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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是不安。
洪索暗自忖道,这群带着帝国臭味的小老鼠们精神高度紧张、恐惧和其他情绪混合的新鲜味道,任何一个老兵在十公里外都能闻见。
他抽了抽鼻子,半成品的恐惧气味比完整的阿斯塔特明显得多,实际上,混合气味因子的浓度提升了百分之四十点五,这虽然不意外,但倒是能作为一个新的确凿数据来记录。不过这里为什么还有一股奇怪的动物气味?这箱子之前用来装过别的吗?
他利落地切开束缚带,从里头扯出一个新兵。
对方在看到他白色的药剂师涂装时眼前一亮,又在看到他的战团徽记之后便吼叫着要冲上来与他战斗,被新任药剂师无情地一巴掌扇到了地面上,接着一脚踢进旁边的隔间。
大胆的尤利乌斯作为那个一开始的发言者,被允许聚拢他的同伴。
三十名伤痕累累饥寒交迫的未成者站在工作间隔间的一角,结成防御阵型,警惕地注视着这两个过于可疑的陌生星际战士(?)的一举一动。
拉弥赞恩摊开手直起身,让他们更好地看清楚自己的身形,虽然被丢进隔间之后他们就注意到了他的身高,但低低的吸气声依旧此起彼伏,许多道警惕、紧张又不可思议的目光在洪索和他身上来回移动。
“嗯……我不想废话太多。”他沉吟了一下,一旁那个奇怪的铁环机兵又在发出诡异的动静,洪索不由得又看了它一眼。
“如伱们所见所闻,不论之前曾属于哪个战团,目前尔等隶属于我们银色颅骨(ivery&nbp;u)(洪索的表情扭曲了一下)战团。或许等你们成为了新血我会有兴趣了解一下你们的过去。这是洪索,”他指了指身旁穿着崭新药剂师动力甲和医疗背包的战士,“我们的新药剂师,而你们的任务就是配合他做检查,治疗,并在这里完成剩下所有的改造手术,直到你们被编入第十连。”他满意地品味着人们脸上的情绪变化,“开饭时间是九点,十五点和二十一点,要遵守行动规则,违反规矩会被带走做成机仆,至于逃跑不建议你们尝试。就这样。”
他朝洪索看了眼,后者立刻领会意思,按下按钮,隔间顶部伸出了一排沐浴喷头,开始朝人群泼洒清洁剂和热水。
“等一下,长者,我们的长者,您把长者带去哪里了?!”隔着合金栅栏和厚厚的水蒸气传来一个声音,接着钻出一个湿漉漉的金毛脑袋,又是尤利乌斯,其他人仿佛默认了他的领导,啊,有趣,有趣的小伙子。
“又是该死的有趣!你今天说了多少个有趣?!你是不是被那个蓝色软体动物入侵脑子了?!”佩图拉博气急败坏地在心灵通讯里咆哮,并愤怒地捶打被锁死的操纵台。
“正相反,我觉得我们渐入佳境了,”下意识摩挲起下巴的拉弥赞恩如此回答,“不过如果我没认错,我们现在不能让这位长者醒过来。”
洪索之前已经将昏迷的老兵从他残破的铁棺材中取出,进行了必要的清理和给药,他的伤势比想象的严重许多,但新任药剂师反而因此精神大振,他连夜研究了自己所有的新设备和工具,并很快熟练地运用了它们。
药剂师指着放在中央的一座羊水医疗舱,将舱壁调整为透明,露出悬浮在其中的老兵残躯,“你们的长者在这儿,小子,另外对战团长说话不可如此僭越。”
佩图拉博一边在对拉弥赞恩魔音灌脑的时候一边抽空评论了一下,“灵活机变,这很好。”
另一头,拉弥赞恩正在哄骗——嗯,虽然有些出入,但佩图拉博认为,他就是在现编故事哄骗尚对宇宙中的真实了解不多的尤利乌斯他们,让新兵们相信,他们最终被一个和战团有合作关系的机械神甫顺手买回一条刚刚从蛮荒边缘归来的远征星际战士的船上,要面对的绝不是帝国的大敌,只是多年不在帝国疆域所以稍微有些消息不灵通以及装备比较复古的战斗兄弟,这让许多精疲力竭的人神经微微放松。
软弱凡人的多此一举。佩图拉博一边听着,嗤之以鼻,并开始检查基因种子库存,进入催眠训练的时候洗脑程序会完成一切的。
拉弥赞恩正在乘胜追击,“……目前你们的长者虽然活下来了,但他的身体状况依然不容许他马上被放入战争机器,这个医疗羊水舱就放置在这儿,人人都能看到我们努力地救治了他,中间没有半点混沌污染……即便你们还需要进行远征,为何不加入我们呢?这能更好地为……祂服务。”
最终,等了很久也没能等到长者醒来的新兵们开始激烈地争辩,尤利乌斯力排众议,认可了拉弥赞恩有关“可以暂时在这儿养伤和进行治疗”的建议。
毕竟首先,改造手术的合适窗口时间很宝贵,而且自从他们离开母星,已经许久没有获得应有的食物补充、医疗检查、催眠和药物治疗了,许多人的状况非常不理想。
“我们都是帝皇的货币,我们的价值仍未实现,我们的历史不应当被遗忘。不管你们怎么想,”他天蓝的眼睛燃烧着熊熊的火焰,“我认为首先要让我们和长者都活下去。”
洪索觉得这小子很对他胃口,决定第一个拿他练手。
在把这群崽子再次用浓郁炖肉、氨基麦片粥和大量的维生素药水喂饱并赶进新的宿舍休息之后,“佩图拉博”转过身,冷酷的眼睛盯着洪索,“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战争铁匠——药剂师洪索咧开嘴,那被伤疤永恒定格在他脸上的冷笑显得如此真心实意。
“当然,吾主,如您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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