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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姓名、性别、年龄、工作单位、家庭住址……”韩勇坐在审讯席上用钢笔轻轻敲着桌面,对中野正雄。“我们是国民政府的地质勘探队,你们这样对待我们,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得撩了,兄弟,你是日本情报部门的测绘人员,而且你还是个头头,这我都知道了。你那套鬼话留着去哄阎王爷吧。”韩勇不耐烦地,“你的时间不多了,抓紧时间交代,还能留点时间给你自由活动一下。”韩勇对着俩名少校道“要不你问问他们是拿一支军队的测绘。”中野正雄看看韩勇,点点头,问:“你们从哪看出了破绽?”“话的语调,这跟指纹一样,是没法做假的。你的中文学得太好了,好得不再一点华夏口音,倒有点北海道口音,你能不留破绽吗?你如果当年多看看,多少带点唐山口音,我还真会让你蒙住了。”韩勇信口胡扯着。中野正雄想了一下,:“这个,我倒是忽略了。还有,你们是怎么在酒里下药的?贵国的水浒传,我是读过的,所以我特别注意了你们舀酒时候的动作,我怎么看不出你们是什么时候在酒里下药的?”韩勇笑着:“你傻呀,从水浒到现在,都过了800多年了,鄙国的蒙汗药还不兴改进一下?我们出发前就在酒里下了药,我们这些人都预先吃了解药,你跟我换酒喝有啥用?我喝的酒里也一样有蒙汗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中野正雄轻轻地。“行了,废话少,交代一下你们的事情吧?”“交代什么?”“你们是受谁的派遣,到目前为止画了多少地图,了解了哪些军事秘密,你们的大本营准备什么时候发动侵华战争?”中野正雄冷笑着:“对不起,这是机密,我不可能告诉你。”“你叫什么名字,总可以吧?要不,我怎么称呼你呢?”“我叫中野正雄。”“嗯,我中野熊……”“中野正雄。”“入乡随俗嘛,华夏人不兴名字起四个字的,以后你就叫中野熊吧,就这么定了。”韩勇霸道地,你个鬼子,看我玩不死你。‘’韩勇恶狠狠的道。中野正雄:“贵国有句古话,人为刀殂,我为鱼肉,你愿意怎么叫都行吧。”“鄙国还有一句古话,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听过没有?”中野正雄一愕,随即反应过来这又是韩勇的恶搞,便摇了摇头,:“我没有听过,不过,我不会屈服你的威胁的,你不用费劲了。”韩勇到:“呵呵,我就等你这句话呢。本来一开始我就打算给你上刑,我们家的红军丫头不让,不壤,现在是你自找。既然你拒绝合作,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来人,给这头野熊上满清十大酷刑侍候。”几名特勤队士兵把中野正雄带了出去,韩勇命令把八木弘和其他日本俘虏带进审讯室,众人坐在一排,每个人都被捆着。“中野先生在哪里?”八木弘看到屋里没有中野正雄的踪迹,瞪着眼睛问韩勇,“你们把他杀了吗?”“没有没樱”韩勇温柔地笑着,“中野熊先生跟我聊了一会,他自己对于华夏文化特别感兴趣,尤其是对于华夏满清时代的十大酷刑情有独钟。我已经安排人让他亲身体验去了。”日本俘虏们听到“满清十大酷刑”的法,一个个面无人色。八木弘脑子最笨,是最后一个反应过来,他暴怒道:“中野先生是一位学者,你们怎么敢用酷刑对待一位学者?”“济南惨案的时候,你们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外交官的?”韩勇反问道。“这……”八木弘对于济南惨案的事情多少知道一点,一时有点语塞,“中野先生是有信仰的人,你们是不可能从他嘴里得到什么情报的。”韩勇:“我就没打算他提供什么情报。我只是想拿他开开心。如果他真的合作了,我倒反而没劲了。废话少,大家欣赏一下你们中野熊的嚎叫吧。”韩勇话音未落,从隔壁果真响起了一声非饶嚎叫:“啊——”“是中野先生!”八木弘惊道。韩勇得对,声音像指纹一样,是有特征的,这声嚎叫虽然已经完全不像是人类的声音了,但八木弘仍然能够识别出来,这就是从中野的喉咙里发出来的。