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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的画廊对面,来自美国一位的犹太富翁看中了一套昂贵的代尔夫特瓷器,当场买下来。展会快要结束时,苏晓琪走到一幢大厦电梯口,按了下电梯的门,正在等待的时候,却发现身后站着一个人。
她余光一瞥,年轻人有着深邃迷人五官,白皙的肤色,金色的发很漂亮,他的眸子像蓝色的宁静湖泊,挺直的鼻梁,再加上轻抿的唇线,使他有了一种英俊儒雅的气质。
在明亮的灯光下,她看得分明,她的身影竟然和他的侧影叠在了镜子般的玻璃上,艾伦?!
她正惊讶间,却看到年轻人突然靠近了自己。
她有些慌了,转进电梯里。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按开了电梯的门,“为什么不来见我?”金色飘拂在他的眼前,艾伦穿着正式的西装,使他看起来更加迷人。
“没……为什么,”她推他道:“你出去!”
“说个理由,我就出去。”
“没有。”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已经被艾伦旋进了电梯最里面,年轻人把她抵在了电梯的玻璃上,电梯的门在一瞬间合上了,“说吧,为什么要避开我?”
“我说过我们最好还是不见面。”
“哦?”手臂揽住了她的腰背,手指放在她的腰部下方紧了紧。
他一进来,便封死了她所有逃走的路线,苏晓琪意识到现在完全在对方的控制下,连忙说,“等一下!”
她想要和他保持一定距离,冷静地讲话。
“再乱动,我就亲你。”
苏晓琪那里肯听,她被限制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自然想要尽快脱离。
他嘴角微微翘起,“这是你自己选的。”手臂牢牢牵制着她的一只手,然后,低下头吻了下去。
紧闭的唇被他撬开,舌尖探入,滑过之处皆是一层酥麻,唇齿间被他迅速占据了领地,她被吮吸舔舐过的地方,就像涂上了一层麻药,身体都不能动了。
他的唇刚刚挪开一点,女孩发出已含糊不清的声音:“唔……不要了!”
嘴唇再次被堵上。
电梯在降落,指示灯在跳动,他在和她接吻,她眼角余光扫到楼层的数字在跳动,心里又惊又怕,怕电梯突然停在某层门打开,被人们看见他们在接吻,这甚至让她产生了眩晕的错觉。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推开眼前的人,女孩刚抬起无力的手,覆在他的胸前,艾伦立即加深了这个吻。
她呼吸都被他夺走了,因为缺氧的缘故,眼前绽出一片绚丽。
直到他松了手,她浑浑噩噩,手臂及身体已经紧紧攀附在他身上。电梯停下,门打开,却被他按关上了,停在了第四层。
“你对我的吻,可有感觉?”他盯着她,低声问。
她的心突地一跳,却听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当我上次遇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迟早会这样的,我们一定会相爱。”
他说道,“吻你时,我很有感觉。”
心口瞬间涌起一股又甜又痛的情绪。她侧过头,沉默良久,用一种近乎苦涩地语气开口:“艾伦,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我们两个到此为止。”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不忍心看他。
她仿佛能感觉到他那平静外表下某些道不明的东西,尽管有些时候,他看起来面无表情。
谁知艾伦静默了片刻,他的眸光凝视着她,很平静地开口:“你这么说不算,我说了才算,艾丽丝,我还需要点时间确定一点事,我们再来讨论。”
她呆了呆,他却看她一眼,倾身吻了吻她的脸颊,然后起身往门外走去。
苏晓琪呆在原地,半响,用颤抖的手指按在被艾伦嘴唇轻触过的地方。
就在刚才,他又吻了她。
☆、第70章
她一声不吭地看着艾伦渐失在门口的背影,眼神怅惘。
上一次,他对她说了一句,任何男人与女人之间都能听得懂的话:他要她做他的人。
这是男人最直白的表达方式,她想不知道有没有错会他的其他意思,但如此简单的表达,任谁都听得明白其中的涵义。
本该坚决的拒绝艾伦,却不知为什么一遇见他,便被他很快掌握了先机。他在电梯口堵住了她,不允许她逃走或退缩。年轻人对着她说,一定会爱上彼此,她的心在一瞬间为之颤动。
张爱玲在《倾城之恋》中用一整座城市的覆没,成全了范柳原和白流苏,而另一位作者的文学作品里用了苏之微所爱的人整个家族的覆没,成全了苏之微。
他与她之间,用什么来成全?
