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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不是在查什么?”到了僻静的楼道,夏明彻率先开口。“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想查当年的事,而陈翊要查当下的事,那灵溪呢?她又来凑什么热闹?!”“灵溪是为了保护我。”白音言简意赅地挑明。“凭她保护你?”他蔑笑,“你还真信陈翊的鬼话啊?!”“那我该相信谁?相信你吗?还是你父亲?”白音的眼中涌动着不甘心,这通反问瞬间扼杀了夏明彻质疑的决心。风声穿过窗外的枝叶,沙哑作响,蝉鸣四起。“上次的事我父亲是欠妥,但好在有惊无险,阿音你听我句劝,别再蹚这趟浑水了!”白音的眼里闪过一妙促狭,似是不理解夏明彻为何会如此激动。“……让邓微骗我回来,三番两次利用我甚至牺牲我,现在让我别蹚浑水,难道是要我坐以待毙吗?!”“丽行的案子是俞家和宋家的手笔,你应该清楚,邓微把你调回丰海之后,我爸就没再让她做什么了,是她自己贪得无厌,应了宋家的好处去和谢凌做局,我爸没把你怎样…况且上次多亏了他去暗箱操作,不然你根本回不来。”“好一个暗箱操作。”白音骤然打断,“那摩天轮爆炸呢?你们早就知道宋家暗地里做了什么,还不是任由事态发展,如果不是那天深夜你突然跑到乐园,我根本没想到这件事夏叔居然也有份,也不会知道原来是他作梗强行留我在丰海!”“他只是想让你回来,根本没想过害你,可每次都被宋家搅合……”“搅合得夏董在集团的势力越加扶摇直上了?”白音偏过头冷笑道。“我承认我爸是想‘扶摇直上’,但他绝不会害你的性命,这一点你清楚的……”“他当然不会,害死我对他无利反害。”眼看着白音是铁了心油盐不进,夏明彻怒而呵斥——“但这也不是你去相信陈翊的理由!他们母子俩什么样你比我清楚,别以为陈翊每次跟你同病相怜,你就真当他是什么纯情大男孩了!你根本就不了解他,陈翊现在也是个商人,像我们两个的父亲一样自利的商人!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事也牵扯到他在慕白的地位,你觉得他会心甘情愿跟你‘合作’吗?”一语落地,白音眼底忽然有微妙的动容,她郑重抬眼望着夏明彻,眼底的秋水此刻竟像是一汪深潭……“明彻,是夏叔让你来劝我的吗?”夏明彻动了下喉结,也郑重地回答:“不是,是我自己想劝你。”“为什么劝我?你还知道什么?”白音咄咄逼问。“我知道的已经都告诉你了,我不希望你再被骗阿音,你知道我之前对你的感情,我也知道你并不爱我,但我现在劝你,不是希望你接受我,只是……我不想这事再牵扯更多的人了。”“你是为了灵溪吧?”夏明彻一愣,“摩天轮案之后,灵溪就暗自帮陈翊调查鑫荣和宋家,但陈翊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不清楚他们背后的门道,找法务去查一下,所有信息都有了,为什么要非寄希望于程灵溪这个小虾米?你知不知道,来之前陈翊特意交代我带上灵溪,可他为什么一定要她来?”听他吐完这段话,白音的眼神渐次涣散、游走,似乎在想什么潜在的隐患……“明彻……”就在他以为白音终于被他劝动之时,她竟然脱口而出——“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灵溪的?”