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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脸色都变了,一把拎过另一个护法,同样掏出了一粒毒珠。
原先众人以为就只是一出普通的围剿任务。
可普通人岂能摆出阵法?飞蛊,死士?
银狐突然想起什么,一步冲上去卸了两个流星锤护卫的下巴。
这速度快的让夜桑离一愣,不过也没说什么,谨慎点总是没错。
银狐掏了掏,没掏出什么,瞬间感觉更恶心了,他甩了甩手,往两人身上擦了去。
“真他娘恶心,赶紧回营。”
不知是不是银狐有意加快速度,这一次比之前快了很多。
莽牛带了普通营的兄弟出来接应,只赶了几里就碰了头,见银狐臭了个脸,再看夜桑离孤立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
“银狐,出什么事了?你……”莽牛眨眼,朝夜桑离方向使了个眼神,一脸你俩干架了的询问表情。
银狐沉默,将手抬到他鼻子前面。
“呕……”
莽牛翻白眼:“你中途跑去掏粪了吗?”
银狐气急,不理他。
莽牛赶紧让新来的兄弟接手,这么一来,速度又提快了不少。
夜桑离这一路,已经想了两种方法,其中一种用灵药钓,但灵药不好找。
需以鲜活血参诱蛊到身体某处,再以刀挖出。
鲜活血参,指的是那种刚从土里挖出来,不超过半个时辰的,光这项条件便有些苛刻了。
还有一种就是易蛊,将蛊虫转移到另一人身上,条件就是那人得甘心情愿,不能有反抗的心思,否则就是易蛊失败,蛊还会狂躁。
夜桑离摸了摸怀里的极品傀儡散,实在不行控了那护法,让他自食其果。
可她也不确定在傀儡散下的人心底会不会有反抗,一旦他反抗,白雀就遭罪了,这么一想她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回了军营,苏祺安将人提走,让众人回营。
夜桑离快步跟上苏祺安。
“白雀在哪,我去看看?”
苏祺安急着去从护法嘴里挖母蛊的消息,没想太多,指了指自己的营帐。
夜桑离进营帐时,白雀已经醒了,正蹲在那逗灵兽,一见到她来赶紧冲了上来。
“独狼,你没事吧?”
夜桑离一愣,也就忘了避开。
白雀围着她看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又想起什么来,脸色一涩,有些别扭。
“独狼,你说你把这么珍贵的灵兽给了我,也拿不回去了,我……”
“这是防御型灵兽,我用不上。”
“那也太珍贵了,苏将军都没有……”
夜桑离不擅长煽情,拍了下白雀的头:“别废话,坐下,给你查看下蛊。”
白雀赶紧坐下,脸上还是一副拿人手短的尴尬样。
夜桑离走到他身后,吞下一颗血参成分的药丸,割破手臂,捏了个诀,那血丝环成了线圈,在白雀颈侧越绕越快。
不久,白雀颈侧皮肤底下凸起,子蛊循着血丝探到了颈侧,却迟迟不肯动作。
这狡猾的东西,一旦入了皮肤,绝不肯见光。
这颈侧又马虎不得,一旦刺激子蛊,钻去脑中狂暴,白雀不死也残。
夜桑离认命将手臂伸了过去,贴近白雀颈部。
几乎是瞬间,子蛊就完成了易主的动作。
白雀不知发生了什么,他只知身上的异样不见了,满脸崇拜地看着夜桑离。
“独狼,你太厉害了,你简直无所不能,我好了,哈哈……好了!”
夜桑离将他拉住:“别吵,蛊还在,只是暂且被压制了,你先回营去休息。”
说完她率先出了营帐。
回到兽营帐内时,大家也刚处理完身上挂彩的地方,正在担心白雀。
见白雀好像个没事人一样,抱起结契的初级灵兽,朝大家嘿嘿笑。
那小模样有点欠揍。
莽牛跟银狐相视一眼,逼上前。
“我们也要。”
夜桑离这一路过来,子蛊几乎往她身上游了一圈,她用玄气慢慢推送着子蛊停留在一个对自己影响稍小些的位置,做完这一切,她身子脱力,晃了晃勉强站定。
刚要开口,莽牛和银狐吓得退开一步:“开玩笑的,你不至于这样吧?”
白雀有些担心:“独狼,没事吧?”
夜桑离倒也省口水了。
两大老粗没发现什么,就当是自己体力不支吧。
她将白雀推去床板那边。
“都不累么?睡觉。”
众人几乎是下意识的,齐齐上了床板,可说是秒睡,不多时就鼾声四起,连那灵兽也打起了呼噜。
白雀也不嫌热得慌,睡觉还抱着灵兽崽。
夜桑离旁边找了个空床板,就和衣躺了上去,这是她第一次与这么多不用防背后捅刀子的伙伴共处一室,却睡不着。
这些人好得仿佛就像是她梦里虚构出来的,也傻得可以。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哪有像他们这样的。
好像还真有,她曾经被一个傻子救过,那傻子说,相信我,我死都能将你救出去。
她不信,哪有一个陌生人会用自己的命救另一个陌生人。
那人,与兽营这些人很像。
夜桑离有时候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进入了一个自己造的梦里,而不愿醒来。
突然一声窸窣声响起,营帐帘子轻微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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