他与她之间,如无例外,也许永远都不会有一个结果吧?
或许看过了太多的沉痛与无奈的故事,没有了那种付诸一切追逐的勇气。因为深海里的鱼和浅水里的鱼是不可以生活在一起的,不同身份阶层的人走到一块儿,也是最终难以在一起的。如果做了他的女人,他却不一定属于她。
身为作者,她可以在作品中成全艾格伯特和罗兰,却自知成全不了她与艾伦。想起了在那部带着现实主义的作品里,苏之微是商业新秀,一手创立了市值二亿的公司,男方却是来自显赫背景的贵圈,等同于真正的贵族,若非男方整个家族覆没这两人不能走到最后。
面对他,她不觉有些退缩了。
苏晓琪眸色黯淡下来,从一开始,她与他的起点就是截然不同的。
格雷登城堡的舞会在一个星期后举行,参加这次舞会礼服的规格与样式都有着严格的要求。
从帽子到手套,包括搭配的首饰都必须得一丝不苟,现代的风格里还必须要融入旧时的古典与优雅。但有一点,这衣服的腰围太紧。
苏晓琪正准备出发的时候,却看见了一辆黑色加长型的宾利车停在门口。
一位装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卡特琳娜小姐吗?”男人弯腰道,“请上车。”
她看了看那辆车,迟疑了一下,便听到一个温和的声音道,“怎么还不上来?”
“你不是要去格雷登城堡么?”
走到路上撞见艾伦是一件意外的事情,但对她来说,又不是意外。
她觉得自己肯定避不过他,黑着脸上了车,觉得今天一定要跟他把话说清楚。
上了车之后,她坐下直视道,“艾伦,你不用来找我了,我们并不合适,也不会接受你的任何东西。”
“还有,不许吻我!不然我现在就和你断交!”
“艾丽丝,稍下我会和你讨论这件事,”他说道,“喝点饮料?”拉开了豪华轿车上的吧台,给她倒了一杯浅浅柠檬水。
“艾伦,我在说,和你不再见面了!”
“是的,我听到了!”年轻人转身将杯子放在吧台上道,“你对我不满意?”
“对,我对你很不满了!你总是强迫我!”
“比如……”他循循善诱道。
“你上次强吻我。”她愤愤地道。
年轻人对她微笑,“一开始是,但后来不是——莫非你还对我我那里不满意?”
“我对你哪里都不满意。”她气冲冲的道。
他看着她的眼睛,缓缓地道,“你的眼睛在告诉我,你对我很满意。”
“你在说谎!因为在茫茫人海之中,你再也遇不到和我一样的人了!直到现在,你想骗过我,没有成功。”
他说道,“艾丽丝,你难道忘了么?我可以看到很多人看不到的东西,包括你隐秘的内心世界。”
“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他凝视着她道。
“我配不上你。”她背对着他,向车窗外的风景。
他放下了杯子,若换成普通情侣,这是一句用来拒绝最好的借口,但他却深深的明白,艾丽丝不是在搪塞自己,她几乎有种自暴自弃的语气,心里就是如此认为。
“这个世界,没有哪个女人配得上我,”年轻人认真起来,他自有一股傲气,“只除了你。我说配得上,就配上。如果以后有谁这么说你,告诉我。”
她没再说话,静静的看着窗外,“可是,你以后会遇到比我更合适的人。”
“别的女人?”他的手臂揽过了女孩,“你认为我会和罗兰在一起?”
她嘴巴微微张开,为什么你们一二个,都会读心术吗?