……?她对于他对陈翊的揣测丝毫没兴趣,竟开始八卦???“是不是大学那几年,你后知后觉了?”“我……”“那你得赶紧让她知道啊,别让她误会你还在想着我,她该多难受啊?”“你……”“自从我回来后,我看每次有我在场,她都不敢对你说什么,灵溪表面上大大咧咧,但心思很细腻的,趁她现在对你还有心思,你可千万不能‘大意失荆州’啊!”七年前的家宴上,俞南风对着正做画模的她“苦口婆心”,用得也是这套说辞。七年后,终于轮到白音对正确的cp苦口婆心了。“哎呀白音我真的服了你了!”夏明彻无奈喊冤,这话题怎么从“国仇家怨”一下子跳到“儿女情长”的?她不会是被程灵溪附体了吧?“我是好心劝你,担心你们两个受害,你跟我装什么糊涂啊?!”“那我也劝你夏明彻,不用担心我,担心灵溪一个人就好了。”“白音你是被陈翊下蛊了吧?!这么放心他?你没救了。”两人在情绪上“不欢而散”,直到看到程灵溪拿着一个防蚊喷壶走过来——“我的妈啊你们两个真能聊,就留我在露台上喂蚊子啊?!太不够意思了吧!”月色渐熄,三人一同下楼,程灵溪叽叽喳喳地埋怨起了秋月山的“毒蚊子”,白音看着夏明彻眼里的星辰因她的到来,而再度明亮,好似回到丰海后,这是第一次如此认真地审视他——他心里的那座天平,早就已不再朝她这边偏了。言笑晏晏之余,她也不觉想到了夏明彻适才的劝诫……所以陈翊,你在做什么呢?我该信你吗?酒会到了后半场,宾客渐次离场。陈菁云、夏鸿夫妻、宋临川和俞南风一行人几乎形影不离,可见这几人心照不宣地勾搭在一块,互为彼此掩饰着小九九。陈翊则将心思落在一直游离在这几人之外的宋知袅身上。此刻人潮渐退,她身形松散地倚靠在吧台前,鲜红的指尖轻轻捏着眉心……看上去酒意上头,双目微醺。今晚的她又出尽了风头,不俗的外表和才艺本就讨人欢喜,如今摇身一变成了继承酒庄的小老板,更是没少被劝酒。“麻烦给我一杯温水。”此人声音带着微凉,透过垂在鬓边的发隙,宋知袅看到他不动声色地接过那杯水,用指腹碰了碰杯壁,似乎是在确认这杯水的温度是否合适。随即水便被推到她视线里,杯边还放了一颗药丸,那人道:“这是解酒药,先喝下去缓一会儿。”宋知袅轻咳着抬起头——陈翊的轮廓清晰可见,声音四平八稳。她道了谢,没多问直接将药就着温水喝了下去。“这么相信我?不怕这药有什么问题?”看到对方毫无防备的动作,陈翊即刻反问。宋知袅苦笑,意味深长地接道:“这是酒宴,不是酒吧,来这里的人就算有什么坏心思,用这种下三滥的伎俩也太丢面了吧?更何况……”她转过身子,那双杏眼沾了些醉意,更加迷人了。“在这场宴会里面,能对我做这种事的人,可以是任何男性,但绝不可能是你,毕竟陈总对我……总是敬而远之。虽然会载我回别墅,主动邀请我骑马,不惜用手臂受伤来挡与我跳舞,还有来关心醉酒的我……不过都是做做表面文章,背后却另有所图而已。”这招叫做欲拒还迎。陈翊在她身边坐下,刻意压低了声音:“之前听宋总吹捧你的酒量,还以为真的是什么‘千杯不倒’呢,现在看来他是真的会‘心疼’女儿。”“我爸是太希望我能替他分担了,我从小没母亲,是他一个人将我养大的……”宋知袅打了个酒嗝,虽然丝毫不夸张,但她也立刻捂起了嘴:“抱歉,是我失态。”陈翊不在意,任凭她说下去。“我们家生意起初也不好做,他让我接受精英教育,钢琴、马术、高尔夫什么的,只要可以,我就做到最好,他对我从小就寄予厚望,而我……不想他失望。”这最后一句话,她说得如鲠在喉,眼角的红润,不知是微醺还是情绪。