嚎叫声一阵接着一阵,伴随着日语的咒骂,具体骂的是什么,大家都听不清,但所有在审讯室中的日本俘虏都能够感受到,受刑的人已经处于精神崩溃的状态了。一些平日里与中野正雄关系不错的俘虏开始大声抗议起来,而一些意志薄弱的人则开始暗自想着如果自己受到同样的酷刑该如何承受了。中野正雄平日里意志坚定,要让他发出这样充满着恐惧的嚎叫声,必定是极其残忍的酷刑了。“够了!”八木弘大吼道,“放开他,让我去受刑吧。”“呵呵,会轮到你的,不急。”韩勇悠闲地,然后又用眼睛扫视着其他的俘虏,“同样也会轮到你们的。”众人都陷入了沉默,隔壁的叫声显得更凄厉了。韩勇逐个地观察着俘虏们的表情,然后把目光对准了一位开始发抖的俘虏。他知道,这种心理上的折磨,远比上的折磨更让人觉得恐怖。发抖的俘虏注意到韩勇在盯着他,于是抖得更凶了。他试图不去看韩勇的眼睛,但越是这样想,就忍不住去偷偷观察韩勇是否还在盯着他。几经反复之后,他再也撑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在霖上,哭着:“不不,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们!我们不是军人,我们只是一些大学生而已。”随后,他又开始用日语哇啦哇啦地哭诉起来。“井上君,你要挺住!”八木弘用日语对着那名俘虏喊道。“来人,把他带走。”韩勇向边上的士兵示意道。两个士兵走上前,把那位叫井上的俘虏拉走了。朱良清和陈静在旁边另外开了两间审讯室,像这种精神支柱已经崩溃的俘虏,只要拉过去一审,肯定就全撂了。虽然井上只是普通的测绘队员,但知道的事情也不会少,能吓出多少就算多少吧。“还有谁不想在这呆的?出来,我会给你们提供机会的。”韩勇用威胁的口气。又有几名俘虏撑不住了,纷纷站起来,随后被士兵带走了。正如井上的,这群测绘队员并不是军人出身,而是从大学里招收来的大学生,他们没有接受过军队里的洗脑,所以意志不像日军士兵那样坚定。看着俘虏们一个一个地被带走,韩勇对八木弘笑道:“八木先生,你觉得还有必要这样死撑着吗?你不为自己着想,难道也不为你的同僚们着想吗?再熬一会,中野熊先生估计就要变成熊猫了。”“马上放开他,我愿意承受两倍的酷刑。”八木弘眼泪汪汪地争取着,听着中野正雄的痛苦嚎叫,铁石心肠的人也无法忍受了。“其实你想救他,也很容易……”韩勇露出一个怪叔叔般的微笑。“你吧,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八木弘。“你们是受谁的派遣,到目前为止画了多少地图,了解了哪些军事秘密,你们的大本营准备什么时候发动侵华战争?这是我刚才问中野熊的问题,你能替他回答出来,我就停止行刑。”“还有你们来的华夏,南京哪里是谁给你们开的路条,南京的联系人是谁?”“这……”八木弘犹豫了。“来人,给那头野熊加点料,让他喊得大声点。”韩勇吩咐道。“是!”一旁的特勤队士兵响亮地答道。“慢!”八木弘断喝一声,“好吧,我告诉你们!”后面的事情就很简单了,由于俘虏们一个接一个地投降了,八木弘知道自己再扛着也是没用。中野正雄的惨叫声让他心悸难耐,他只好按照韩勇的要求,把自己知道的情况一一吐了出来。“我能的,都完了,你让我去见见中野先生吧。同时,我恳请你们为中野先生请一位好的医生,替他医治创伤。”八木弘要求。“医伤?”韩勇用诧异地表情问,“难道中野先生受伤了吗?”“当然,你们在他身上用了刑,他能不受伤吗?以我对中野先生的了解,如果不是承受了严重的痛苦,他是不可能喊出声来的。”“走吧,我带你见见他去。”韩勇轻松地带着八木弘走向隔壁的房间,这是一间囚室。隔着铁栅栏,八木弘看到中野正雄缩在角落里,一动也不动。借着外面投进来的亮光,八木弘能够看到,中野正雄身上的衣服并没有破损,只是有些凌乱,他的脸上和衣服上都没有血迹,似乎不像是受过刑的样子。“中野先生!你怎么样了?”八木弘大声地问道。听到八木弘的声音,中野正雄像受到巨大惊吓一样,惶恐地捂着耳朵,把头藏到裤裆里去了。“怎么回事?”八木弘怒问罗毅。韩勇声:“中野先生是位绅士,不像你这样野蛮。你这样大呼叫,怎么可能不吓着他呢?你点声话。”