自己的那个男人举行了隆重的婚礼,虽然自己厌恶于他,但却是不折不扣的事实夫妻,以后恐怕会有难以预料的麻烦。而任笔笙更是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想要他同意自己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恐怕很困难,但要自己把这个孩子打掉,她是不甘心的,她总是寻思着如何才能给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一个名份。为了这未见天日的孩子,也为了自己,她甚至想到了一十八种能让任笔笙就范的方法,其中不乏挺而走险的极端行为。偶尔她也会想到自己可能落得的下场,或许将是极其悲惨的,她就惶恐不安。
淡玉洁拎着几个土豆进到厨房,见到贾琼英丢了魂似的,笑道:“干啥子嘛,你不是说生孩子就跟屙屎一样容易吗怎么,这会不容易了,你也害怕了”
贾琼英尴尬的笑笑,道:“你买那么几个土豆,够谁吃啊”
“我这是买着我们自己吃的。”淡玉洁将土豆放在案板下,盯着贾琼英的肚子,半响才说道,“贾姐,你真的怀孕了吗,是那个人的吧”
当然是那个任的!贾琼英莫名其妙的害臊起来,自己的这种行为一定令人不耻吧!她都不敢正眼看淡玉洁,道:“小淡,剩下的事就归你了,我的锅里还蒸着馍馍,我可不敢大意,蒸焦了我会吃不了得兜着走。”
淡玉洁笑道:“哎呀,有任笔笙在你怕啥子嘛,他会给你摆平的。”
其实,也有任笔笙摆不平的事情。郎中郎出去转悠了几天,收了些货款,也签了些定单,自认为不虚此行,便趁着高兴劲儿到厂子视察。谁知刚到厂子,竟然碰到众人在李人国的房间玩牌,便忍不住大发雷霆,道:
“怎么回事,大清早不上班来玩牌史五来,你到底有没有能力把制坯组管理好管理不好就让笔笙来管理。”
史五来眼皮都没眨一下,看牌,下注,不紧不慢的说道:“没有把龙口和截匹的。”
“杨忠祥和银富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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