“所以,他把你培养得这么优秀,最终就只为了让你通过俞家来搭桥,跟慕白联姻吗?”陈翊一针见血地讥讽。宋知袅突然笑出了声,比起刚刚的酒嗝,她这声清脆的笑声反而显得更加失态。而此刻,会场的人所剩无几,连那几尊“大佛”也因着二人少有的亲近时刻,而识趣地先走了。“陈翊啊陈翊,虽然我认识你不久,但我就是觉得,你这个人真可怕,初见时像个钢筋,再见像个战士,可这次来,我觉得你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什么都猜得到。”“我这道行,跟你父亲相比差远了。”“我父亲不过是沾了鑫荣实业的光,没有它,就没有我们家的今天。”“所以,俞总为什么希望你能跟我联姻?”这句话仿佛是当头一棒,宋知袅的眼里瞬间有了神采,落在陈翊硬朗俊美的眉目间——“你觉得呢?你怎么会问这么蠢的问题!?”她忽得从吧台的椅子上站起来,陈翊眼疾手快地搀了一下,才让她稳妥落地。“别想转移话题,你知道我问得问题不蠢。”“我喜欢你才想跟你结婚,这很蠢吗?!”她忽然任性地提高音量,吓得正刷洗杯子的酒保们,差点把价值上万的酒摔了。还好这已经没什么人了,不然宋知袅这酒后一句,新的八卦话题能聊半年了。看着宋知袅弱不禁风的身体,还有萎靡不振的精神状态,陈翊知道不能在这里僵持,不管她说得几句真几句假,今晚也许是一个突破。“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庄园。”他顺手将吧台上放的一个披肩拿过来,裹在宋知袅裸露在外的肩背上——她身上的礼服裙露肤度很高,然后搀着她走出酒庄大门。刚把宋知袅扶进副驾,正打算绕回去开车时,隔壁的车里忽然开了灯,随即前后车窗被依次拉下,露出了三张熟悉的面孔——夏明彻:“…小宋总喝多了?”陈翊:“显而易见。”白音:“……”程灵溪:“陈总真贴心啊!小宋总又欠您一次人情!”陈翊内心:谢谢你不让话掉地上。夏明彻的车先离开了,陈翊则慢吞吞在后面,手臂还有伤开得也不快。“你喜欢白音吗?”陈翊正专注着前方的道路,听到宋知袅忽然来这么一句。“嗯。”“是哥哥对妹妹的喜欢吗?”“不是。”他言简意赅地答。宋知袅嘲弄地哼笑,“别妄想了,你们两个注定只能做兄妹。”“即便如此,我跟你也不可能。”“你现在在慕白已经够掣肘了,你不会真以为就靠收购几个新兴企业稳住投资,那些股东董事们就会买账吧?”“那跟你联姻又能有什么好处?”陈翊顺着她的话发问。“最直接的好处,我父亲这两年包揽了不少好的房地产项目,可惜因为资金短缺,很多项目要么叫停要么还未启动,这些都可以给你这个最大股东,让他们背靠大树,两厢情愿,除此之外……我还可以帮你把隐藏的股份找出来,转移到你名下,直取黄龙,让慕白集团真正掌握在你手里。”“隐藏的股份?你是指白音的那份吗?”陈翊嗤之以鼻,“当年我爸去世,我就一五一十地研究过遗嘱,作为子女,白音和我的股份相当,她的甚至还要多于我,毕竟她是亲生女儿而我只是继子,她的股份当年全都转移给了夏鸿,如今既然我们能让白音回来,那股份自然只会回到她手里,掌握更多的股份能有更多的话语权,这是很诱人,但我也没那么贪心,你父亲手里那些项目林林总总,也未必干净,我可不敢冒这个险。”宋知袅无奈喃喃:“陈翊,太聪明的人如果不贪心,是享受不到人生真正的乐趣的。”“哦?那你能享受到乐趣吗?”“我还不能,因为我只有一些贪心,也不够聪明。”“那南风姐呢?她够贪心也够聪明,可她好像还是不能好好‘享受乐趣’。”