“我不会和她在一起。”年轻人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你以后每提到她一次,我就吻你一次。”
金发年轻人挨得很近,动作并不快,她却无法躲闪。
她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了,上车没多久,从胸口以到腹部被勒得难受,开始还没有这么痛苦,礼服的腰围设计是活活要把人憋死吗?
因为她的脸色不好,艾伦当然注意到苏晓琪的不适。
“怎么了?”他坐在她身旁道。
她胸口处快憋得受不了!想解开衣服带子‘透气’,反手伸到了后面,贵族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从小得接受各种莫名其妙的礼仪约束折磨。任谁被这么折磨都不好受。
艾伦很快注意到是衣服让她难受了,倾身过来,柔声说,“我来帮你。”
手顺着她的脖子上的肌肤滑下,慢慢伸进衣襟后面,将她的系带解开。接着她便感到一股无比的舒畅感,结带松开的后果是女孩的后背毫无遮拦的映在年轻人的眼底。
她低垂着头,肩头圆润,后背肌肤几乎贴着肩骨,愈发显得纤细而柔弱。
艾伦的手慢慢抚过背部光洁如玉的肌肤,修长的指尖就好像对待珍贵的艺术品。
“住手!”她难为情地两手的扣住变得松松垮垮衣服,没有带子支撑,身上的裙子几乎要掉落下来了。
她挺直背脊,往一边躲去——他只是一个触摸,就让她全身起了奇怪的感觉,艾伦的手指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触上肌肤就仿佛通了一股酥麻的电流。
在她脸上羞涩的神情可相当少见,不可否认,这样的艾丽丝非常可爱。
苏晓琪还未回过神,艾伦右手环着她的腰,左手抱着她的双臂,把她完全限制在自己的怀里。
裸/露的后背紧紧的贴着艾伦的胸膛,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艾伦繁复的复古黑色礼服上的结扣蹭着皮肤,以及年轻人呼吸贴近的起伏。
女孩衣衫半露,面色潮红,“放我下来!”
她瓮声瓮气憋出一句话来,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你……混蛋!”
“是,我混蛋!”年轻人把头埋入苏晓琪发丝里,抱着她,良久都没有再动一下,似是在享受两人相处难得的静谧。
苏晓琪的话刚才还很清楚,随着他的唇抵达在脖颈后,她已是气若游丝了。
她只能把头垂到底,然后极力把礼服往上拉,以免真的春光乍泄,即使她的身材早就被对方看过了。
过了一会儿,他吻了吻女孩的脸颊,才把她从自己怀里放开。
苏晓琪维持僵直的动作,半响未动。
艾伦亲自为她整理滑落大半的衣服,为她束好结带。“重新换一件合适的礼服吧!”说着,手里便将她身上的礼服拉链直接拉开了。
“你…你走开!我自己换。”她的声音已经小得不能再小。
“好,我知道,不过你够不着系带。”他的暖暖呼吸一点点扑在她的脖子上,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为什么他车子上会有女装的礼服?
女孩低着头不吱声了,至于心里如何作想就不得而知了。
新的礼服拿过来,尺寸却仿佛量身订做。
她缩在角落里,换上礼服。上了这辆车,抱也抱过,亲也亲过,看也被看过,再反抗就显得多余,苏晓琪只得平静的任由艾伦给她穿衣。
艾伦轻柔地为她系好结带,“这样就不会难受了。”
格雷城堡的距这里约一小时的路程,城堡外围是精心修剪的可爱的花卉和葱葱郁郁灌木,正门的宽敞空地前,停着很多名贵车辆,从车上下来的千金们,她们一定身着极隆重的盛装。
黑色的宾利车慢慢驶进众车之间,周围才来或者欲入场的宾客们纷纷驻足看,一位黑色五西装男人下车弯下腰打开车门,首先出来的是艾格伯特,依旧是那温和的微笑、俊雅的外貌。
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他是艾格伯特伯利克罗斯希尔啊,是罗斯希尔家的掌权人,处在上层顶端金字塔尖的年轻一代。
就好像一位高贵的神之子,他会温和的笑着,迷惑所有人的意识,底子里却是对芸芸众生的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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