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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间没必要浪费。
她只是觉得没必要说,倒也并非是不能说,有些所谓的为对方好,实际上不如一开始就一起面对。
或许他就不会中毒,顶多就是拿不到母蛊。
“蚀心草,我吃了株,对身体无碍,就子夜时有些磨人。”
凤尘绝一听这名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直觉这事跟自己有关。
“为什么要吃?”
“你的毒,还需要吃两次解药,剩下两棵解药缺了一味药引。”
凤尘绝眼底一抹动容一闪而过,带上了几分自责。
“所以,解了蛊,你还得同样承受痛苦?”
夜桑离不想看他自责,轻描淡写道。
“蛊恶心了点,还是蚀心草好点。”
凤尘绝是见过她那,几乎快碎掉的模样,既然她刻意宽他心,便也假装不知。
“多久?”
“十天一次药引,两次,白天不影响正常训练。”
凤尘绝原本以为也就几天,一听需要这么久,还听说要去训练,觉得她简直是疯了。
“不行,白天不能训练,不然,哪有体力应对?”
“我尽量节省体力,给我权限,我来拉练兽营。”
夜桑离前世从来都是孤军奋战,不懂团队配合的好处,直到看到他们摆的那个阵型,脑子里便有了个初步计划。
在军营里,武力值代表一切,团队的提升,对每一次大小战役,都有着决定性的影响。
她不爱多管闲事,不爱和人打成一片,但经过这两回磨合与险胜,她也确定,不想看到兽营那些人死。
凤尘绝眼神一亮:“好。”
夜桑离见他答应的干脆,看了他一眼。
凤尘绝竖起食指:“不过有一点,晚上你得换到我营帐,在我眼皮子底下看着,我才放心。”
“好。”
夜桑离走到牛皮垫子又躺了回去。
凤尘绝过去,一把将她拦腰抄起,放到他原先的榻上。
夜桑离撑开眸子一脸疑问。
“阿离睡吧,我起来活动活动身子骨。”
凤尘绝索性将外袍穿好,起来去看公文。
营帐里的榻撑死了一人有余,两人不足,比不得府里。
夜桑离这一睡就睡到了天大亮。
凤尘绝在榻前挡住冲过来看她的苏祺安。
她抬眼看去,凤尘绝身高优势更明显,宽肩窄腰,一头高束发,垂在身后,她脑子里出现个不恰当的词,盈盈一握,绝美如画。
看来蚀心草的后遗症不小。
她拍了拍额头,清醒过来。
苏祺安见她醒了,好奇先散去了几分,扑通一下跪到了凤尘绝身前。
凤尘绝没反应过来,调侃道:“你这又是看得哪个画本子?”
苏祺安有些垂头丧气:“主上,属下失察,兽营中竟然有混进来的卧底。”
苏祺安将那卧底有关的事情经过讲了一遍,事无巨细,包括夜桑离的发现一并讲了。
凤尘绝瞧向夜桑离。
夜桑离点头:“这人隐藏能力不俗,一般人很难看出异样。”
“起来吧,别动不动下跪。”
凤尘绝一把将他拉起。
苏祺安眼眶一热,吸了吸鼻子,急切地看向夜桑离:“多亏你了,独狼,主上毒解了是不是?”
夜桑离是见识过他那泪失禁体质的,以免被他水淹,点了点头:“帮我洗一个月衣服。”
苏祺安嘴角一咧:“没问题,现在就去,你身上这个要不要……”
苏祺安说着就想上手去帮忙,被凤尘绝一掌拍了去。
他搓了搓手,有些诧异地看了眼凤尘绝一眼,像是无声在说:这也不可以?
随即再朝夜桑离一笑:“要不你换下来放这,我白日帮你洗。”
“好,麻烦苏将军帮我拿两套训练军服过来。”
夜桑离既然想明白了,就不再矫情,大不了以其它方式还。
苏祺安嘿嘿一笑:“包在我身上。”
说完一阵风似的跑出去了。
门外响起薛忠怀特有的大嗓门:“你屁股着火了?差点撞到我,兔……苏将军!”
薛忠怀一句兔崽子差点收不住,想起里面还有人,生生改了个口。
夜桑离只当没听到,见他拿着两份吃的进来,自觉就坐了下来。
“麻烦薛将军了。”
“客气啥,举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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