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第406章 人间悲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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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看着墨九倾用机关阵将几十万大军分成一批一批的送走，月漓兮抱臂眺望着远方，神情有些冷漠。

慕雪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犹豫着开口：“主子，你真的找到了无垢滴么？”

目前除了月漓兮和墨九倾，谁也不知道真正的无垢滴是什么。

月漓兮眸光一动，轻轻“嗯”了一声：“难不成你以为，风影他们是那么好骗的？”

“那无垢滴在哪儿？”慕雪不好奇是假的，毕竟连大祭司都不知道的东西，总是有它的吸引之处。

月漓兮转眸睇她，神色莫名的有些复杂，她的手抚上胸口，微弯的眼睫一垂：“在这儿。”

慕雪心口一震，张了张嘴有些哑然：“心脏？”

月漓兮抬眸有些诧异地看她一眼，接着嘴角绽出一抹了然的笑意：“你想哪去了？是我的心头血。”

“心头血……”慕雪喉咙一哽，隔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怎么这么狗血？”

月漓兮一噎，幽幽的望着她，慕雪被她的目光盯得发毛，下意识伸手捂住嘴眨巴着大眼：“就当我没说。”

看着她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月漓兮笑了：“的确狗血。”她顿了顿，若有所思道，“不过，也只有圣女的心头血才管用，换句话说，如果我不是圣女……”

“那还真的挺狗血。”慕雪瞪着眼睛呐呐道。

不对，这是重点吗？

“主子，没了心头血会怎样？”慕雪似乎这才意识到关键，连忙瞪着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