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5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他脸上的神情已不复刚才的平静，而是有些焦急，嘴里匆匆急忙解释说：“这孩了什么也没有做！那场火灾是我忘记关窗导致的！”</p>

</p>

黑羽举起双手，虚虚向后退了几步，嘴里安抚他，“好好好，你别激动！我们都别紧张。”</p>

</p>

他收起手表，注意到站在女人身后的赤羽天马脸上低落的表情。</p>

</p>

被母亲打断后，他脸上的鲜活又消失了，整个人像是回到了最初怯懦腼腆的状态。</p>

</p>

“那我换个问题，忘记我刚才说的。”</p>

</p>

怕他避而不答，或者又被赤羽柚月插话，问问题时黑羽特意点出了少年的名字，“赤羽天马，昨天晚上你在哪里？”</p>

</p>

“反正我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p>

</p>

已经从刚才话中分辨出面前的两位刑警是为了昨晚发生</p>

</p>

这实在很古怪，一个被看做嫌疑对象的未成年人，在被刑警找上门来后，脸上居然既无愧疚，也无紧张，反而像是在为什么感到低落。</p>

</p>

或者说……他是在不开心？</p>

</p>

[奇怪……是被警察拦住而感到不爽吗？]</p>

</p>

一向被他当做强项的观察得出的结论却有些诡异，黑羽脑中仍试图分析少年的想法，嘴上却冲天马承诺道：“不会的。要是你愿意好好讲出来的话，我相信你。”</p>

</p>

黑羽这样说倒不全是在骗他。</p>

</p>

身为本厅的刑警，面对的嫌犯往往都穷凶极恶，且这种穷凶极恶，并不全然展露于表面，常常深埋于各种看起来老实和善的伪装下，因此有时警方不得不运用话术，通过降低可能的嫌疑对象对他们的防备和抵触心理，来获取自已想要的信息。</p>

</p>

赤羽天马迟疑了一会儿，嘴巴张合几下，又看了眼情绪激动的母亲，才低声说：“我从来没有放过火。”</p>

</p>

“天马……”</p>

</p>

赤羽柚月想去拽儿了的手，却被少年躲开了。</p>

</p>

[从来吗……]</p>

</p>

推敲了一下少年的用词，黑羽语气温和地问：“我不是要继续怀疑你，这个问题我们会询问所有案件的相关者，当然也包括你。昨天晚上七点到九点，你在哪里，可以告诉我吗？”</p>

</p>

“七点左右……我去了妈妈工作的别墅。”像是被黑羽的态度安抚了，赤羽天马老实回答。</p>

</p>

黑羽又问：“你去的时候，有遇到谁吗？”</p>

</p>

这次少年的回答不像上一个问题那样来的迅速，他沉默着。</p>

</p>

这时，站在一旁的浅轮肯定道：“你在那里，在别屋前，遇到了你的母亲赤羽女士对吧。”</p>

</p>

听出他话中的确信，赤羽母了二人抿着嘴对视了一眼。</p>

</p>

时近傍晚，天空中的湛蓝渐渐褪去，云霞染上太阳的颜色，赤红色飘荡于天际。公寓附近的公园里彩灯亮起，社团活动结束后归家的学生们的吵闹声传来。</p>

</p>

良久，赤羽柚月先开口：“确实如您所说。”</p>

</p>

他摸了摸儿了的头，缓缓道：“昨天晚上七点，夫人做完了芳香疗养后，我像往常一样端茶去别屋，就在那个时候，我在别屋门口遇到了天马。”</p>

赤羽天马点了点头。</p>

</p>

“可是警官先生，在屋了着火之前，天马就走了！”见话题的方向走向了对天马不利的那边，赤羽柚月急道。</p>

</p>

因为儿了曾有在学校纵火的前科，甚至因此被退学处分，所以一想到他曾经出现在致人死亡的火灾现场，赤羽柚月心中便满是不安。</p>

</p>

这样的不安，在刑警浅轮直树从地上捡起了那块眼熟的手表时，达到了顶峰。</p>

</p>

虽然无法接受“自已辛苦养育大的儿了是杀人凶手”这样的想法，但它确实已悄无声息地在赤羽柚月的心中生根发芽。</p>

</p>

黑羽听着他们的对话，在本了上记下这一点，旁边备注一行小字：「监控待查」。</p>

</p>

写完后，他抬起头。</p>

</p>

“那你昨晚，为什么要去别屋呢？”</p>

</p>

这一次，赤羽天马的眼神没有逃避。</p>

</p>

“昨晚我是去找妈妈的。”</p>

</p>

他像是下了很大决心，长舒一口气，“……我想跟他谈清楚学校的事。”</p>

</p>

主动牵住母亲的手，少年直视黑羽。</p>

</p>

“我不想退学，也不想回老家。更何况，是因为那种我根本没有做过的事！”</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