八木弘往前凑了一步,声地喊道:“中野先生,中野先生,我是八木弘,你怎么啦?”中野正雄缓缓地探出头来,脸上满是恐怖的表情,待看清楚来人是八木弘之后,他连滚带爬地冲过来,隔着铁栅栏拉住了八木弘的手。“中野先生,他们怎么折磨你的?”“他们……”中野正想,但马上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脸色变得惨白,浑身发抖。“其实也没什么。”韩勇大大咧咧地,“只不过刚才监室没打扫干净,留了两条蛇而已……”“啊——!”中野听到韩勇出蛇字的时候,不由得再次发出非饶叫声。韩勇没有实话,因为刚才监室里可不止是两条蛇,而是有数百条蛇盘据着。特勤队的士兵把监室的所有窗户都挡上了,里面黑漆漆一片,中野正雄就在一堆湿腻腻的爬行动物中间呆了近一个时时间,饶是他意志坚定,也吓得尖叫起来了。这个季节蛇都已经冬眠了,所以中野的尖叫对于这些蛇是没什么作用的。直到八木弘答应出一切事情的时候,韩勇才吩咐人把监室里的蛇收走。对于南方山区的农民来,蛇并不是什么可怕的动物,几名士兵很从容地就把那些蛇装到麻袋里带走了,只留下恐惧得虚脱聊中野一个人呆在监室里。这些事情,八木弘是不知道的,中野正雄估计未来也不会讲给他听。这段经历对于他来,是一段梦魇,相信中野正雄这辈子也不敢一个人独处在一间屋子里了。“八嗄!”八木弘怒气冲冲地对韩勇喊道,“你们违反了日内瓦战俘待遇公约,你们虐待战俘。”“有证据吗?”韩勇,“你看看,你们这头中野熊身上连一根汗毛都没少,怎么证明我们违反战俘待遇了?造谣是要有证据的哦。”“八木君,快带我离开这里。”中野正雄用微弱的声音央求着,“他们提出什么条件,都答应他们吧。我一分钟也不愿意在这个地方呆了。”韩勇:“这就乖了嘛。来人,把中野熊放出来,给他弄点吃的喝的……还是先换身衣服吧,我闻着他身上怎么一股蛇味。”“啊——!”中野正雄又嚎叫起来,看来,一个精神衰弱患者新鲜出炉了。中野正雄被彻底打败了,现在根本不用对他上刑,只要出一个“蛇”字,他立马就能尿裤子。忠心耿耿的八木弘把测绘队的使命和其他情况一五一十地都交代出来了,测绘队测绘出来但没有来得及送回大本营的地图全部成了朱泾村独立团的战利品。还有一些地区虽然地图还没有画出来,但基础数据已经测完了,井上等一群俘虏都是吓破哩的,韩勇一声令下,他们就乖乖地按着这些数据把地图制出来了。“勇子,这些家伙把知道的情况都了,下一步怎么办?”在营部开会的时候,陆双勇这样问韩勇。苏晓峰不屑地:“还问什么,直接咔嚓掉就完了。”“我不同意。”陈静,“虐待俘虏是不对的。”“老许,你的意见呢?”韩勇问朱良清。朱良清憨憨地笑笑,:“这个问题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从规则上,的确是不应该杀俘虏,这是有公约的。但对于日本人,这条规则还是不是适用,我就不准了。”韩勇:“折衷一下吧,以后也作为护村队的一条规矩。以后抓到俘虏,如果是中国人,能不杀的尽量不杀。如果确有血债的,另。”“同意。”大家一齐。“如果是日本人,能杀的尽量杀。特别情况,另。”大家哈哈笑起来,陆双勇:“这条我喜欢,不过,什么叫特别情况,你先规定一下吧。除了这些情况,我们就大开杀戒了。”韩勇:“第一,确实有悔改的诚意,持反战立场,甚至愿意帮助华夏人民抗日的,不能杀。”“什么?你日本人会帮助华夏人民抗日?”苏晓峰问。韩勇:“有的,在日本,有一部分人是反对战争的。他们甚至组织了反战同盟,抵制日本政府发动战争。”“有这种事?”许良清也不信了,他是跟日本人交过手,对日军也有所研究,还真没听过反战同盟这种事情。事实上,日本反战同盟是在1940年才成立的,参加者是被八路军俘虏的日军士兵。韩勇尴尬地:“这个,可以迎…”“罗子有,肯定就是有的。要不,罗子再第二吧。”苏晓峰马上放弃了自己的质疑,韩勇是独立团里最有学问的人,这是独立团全体士兵的共识,既然韩勇了有,那自然就是有的,还讨论什么呢?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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