宋知袅再度沉默了几秒,车里的空调风显得特别刺耳。“她也没那么贪心。”“既然没这么贪心,怎么还要处心积虑地让宋临川做这么多事?不惜害死两条人命,又搭进去这么多无辜的人。”“……无辜?我父亲和南风姐不过就是借了点势,连煽风点火都算不上,是那些人本来就贪心不足又心术不正,才落得这种下场。人性本就是贪婪的,根本没有什么满足现状的安逸,只有难以填补的。”“我看你倒是够聪明了,表面是宋家任凭安排、才艺双馨的乖乖女,实则是个左右逢源、拿捏人性的野心家。”陈翊不屑一顾地戳破宋知袅的“伪善”,车内的空气和她身上的香水搅合在一起,着实让他感到晕眩,但他还是冷冰冰地甩出一句:“现在可以讲讲,那个al的黑胶是怎么回事了吗?”……这是宋知袅今晚不知第几次沉默,可这次的沉默之后,她实实在在地笑了出来,像朵妖媚艳丽的花在凉夜中盛大绽放……白音回到房间后并没有立刻休息,她透过房间窗帘的缝隙,暗中观察着花园前厅的动静……刚看到陈翊拖着宋知袅驱车离开,宋家的心思昭然若揭,从昨晚诡异的钢琴曲,到今早受惊的马,那今晚呢?她不信在经历了这场由她家主导的宴会后,宋知袅不打算做点什么,不然宋临川给她安排这场酒宴又是为什么?陈翊座驾的车前灯一晃而过,她隐约看到车子驶入前厅花园,停在灌木之后,随后陈翊从驾驶座下来,绕去拉副驾车门将宋知袅搀扶出来——她看起来似乎没那么踉跄了,酒意应该消了不少。看来替陈翊去找应侍要的解酒药,还是派上用场了。两人在连廊前稍作停留,便一起走进别墅,而后消失在了她的视野……她打开手机,与陈翊的对话框毫无进展。大约十分钟过去,依旧没有新的消息进来,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她靠在窗前摆弄着手机,几次想要直接拨出去,但都刹住了手,想到陈翊的原话是:“需要你我会说的。”现在已是11点了,屋外的月光早已隐入乌云,远处仿佛响了几声闷雷……此时前厅花园的廊灯已暗,可昏暗的视野之中,蓦地出现了两个人影——一前一后,一男一女,好似是熟悉的轮廓……男人碰巧在廊灯下逗留了几秒,白音立刻认出了那人的脸——是宋临川!他将对面的人略略拉近,而女人则惶惶环顾四周,她正好背对着白音,甚至连衣着都看不清晰……白音朝窗台使劲凑了凑,隐约瞟到了女人脖颈后的项链,反射着微弱的光……她记得那个吊坠后面的宝石——是陈菁云那串尤为明丽的翡翠琥珀,据说还是俞南风送的生日礼物。可这么晚了,她为什么和宋临川在外面?是在密谋,还是……暧昧?类似的猜想犹如山洪决堤般泄进脑海,还没来得及拍下这耐人寻味的一幕,陈翊的消息却好巧不巧地弹出来——他只发了四个字母:rong这是什么意思?她下意识地回了个电话,无人接听,是他不方便接吗?几乎就是在这分秒之内,廊灯下那两人身影竟然也消失了……白音犹豫了片刻,只好先按下对楼下俩人的好奇,此刻还是搞清楚陈翊的情况较为紧急。她当即离开了卧室,快步走过连接长廊、到陈翊的房门前,先快速敲了敲门……无人应答。这才忐忑按下他给的密码:2436可陈翊的房间却空空如也。他没有回房间,也不接电话……那他会去哪?轰隆——山雨欲来,雷鸣骤响。白音抖动着手心大脑急速跳转,终于再次打开他的消息,望着那串字母,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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